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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鬆口之後,穆世還保持著趴伏的姿勢,彷彿是被嚇的呆住了。而普嘉氣的小白臉越發雪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樓下有人扯著大嗓門喊道:&ldo;主席!該走啦!&rdo;楚澤紹把穆世扯起來,在他那臉上嘴上很響亮的親了兩口,然後急急忙忙的說道:&ldo;寶貝兒,我要回去啦!你真可愛,等我打死了姓玉的老王八蛋,就馬上回來跟你過好日子!&rdo;說完他也不等穆世回應,起身扭頭就跑了。他自己來去如風倒也罷了,只是穆世屁股上的那個牙印在十幾分鍾後開始滲血,紅通通的腫起來,有如一個圓形大圖章一般。普嘉給他找了點刀傷藥膏塗了;他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卻是沒有繼續叫痛。他大概也是在思索著什麼,而且思索的很用力,是真正的全神貫注。這種思索方式顯然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很快開始鬧頭痛。頭痛,耳朵裡也轟鳴起來,他算是真正的掉進了濃霧之中。再說楚澤紹那邊,他本是進城檢視武器儲備的,特地又去七方路撒了頓瘋。他現在一想起穆世心裡就癢癢,順帶著牙齒也癢;咬了那麼一大口之後,他心裡舒服多了。戰場上他是依舊的佔上風,目前只有一點可恨,便是玉冰濟在布確被鮑上校打的走投無路,也無法同父親玉將軍會和,慌不擇路之下竟是一路南逃,跑去和流落南部的小扎爾貢力量沆瀣到了一起。在楚澤紹眼中,小扎爾貢加上穆世等於一個屁;小扎爾貢加上玉冰濟,連屁都不是。他準備先打老子,後打兒子,順帶著將小扎爾貢也收拾掉,以便佔領布確全境。目前看來,他這個構想不是個難事情,只要他肯耐心打下去的話。問題是他此刻的耐心比較有限‐‐像所有好色貪淫的君王一樣,他惦念著七方路的溫柔鄉,恨不能一瞬間結束戰爭,回覆到先前那種甜美和熙的生活中去。 玉少爺的盟友小扎爾貢站在一片草地上,陽光明媚的灑在他的頭頂,將那那張白臉照耀的簡直有些輪廓模糊。懶洋洋的把雙手籠進寬鬆袍袖裡,他對著玉冰濟歪頭笑道:&ldo;玉老弟,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現在已經落到了這般地步,哪裡還有本事去打楚澤紹呢?&rdo;玉冰濟席地而坐,眯著眼睛望向小扎爾貢:&ldo;你怕什麼?我父親在利馬已經牽制了他的主力,現在布確地區就只駐紮著鮑上校的隊伍‐‐&rdo;小扎爾貢抿嘴笑著,神情幾乎偏於嫵媚:&ldo;那你怎麼被鮑上校趕到我這裡來了?&rdo;玉冰濟抬手撓撓短髮,不假思索的說了實話:&ldo;我不會打仗嘛,況且我本來是要帶著隊伍去找父親的,哪知道姓鮑的速度那麼快,居然把回利馬的道路截斷了……我也沒有辦法嘛!&rdo;小扎爾貢一攤雙手:&ldo;我沒有兵啦!&rdo;玉冰濟一拍胸脯:&ldo;我有!&rdo;小扎爾貢把手又揣回衣袖中:&ldo;我現在雖然丟失了大部土地和財產,可是憑著在此地的一點家業,還能勉強活下去;這次和你玉家聯手若是再失敗了,本人大概只好效仿穆世,把汽車開到山谷中自殺去了!&rdo;玉冰濟本是個紈絝子弟,饞懶多嘴,頭腦並不精明,聽了這話後便認認真真的反駁道:&ldo;穆世還活著呢!&rdo;小扎爾貢久居南部山地,同外界聯絡甚少,此刻就是一愣:&ldo;我聽說他是在宗巴雪山下摔的粉身碎骨了‐‐&rdo;玉冰濟也很詫異:&ldo;是麼?粉身碎骨我是不知道了,我只曉得他還活著。&rdo;小扎爾貢詫異的笑了一聲:&ldo;活著……活在你們那個德堪監獄裡吧?&rdo;玉冰濟連連搖頭:&ldo;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活在哪裡,反正好像不在德堪。&rdo;小扎爾貢用眼角餘光瞄著玉冰濟,淡淡問道:&ldo;怎麼,楚澤紹把他藏起來了?&rdo;玉冰濟素來對穆世不感興趣,所以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末了搖頭道:&ldo;大概是的,說是穆世本在雪山下已經要死了的,後來又被救了過來‐‐除了楚澤紹,誰敢做這個主呢?小扎爾貢,我不大瞭解這個事情,楚澤紹平時總是凶神惡煞的,我很少同他接觸。&rdo;小扎爾貢蹲在了玉冰濟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ldo;喂,那就叫做金屋藏嬌了。&rdo;玉冰濟登時一伸舌頭:&ldo;你算了吧!楚澤紹藏嬌是有的,可也犯不上藏個男人。再說穆世都多大年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