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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陵曉得自己這是白跑一趟了,便很不滿意的向後靠進沙發之中;並且又把目光向桂如雪一掃,兩隻黑眼珠子在眼皮裡悠悠一轉,竟是翻了個懶洋洋的白眼:&ldo;這有什麼可抱歉的?只是家父向來最看重令兄,總講他是真真正正的青年才俊、國家棟梁,說著說著,就要把我們兄弟幾個數落一頓。今天他老人家不見令兄,怕是要失望嘍。&rdo;說到這裡,他抿了紅潤潤的嘴唇,彷彿是要笑,不過終於沒笑出來,只顯出了左頰上一個深深的小酒渦。桂如雪微笑著低下頭,心想他這個模樣可是夠騷的‐‐因為騷的毫無心機,所以格外顯著可愛。他站起來:&ldo;世陵賢弟到我書房裡談一談?&rdo;金世陵仰面瞅了他一眼,隨後一言不發的跟著他上了樓。二人一旦進了與外界隔絕的書房內,就立刻現出本來面目了。桂如雪坐在了長沙發上,一隻冰涼的手好像蛇一般,蜿蜒著就鑽進了金世陵的上衣裡面,然後極其精準的捏住了胸前左側的乳頭,忽輕忽重的揉搓捏弄起來。金世陵毫無戒備的向後靠去,雙目微闔,輕輕的咬了嘴唇。濃密睫毛隨著細細的呻吟,偶爾微顫。桂如雪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臉,另一隻手也開始去解他的褲子。金世陵的性器溫暖乾燥,握起來半軟半硬的,稍稍的撫摩了兩下,就立刻抬起頭來。&ldo;多少天沒碰女人了?把你給舒服成了這個樣子?&rdo;桂如雪湊到他的耳邊,纏纏綿綿的低聲細語:&ldo;看看,你的小兄弟可是開始流淚了。&rdo;金世陵覺著他那氣息噴在耳朵裡,熱烘烘的有些癢,就偏了頭躲開:&ldo;你不去惹它,它自然也就老老實實了……得空兒就拉著我做這事兒,這麼多年了,你也不膩歪?&rdo;桂如雪在他臉上舔了一口:&ldo;是啊……那年你才十七歲,現在都二十了……金家三爺,讓我暗地裡白玩了三年,偏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你說這事兒可多有意思?&rdo;金世陵有些喘息了,慾望的小火苗沿著血管一路攻心,他開始昏了頭:&ldo;怎麼?很得意光榮?&rdo;桂如雪的手緩慢而堅決的擠入他的身下,語氣乃是一種帶有撩撥性的淡然:&ldo;光榮之至啊!&rdo;金世陵自動的欠了身子,讓他能夠完全的把手指探到自己的雙股之間。誠然,這四年之內,他早讓這桂如雪給開發的食髓知味了。二人彷彿野合似的,手忙腳亂的在這書房內上演了一出無人觀賞的春宮戲。一時大戲落幕,二人又一起低頭繫褲子抻衣襟理頭髮,各自收拾齊整了,便若無其事的同出了房間,也還繼續聊著不痛不癢的天,唯一的不同,就是兩位的精神都有些萎靡,大概是由於那激烈的室內運動而導致的。金公館是所白色的四層樓房,樣式據說是走的義大利風,足建了兩年,花費了金元璧三十多萬元。樓內的富麗自不必言,周遭環境也是裝飾修建的盡善盡美。漂亮的金公館前站著漂亮的金家父子,看起來人景相映,很有種和諧的美感。金家男人們出場不久,金太太和大少奶奶兩位美人也趕出來了,二人的衣著打扮雖然算不得明豔,然而沉靜中自有一種珠光寶氣透出來,別有一番清華氣象。金家這一家人大集合的站在一起,倒也成了一景。前來赴宴的貴賓們見了,不由得就要暗讚一聲。而那金元璧現身展覽完畢後,便立刻化身成了一隻花蝴蝶,四處飛舞著寒暄交際,只嘆他不是個女人,否則定要成為一位聞名天下的交際花了。金世陵雖然沒能請來桂如冰,然而有弟弟桂如雪做代表,似乎也可算他不辱使命。他一身輕鬆的,正要見機溜走自去取樂。不想金世澤見了,卻把他扯到一邊,偷偷囑咐道:&ldo;你也理理黃小姐呢!不要太不講感情了。&rdo;金世陵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大哥一眼:&ldo;我理她幹什麼?我和她有什麼感情?&rdo;金世澤耐下性子解釋:&ldo;你和她沒有感情,但是她對你有感情。那畢竟是個小姐家,你也不要太冷冰冰的,讓人下不來臺。&rdo;金世陵聽了,就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然後單手插進褲兜裡,一步三搖的走到黃小姐面前,慢吞吞的問候道:&ldo;密斯耶羅,你好啊?&rdo;原來這黃小姐本名叫做黃安琪,然而去美國住了幾年後,便搖身一變成了美籍女士,名字也從黃安琪改為安吉爾?耶羅。旁人聽了,都暗暗嘲笑的了不得。她雖是改了外國名字,但身邊的朋友依舊還是稱她為黃小姐,只有金世陵促狹,偏在人多的時候喊她密斯耶羅,生怕旁人忘了她這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