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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徵的手很潔淨,指甲修得短短的,手指白皙修長。韓棠想象著這樣一雙手如果合到自己的脖子上,那麼&ldo;喀喇&rdo;一聲,就足以扭斷骨頭與關節了。於是他那聲音不由自主的軟化下來,好像小灰貓在哀鳴:&ldo;我是男的。&rdo;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伴隨著溫熱的氣流:&ldo;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是男的?&rdo;然後,身體驟然清涼輕鬆起來,那是陸雪徵起身放開了他。&ldo;你自己想一想。&rdo;陸雪徵告訴他:&ldo;晚上,晚上給我答覆,我等你。&rdo;韓棠不敢回頭看他,自己囁嚅著答應了一聲。陸雪徵做出了民主的姿態,讓韓棠&ldo;自己想&rdo;。將韓棠留在房內,他走到院內,讓李純端水過來。蹲在煌煌的大太陽下面,他專心致志的給小灰貓洗澡。小灰貓吃過煎魚之後,不住的咔咔咳嗽,因為落花流水,所以顯得格外瘦小。陸雪徵特地仔細擦洗了它的貓嘴,怕上面沾染了煎魚的油漬。李純蹲在一旁,手裡拿著一塊香皂,饒有興味的旁觀。片刻之後,他忽然抬頭問道:&ldo;乾爹,韓哥今天在這裡住嗎?要不要提前收拾出客房來?&rdo;陸雪徵不假思索的答道:&ldo;不用。&rdo;陸雪徵整個下午都在擺弄他的貓,幾乎快要把貓摸熟。天氣熱,小灰貓懶得理他,閉著眼睛只是睡覺。及至到了傍晚,李純一樣一樣的從廚房端過簡單飯菜,戴國章又送來了許多新鮮瓜果。乾兒子們十分和氣的圍著陸雪徵談了兩句閒話,轉眼的功夫,天色也就見黑了。戴國章告辭離開,自行回到前院休息。李純眼看著韓棠既不說走、也不說留,便莫名其妙,但是也沒敢多問。陸雪徵走去關了房門,然後回身問韓棠:&ldo;想好了沒有?&rdo;韓棠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乾爹的民主也不過只是溫情脈脈的假面具;可他年紀輕輕的,心中還有血性,讓他就這麼束手就範,他實在是不甘心‐‐而且,也對不起葉三小姐。&ldo;乾爹……&rdo;他鼓足勇氣開了口:&ldo;對不起,我是男人,您也是男人,這個……我做不到。&rdo;陸雪徵一聽這話,臉上立刻就不是顏色了!冷笑一聲逼近了韓棠,他強壓怒火的說道:&ldo;我可不是要和你談戀愛!我要做什麼,你心裡明白得很!&rdo;韓棠怕了,一步一步的後退,同時放眼望向房門,心裡忖度著自己逃跑的勝算。而陸雪徵見自己的懷柔政策全部泡湯,真是惱羞成怒,一股子邪火立刻就在他心頭燃燒起來了。愛與恨陸雪徵動了怒,同時也動了手。韓棠被他推了一個趔趄,隨即站穩了,心知辯解已是無用,情急之下索性要向外撲。然而陸雪徵上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俯身把他攔腰抱起來,不由分說的就穿過一面竹簾進入臥室,將人扔到了大床上去。韓棠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來,也不講章法了,抬腿就往對方的胯|下狠踢,哪知陸雪徵閃身避開,順手握住他的腳踝一扯,讓他站立不穩,反而跌坐在地。一翻身爬起來,他拔腿還是要跑。可陸雪徵這時已經完全失去耐性,生拉硬拽的就把他拖回了床邊。然後,他們就打了起來。韓棠的體力不算強,然而下手非常狠,抄起桌上的細瓷茶壺便往陸雪徵頭上砸去。陸雪徵沒躲,茶壺啪嚓一聲在他頭上四分五裂,他一晃腦袋甩開細碎瓷片,竟是滿不在乎。而在韓棠愣怔的那一瞬間,他扭住韓棠的衣領撞向牆壁,隨即欺身上前,用膝蓋猛然頂向了對方的肚腹。 韓棠受到了這樣的打擊,立刻彎腰痛哼了一聲。陸雪徵今夜不是來和韓棠打架的,見對方委頓下去失去了抵抗力,他便老實不客氣的再次彎腰將人抱起來,一路送回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扯掉了韓棠的衣褲,陸雪徵懶得廢話。一口唾沫啐到手上抹向對方股間,他拋開了所有的柔情蜜意,俯下身去硬邦邦的就往裡混捅。韓棠在這事上還是個雛兒,下面那一處緊的要死,陸雪徵一邊亂動,一邊就覺著身下的韓棠正在瑟瑟發抖。扳著對方的下巴扭過臉來一瞧,他發現韓棠緊閉雙眼,竟是哭了。而就在此刻,他摸準了關竅,奮力一頂;同時就見韓棠疼的猛一仰頭,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陸雪徵在&ldo;進去&rdo;之後,倒是漸漸溫柔起來了。他拿出敷衍葉崇義的手段,慢慢的一抽一送,做那水磨工夫。雙手撫摸著韓棠那一身白淨的好肉,他舒服的嘆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