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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多久沒去看他了?&rdo;他在心裡暗暗算著:&ldo;總有十天了。&rdo;這時十天對他來講成了一段漫長時期,他口中敷衍著那位財主,同時決定立刻稱醉退席。他想見見穆世。太忙的時候他偶爾也會把這個人忘到腦後,可若一旦想起來了,就非得遲遲早早的去瞧他一眼。這種急迫沒有什麼明確原因,或許只是由於他很任性,一個簡簡單單的&ldo;想&rdo;,就足可以成為全部理由了。汽車拐進七方路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他不困‐‐如果是在戰爭時期,他更可以連著三四天不睡,天生就是野獸一樣的習性和體魄。院門早已上了大鎖頭,守門計程車兵也各自去睡了。楚澤紹沒有驚動旁人,後退到街上一個助跑,輕而易舉的就翻過了一人多高的鐵柵欄,隨即無聲無息的落了地。將蹭了鐵鏽的手掌在褲子上擦了擦,他興致勃勃的向樓內走去。二樓的某間房屋還亮著燈,玻璃窗在夜色中變成一個顏色溫暖的明黃色小方塊,楚澤紹知道那是穆世的臥室。穆世在德堪監獄裡住了小半年,結果對黑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只要城內不斷電,他那臥室裡的電燈必定徹夜通亮。楚澤紹認為這是一種怪癖,有心幫他矯治過來‐‐不過後來轉念一想,決定還是不要再去折磨他了。進樓之後他脫掉鞋子,躡手躡腳無聲無息的上了樓,姿態很像一隻心懷鬼胎的大獵豹。漆黑走廊內,臥室門下的一線燈光看起來十分醒目。楚澤紹停在門口,推門之前先側耳傾聽了片刻。房內隱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那聲音是纏綿而痛苦的‐‐也可能是哭泣。楚澤紹咬了一下嘴唇,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出於一種敏感‐‐就像心被一根羽毛輕輕搔癢著,那種神經末梢都甦醒了的……敏感。他輕輕轉動門鎖,探身走了進去。明亮燈光下是一張大床,床上的穆世背對著他蜷成一團。近來天氣熱,他身上就只穿了一條用來遮羞的小小短褲,腰背臀部的線條都很美好的袒露著;因為不大見天日,所以面板的質地也是光滑白皙,看起來很令人生出一點不可言說的慾望來。不過楚澤紹是知道他的底細的,所以有了慾望後也無須言說,直接就繞到床那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這回他清楚的看到穆世正神情痛苦的緊閉雙眼,顯然是正處在夢魘之中。伸手在他胸前的一側乳頭上扭了一把,楚澤紹毫不客氣的喚道:&ldo;醒醒!做噩夢了?&rdo;穆世在受了這下襲擊後猛然睜開了雙眼,睫毛尖端上還挑著星星點點的淚珠。見來者是楚澤紹,他便掙扎著想要坐起來:&ldo;你……幾點了?&rdo;楚澤紹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下:&ldo;我從樓下經過,順便來看看你。你不用動,我自己來。&rdo;穆世不知道他要自己&ldo;來&rdo;什麼,可也就聽話的真沒有動。楚澤紹站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一身夏裝,然後走到床尾單腿跪上來,輕輕巧巧的扒掉了穆世的內褲。穆世把臉埋進枕頭裡。楚澤紹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趴在床上,又從櫃子裡找了兩個枕頭疊起來,高高的墊在他的身下;其間穆世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只是一聲不吭的任君所為。楚澤紹掰開他的雙腿,又將一根手指抵在他股間,緩緩的向內探去:&ldo;我以為你會很鬆,不過現在看來還不錯,是不是太久沒做,所以恢復了一些?&rdo;穆世緊緊的抓住枕頭邊角,恨不能把整個頭都扎進枕頭裡去。楚澤紹認為這種事情對於穆世來講已經稀鬆平常,所以也沒有多說,只將勃發的性器對準了入口,然後便俯身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待到全根沒入之時,他又發表了評論:&ldo;不錯。其實太緊了也不好,弄得雙方都怪疼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幹這事兒的時候,你是血流成河,我也沒覺出舒服來。問你個問題,我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rdo;沒有回答。毫無顧忌的用力動作了片刻,他忽然笑了一聲:&ldo;他媽的,便宜了德堪那幫人渣子!要是早知道你有這麼個好屁股,就應該把你留作本主席專用!&rdo;說著他用手在穆世腰間畫了一個小圈:&ldo;在這裡印一個&lso;楚&rso;怎麼樣?城裡的老喇嘛懂得中文書道,讓他先寫一個模子出來,再找個手藝好的刺在這裡,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