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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清醒。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修躺在了床上,笑容迷離,帶著□的餘溫,但神智清醒,越發精神。盯著我腰間的浴巾,站在他面前幾乎□的身體,又發起痴來。我的愛人是個男人,俊美優雅,卻又邪氣十足的男人;而我,也是個男人,雖然姿容比不上他,卻也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於是,不該發生地事情,竟然順理成章的又發生了一遍。……於是現在我不會動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修的呼吸也停頓了,喘息著說道:&ldo;看不出來!&rdo;我趴到他身上,壓住他問:&ldo;看不出來什麼?&rdo;&ldo;長得挺斯文,但到了床上,一點都不斯文!&rdo;修說著,抱著我笑起來。我想了一會兒,說道:&ldo;那沒上床前,光看我長相,你以為我很弱嗎?&rdo;修笑了,吃吃地笑道:&ldo;我不弱就行了!&rdo;&ldo;是嗎?&rdo;想起了他剛才的瘋狂,忽然很想再做一次,於是,還搭在他胸口的手動了起來,修的身體隨著我的手扭動著。一手勾起我脖子,嘴巴磁鐵一樣就吸過來。吻得我頓時天昏地黑,狼煙四起。的確,修不弱,我相當承認這點。&ldo;等一下。&rdo;我抓住了他的手,&ldo;我跟你說個事?&rdo;突然想起周維斯的事,再不說,滾完床單怕又要忘了。修一怔,挑起眉毛相當不滿的看著我,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堅硬如鐵,&ldo;這個時候你讓我停下來,聽你說個事?&rdo;&ldo;不聽別後悔啊!那可是你造的孽!&rdo;我說道,但基於他已經爬到了身上,所以一口氣把要說的趕緊說完,&ldo;周維斯還在外面作孽啊,殺了不知多少人,我們怎麼把她給忘了!&rdo;修舔著下面的東西,企圖讓它由軟變硬,發生質的飛躍,聽我提起那個他最討厭名單裡,排名no1的女人,竟輕笑出聲。&ldo;怎麼是我造的孽呢,那賤人想企圖的人是你吧,段少卿!&rdo;完了完了,他一念到我的全名我就要遭殃。&ldo;啊……!輕……輕點,咬斷的話,你以後可怎麼用啊!&rdo;修一下抬頭,兩隻眼笑得眯成半弧,&ldo;怕什麼,你沒這東西我照樣讓你爽!&rdo;……好累啊!剛才那最後一下,噴出來的都是清水了,幸好修最後放過我,不然,就要血濺當場,從此&lso;一蹶不振&rso;&lso;後患無窮&rso;。身上黏黏液體弄得我很不舒服,修還在睡著,偷偷摸摸從床上起來,想去浴室衝個涼再睡。可怎麼都找不到拖鞋了!奇怪,剛才明明放在床下面的?!光著腳在地上踩很久,就跟消失了似的,什麼都沒踩著。於是,手一伸,再一抓,而後一揚,蓋著修的被子被掀開的一霎那,藉著他身上發出的光,恍然大悟,原來我把拖鞋踢到床頭櫃那裡了。第二天,按照我和白領女人的約定,我和修去了她家。但我是走明路去她家;修,走暗路。說白了,就是修有他的打算,而且,胸有成竹。他告訴我,我們等會在那女人家碰頭。中午十二點整,我抵達白領女人的住所。一處郊區新起的花園別墅,那叫一個大啊,從花園小區正門進去,我那一通找,二十來度的天氣,我愣是找得滿頭大汗。記得白領女人說過,過兩天就是她爸的忌日,於是,我想了下,於情於理,總不能空手去把。不過,花園別墅門口的東西還真t貴,連筒雪碧都叫到10塊錢,更不要說那些金裝的禮品和鮮花了。我心理掙扎了一分鐘後,咬牙決定,還是幫修散一下財吧!在小賣部老闆的強烈推薦下,我買了一提腦白金‐‐雖然我一向認為誰要真喝這東西,那是才真需要腦白金的……但人家廣告做的響,顏色也好看,藍色的,總比那些什麼大紅大紫的包裝要強吧。要知道,白領的老爸可是死於非命啊非命,總得低調一點吧!花?我看也不必,這裡除了玫瑰,什麼都沒有,我買玫瑰幹什麼?一束火紅的代表愛意的玫瑰,送給白領死去的老爸,還是送白領?修還在那兒等著跟我會和,想死也不用找個這麼慘烈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