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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總之當意識再次恢復時,他的巴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招呼到了榮祥的臉上:&ot;你就這麼下三濫!連個奴才都要勾搭!&ot;榮祥被他打的整個人都栽向一邊。那床上的床單甚滑,他緊接著便又翻滾著摔到了地毯上。他本來就睡得有些發懵,現今忽然捱了這麼重的一個耳光,他連疼都覺不出來了,只是一陣陣的發暈,口中也有些甜腥。一縷細細的鮮血從嘴角流下,他茫然的用袖子擦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身子忽然一輕,倉皇四顧,卻是被面前那人攔腰抱了起來。騰空的感覺其實更讓人恐慌,尤其是緊接著便被人向對待玩偶一樣狠狠的摜到床上。他下意識的抱住頭,心想自己一定是又做噩夢了。曉得自己是在做夢,他反倒心中坦然了一些。聽著頭上那人打雷似的吼著什麼&ot;不知廉恥、下流、放蕩、無情無義&ot;云云,他蹙起眉頭,抬起手,企圖捂住自己的耳朵。後來,這個夢便發展的有些蹊蹺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被一個沉重的身體壓迫的喘息不過來,昏沉中只覺著有一雙大手將自己的雙腿用力的向上壓去,身體被摺疊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這讓他疼得哼出聲來,用手拍了拍身邊的被子:&ot;小孟!小孟!&ot;這是他下意識的呼救,習慣了,一有不適,開口就是小孟。當然沒有小孟,這聲輕呼換來的,是下身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瀕死的痛苦終於清醒了榮祥的神志。他大夢初醒似的猛然抬起頭,鼻尖幾乎碰到了傅靖遠的面頰。&ot;你?&ot;傅靖遠用手握住他的雙肩,堅決而憤然的緩緩的推進他的體內,他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身下這個人:&ot;是我,怎麼,沒想到?&ot;榮祥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躺了回去:&ot;輕一點,我疼。&ot;這樣淡漠的態度,幾乎激的傅靖遠氣炸了肺:&ot;你……你還真是滿不在乎啊!&ot;他邊說邊用力按住了榮祥的大腿,將這具蒼白光滑的身體當成玩偶來擺弄,還不只是當玩偶,玩偶畢竟是沒有知覺的。他是故意的想折磨榮祥,是的,就是想讓他疼,讓他哭。這種想法太強烈了,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驟然出現後又決計無法遏制。他下死勁兒的衝撞抽插著,不只是為了追求快感,快感在此刻算得了什麼?他只想乾死他。乾死他。自己為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自己有什麼錯?還不就是因為喜歡他嗎?喜歡他,就欠了他的?就算欠了他的,這幾年裡,也總還清了吧?可是結果又怎麼樣呢?自己的愛人就是這麼個半死不活的癮君子,平時裝的彷彿很清高,其實暗地裡和奴才上床!他用力動作著,看見榮祥的頭隨著自己的動作,一下一下向上磕著床頭,砰、砰、砰、那麼重的聲響,他卻好像沒有知覺,只睜大眼睛望著自己,眼珠子烏溜溜水盈盈的,可就是不哭。傅靖遠咬了嘴唇,他抽身而起,將榮祥的身子翻過來跪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面進入。雙方身體的交合處血淋淋的,插入拔出,看著很瘮人。榮祥依然一聲不響,只順勢在床單上蹭去了額上的冷汗。體內的兇器似乎忽然間又漲大了幾分,他想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傅靖遠給活活捏碎了。他從未受過如此酷刑,可當行刑人是傅靖遠時,他卻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榮祥絕對不允許自己,向傅靖遠示弱。所以當傅靖遠終於顫抖著到達了高潮時,他身下這個愛人兼仇人已經氣息微弱,身體扭曲著癱在床上,連呻吟一聲的氣力都沒有了。傅靖遠赤身站在床邊,望著床上這個修長雪白的身體---------像條白蛇似的。雙股之間淋漓的精液血漬,一直蔓延到了大腿內側。這就是,他同榮祥之間的第一次……床第之歡?沒有甜蜜,沒有浪漫,只是像打仗報仇似的,將他硬生生的按到身下,然後衝撞著撕裂著,不為激情,就為了……讓他疼!傅靖遠忽然一激靈,一步跳到床上,扳著榮祥的肩膀將他翻過來。兩人目光相對,榮祥的眼睛很亮,一顆淚汪在眼眶裡,就是不肯往下掉。雙方相視良久,還是榮祥最先笑了一下:&ot;你瘋了?&ot;傅靖遠無聲的嘆了口氣:&ot;我是瘋了……你把我逼瘋了。&ot;榮祥蹙起眉尖,低垂了眼簾,那目光分明是在掃視著自己狼藉的身體:&ot;其實我們之間……如果你喜歡……我沒有關係。&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