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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末介面:“你們只是棋子。”兩個人不約而同沉默起來。“紫末,我有話問你。”一身漢軍普通兵士服裝的韓信站在兩人面前。樊噲戒備地盯著韓信,仔細辯認才認出他的身份。韓信一直跟著蕭何看守糧倉,樊噲並不知道他也是漢軍的一員,此時,見他身著漢服瞪視著紫末,心頭頓時大怒,“韓信,你什麼時候混入我漢軍的?”韓信根本不理樊噲,直愣愣地盯著紫末,“告訴我,海遙在哪兒?”紫末對韓信給海遙下藥一事耿耿於懷,見是韓信,她刷地拔出劍,迅如閃電般撲了過去。三個人當場廝殺起來。韓信邊應對紫末和樊噲兩個人的攻擊,邊衝紫末怒喊:“你若真是她的姐妹,就應該把她的情況告訴我。放眼天下,最緊張她安全的人是我。難道,你還指望劉邦去營救她嗎?你以為一心擴張勢力的劉邦還有心思去管海遙的事嗎?”紫末的攻勢慢了下來。韓信撤回長劍,樊噲收勢不及,一劍刺進韓信的右臂,鮮血如注噴湧而出,踩著斑斑血跡,韓信一步一步走到紫末面前,“這天下間,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做到對她一心一意。如果她願意,她將是我唯一的妻子。”紫末眼中的猶豫頓時消散了,神情堅定地點點頭,“我告訴你。”樊噲不贊同,“不行。夫人的行蹤不能告訴他。”紫末回頭,盯著樊噲,“你認為,大王左擁右抱下,夫人還願意回到他身邊?”樊噲頓時僵立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南鄭百姓大多是為了躲避犬戎遷徙而來的遊民,他們大都經歷過戰亂,畏懼強者欺凌弱者,把劉邦這種休養生息、發展經濟的安民之策視為懦弱無能。連韓信自己也不會料到,他剛離開關中地區漢中,所管理的糧倉便被喬裝的百姓搶劫一空。接到訊息後,劉邦十分震怒,當著朝臣的面斥罵蕭何:“若不是你當年拼著命逃出沛郡通知孤,孤早已被那個昏庸縣令誘殺。孤念著這份情誼,把軍中十萬大軍的口糧放心地交給你,可你居然這麼粗心大意。莊稼還在青苗期,沛郡存糧又不能及時運來,難道你要讓我們的將士餓著肚子護衛關中封地,護衛我們!”蕭何重重地磕頭,“臣有罪,臣有罪……”張良忽然走出來跪在蕭何身邊,“此事怪我。”劉邦微愣,“有何隱情,從實道來。”張良一揖到地,請了罪才道:“臣已查明,此次事件的原因是護衛糧倉的兵士擅離職守,怪不得蕭何。”劉邦怒氣不減,“那些兵士不是蕭何管轄的人嗎?”張良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抬頭望向劉邦時,額前全是鮮紅的血,“大王,看守人是韓信,當時,是臣私自做主留下此人的。”劉邦重重地拍向王座扶手後霍然起身,張良又是一揖到地,頭再次重重地磕了下去,再抬頭時,血流滿臉,聲音誠懇道:“大王,我們東進時,韓信將會是最好的領路人。”劉邦面色幾變,半晌才坐回王座,冷冷的目光掃過匍匐在地的張良和蕭何,道:“暫且記下你們的過失。不過,若韓信沒有起到你們所說的作用,軍法從事。”張良與蕭何連連謝恩。兩邊的朝臣,特別是樊噲,面若死灰,神情凝重。跋山涉水,披星戴月,雖然馬不停蹄,韓信趕到彭城時仍是十天後。走進城門,策馬行走在熟悉的街市上,他禁不住心潮澎湃,時隔一年,他仍然記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在這條街道上跳上了海遙的馬車,潑辣的她一出手就是狠招,他只能連連躲閃,害怕失手傷了她。正是因為害怕傷她,所以他選擇了用藥。可是,她的反應居然那麼剛烈,寧可餓死也不吃他費盡心思準備的食物,心裡眼裡全是劉邦。他嫉妒了,所以失去了理智,在狠狠撕去她的衣袍時,她眼裡閃過的絕望狠狠地打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