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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世回過頭去。他看見自己精光雪白的攀附在楚澤紹身上,腰臀之間的正中央處印著一個漆黑的&ldo;楚&rdo;。筆畫邊緣還在紅腫著,整個字看上去浮凸起來,鮮明的幾乎有些猙獰。穆世不動聲色的凝視片刻,忽然背過手去惡狠狠的抓向那個字。楚澤紹沒想到他會突然動作,情急之下乾脆上前兩步將他緊緊的壓在了鏡子上:&ldo;你幹什麼?&rdo;穆世默然無語的咬緊牙關,氣息壓抑著撥出來,幾乎可以聽到那壅塞在喉間的哽咽。可他終究是沒有落淚,只發瘋了似的去推面前的楚澤紹,同時又拱動著腰部使勁在鏡子上摩擦,似乎是以為這樣就可以把那個濃墨重彩的&ldo;楚&rdo;給蹭掉。末了,他低下頭隔著衣服,一口咬住了楚澤紹的肩膀。楚澤紹能徒手挖出肉裡的子彈,穆世這麼小小的一口當然不被他放在心上。不過為了穩定對方的情緒,他還是忖度著許下諾言:&ldo;不要鬧!你要是乖一點,我過幾天就帶你出門走走!&rdo;穆世抬起頭大聲喘了幾口氣,隨即&ldo;吭&rdo;的一聲又咬了下去。楚澤紹對此刺青,十分滿意。他把精疲力竭的穆世送回床上,又端來水杯喂他吃了兩粒消炎藥片:&ldo;你要是再敢亂抓,我就把字刺到你的臉上去!&rdo;穆世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睛。楚澤紹站在床邊將那刺青又欣賞了片刻,然後便俯下身去,伸手緩緩撫摸了穆世的屁股。手掌插進併攏著的腿間,他挑逗似的向上移動,最後把食指抵在了雙丘之間的緊小入口處。指尖一點一點的擠入體內,他忽然就來了興致。對於如今的穆世,他當然是沒有什麼顧忌。脫下褲子跳上床,他掰開對方的大腿就直奔主題。又因為比較興奮,所以他下了狠力氣,把穆世擺出各種姿勢來反覆取樂。而穆世一方,則是一如既往的不言不動,隨他淫辱。七天之後,刺青之處的紅腫已經平復。楚澤紹言而有信,告訴穆世道:&ldo;走啊,我帶你出去逛逛!&rdo;穆世已經過了大半年被監禁的生活,照理來講應該是很嚮往自由的。可是聽了這話,他卻並未表現出欣喜來,反而是無地自容的低下頭,好像十分惶恐。楚澤紹見了他這樣子,便笑著問道:&ldo;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在大街上扒光了你!&rdo;穆世輕輕的撥出一口氣,只做不理會。楚澤紹又笑道:&ldo;寶石光來了印度的歌舞班子,晚上我們去瞧瞧熱鬧,順便還可以買點新鮮玩意兒。瞧你這半死不活的德行,快點給老子滾過來!我這麼疼你,你也就別給臉不要臉了!&rdo; 寶石光之行楚澤紹的座車在一個金紅色的秋日傍晚,緩緩駛出了七方路。穆世軟綿綿的後靠在座位上,微微偏過臉去望向車窗外。上次他這樣在利馬城內兜風還是一年前的事情,如今物是人非,利馬城還是利馬城,他卻已經從高高在上的穆家家主落到了奴隸也不如的境地。楚澤紹偷眼審視著穆世的反應。所謂的出門兜風未嘗不是刺激的一種方式,他要看看穆世的心裡還剩下多少熱氣,是真死還是裝死。穆世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到了漠然的地步。司機讓汽車在城內的主要街道上轉了幾圈,然後就直奔寶石光而去。汽車停在側門,侍者恭而敬之的在前方帶路,將這兩位引去了一間華麗包房。房間是寶石光為楚澤紹特設專用的,平時並不對外開放;內中的佈置也說不上出眾到哪裡去,它的好處就在那&ldo;專用&rdo;二字。房內一切都不曾被閒雜人等染指,讓楚澤紹進門之後就覺得心裡乾淨。除了房間專用之外,選單與服務也都是專用的。飯菜一時上齊了,侍者們便一起深深的彎下腰行了個本地大禮,而後就著鞠躬的姿勢魚貫退出,最後一人則將房門輕輕掩上。楚澤紹大喇喇的坐在首席,咯吱咯吱的吃了一根鮮紅的生辣椒。吃完之後他轉向身邊的穆世:&ldo;聽說布確人嗜辣,可以把辣椒當飯吃,是麼?&rdo;穆世單手拿著叉子,緩緩攪拌著盤中的一點水果沙拉:&ldo;是。&rdo;&ldo;那你一定也喜歡了?&rdo;穆世搖搖頭:&ldo;我家裡人不大吃。&rdo;楚澤紹扭過頭急促的吸了口涼氣,而後笑模笑樣的轉回來,忽然伸手揪住穆世的領口:&ldo;那你來嚐嚐我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