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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我沒嫌你,你反倒來嫌我!&rdo;&ldo;我可沒嫌棄過你,有你這麼個半仙做朋友,也挺好的。&rdo;手裡的粥被猛地拍開,迎接我的是滿臉的口水和憤怒的咆哮。&ldo;所以我一直不敢認你,就是怕你會像個可憐的小屁孩一樣,怕這怕那,畏首畏尾……&rdo;好吧,衝他噴了我滿臉口水的氣勢,我決定馬上給他辦出院手續。看到我起身出門,修像是被嚇到,光著腳就下床一把扯住我,慌亂不堪,卻又故意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ldo;站住,哪都不許去!&rdo;&ldo;你剛才不是說要出院嗎,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啊!&rdo;修慘白的俊臉頓時僵住,馬上因為自己剛才的神經質開始懊惱起來,沉默著,像個被人揭了傷疤的惡魔。一個不小心,踩到了雷區,炸得粉身碎骨,那還是輕的。沉寂許久之後,我坐回到他的床上,他半撐著身體往裡挪了挪,就是偏著腦袋不看我。&ldo;修!你明知我不可能喜歡上你,為什麼還不肯死心。&rdo;不知為何,我這話出口時,眼淚也差一點就下來了。修還是不看我,頭低得更下了,低吟道:&ldo;難道就不會裝糊塗嗎?&rdo;&ldo;這可不像你的作風。&rdo;&ldo;難道,就不能破例一次嗎?&ldo;這樣啊……&rdo;我看著他難得泛紅的眼圈,有那麼一霎,我幾乎想要對他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心裡偷偷的明白了一件事,原來,他對我而言,有絕對……絕對……絕對存在的必要。最終,我還是把他留在了醫院,那把刀雖然沒有插進腹膜裡,但他失血太多需要靜養,家裡那樣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他養傷。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越來越暗,最後一抹金紅也沉在地平線下,路上的行人不是雙雙對對,就是悶頭趕投胎似的速度奔回家吃飯。熱鬧的大街上,只有我一個人,磨磨蹭蹭,形孤影隻。哎,又到交房租水電煤氣的時候了,也許是蟋蟀什麼的蟲兒開始唧唧地叫,但在我的耳中,聽到的好像是&ldo;催啊、催啊……&rdo;這個海邊的城市,好像沒有冬天這個詞,一年四季都是夏天,這樣也好,省衣服錢!&ldo;哎呀,可算是等到你了,三天不上班,你想死啊!&rdo;一抬頭,驚見老友,&ldo;周維斯,你怎麼在這兒?&rdo;&ldo;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話說你這地方真不好找,七萬八繞,連車都開不進去。&rdo;就這樣,一路想著如何將她打發回去,可最後,周維斯還是踏進了我的家門。家裡靜悄悄的,所有的東西都收拾的整整齊齊,就像我和修三天前離開那樣。我隨手放了包,之前我是跟周維斯打了預防針的,家裡小,而且還住著不止一個人。她一聽不來很不高興,但聽到和我合租的那人是男人後,立即熱情的表示要做飯給我們吃。&ldo;天吶,這麼小的……誒,不是還有一個人和你同租嗎?他睡哪?&rdo;果然,周維斯盯著房間裡唯一的床問我。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男聲,&ldo;少卿,你回來啦?飯馬上就好!&rdo;我一激靈,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然而比起這聲音,接下來的畫面絕對給我以更大的震撼。浴室的門開啟一條小縫,然後出來一個男人,頭髮亂七八糟還溼漉漉,最要命的是,渾身上下只圍了一條白色枕巾,還是圍在帶著塊蜈蚣狀傷口的,[]&ldo;你跟她很熟嗎?還帶到家裡來!&rdo;修有些吃力地坐到床上,怨毒地看著我,好像再說如果我今天沒回來你打算跟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