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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大塊的石頭朝他飛去,手裡的扔完了還有地上的,那少爺防備不及,縱使他有多少伶俐的棍法也使不出來了,石塊砸到他身上、槍桿上。他手腕一顫,險些握不住槍桿。我心中暗爽,從小就在籃球場上稱王稱霸的我,終於發現這種對付&ldo;據說高手&rdo;的絕妙手段。但他的槍法還是很厲害,只見他在一陣慌亂後便很快穩住陣腳,腳步一沉,頓時槍頭舞出數點槍花,我那些扔出的亂石被他的長槍打得像水花一樣四處飛濺。就幾塊還險些砸到我身上。我抓起最後一塊石頭,拿出我投三分籃的準神,朝他長槍中間最脆弱的部分猛的砸去。他輕蔑地嚷嚷道:&ldo;小兒戲的東西,還來?!&rdo;說完。竟將我最後一塊石頭給打掉了。絕望之下,我靈機一動,移動腳步左躲右閃,瞬間移到他身邊,做出準備和他來個魚死網破的的架勢,他驚叫一聲:&ldo;你不要命了?&rdo;見他的槍勢略有遲滯,我趁此絕世良機右手猛得一抓,一把抓住了長棍的一端,順勢轉身一拽,就在他遲疑的那一瞬間,反身背貼向他,將他的長棒橫到我胸前,一腳猛朝向他腳尖垛去,趁他跳腳喊痛的瞬間,握住棍子的手一使力,運勁一摔,正好把他摔過肩。我們糾纏在一起,我拼命朝他的老鼠臉上下拳頭,他發出驚恐的叫聲。忽聽喀嚓一聲,原來還一直被他撰在胸前的木棍斷成了兩截。他躺在地上愣了會後,突然叫起來:&ldo;混蛋,你!你敢如此冒犯我,有種讓我站起來,我切你成八塊!&rdo;瞧他的老鼠臉都已經被我揍成豬頭肉了還嘴,便譏諷道:&ldo;連看家的武器都斷了。還嘴硬個狗屁!今天要不是看你爹的份上,還不知道誰被切成八塊!&rdo;他還在我身下拼命掙扎著,斷成兩截的木棍被他扔在一旁。就在我以為他要放棄掙扎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又懼又怒地瞪著我破口大罵:&ldo;你是個奸細!你肯定是個奸細!不是個奸細就是個靠後門吃飯的雜種,你他……&rdo;&ldo;去你孃的!&rdo;我本來已經準備起身放過他的人又重新做到他胸口,狠命揍了他幾拳。我知道自從我住到城外木匠家後,那些流民都在談論我,說我肯定不是泥擔子出身,因為他們那些人裡沒有人像我長得那麼帥氣,細長上挑的眼睛,濃黑的眉毛,高高的鼻樑,稜角分明、微微上揚的嘴角。不過我上唇有些薄,據我親孃說這是牛脾氣的特徵。好吧!我長得很帥,長得很高,所以眼前這個長得像老鼠的傢伙就嫉妒我。等到他的弟弟陸繼趕來拉開我時,陸家的大少爺幾乎丟掉半條命。這個號稱陸家最不好招惹的大少爺,就這麼敗在我‐‐一個不會武功,初來咋道的無名少年手中。在陸繼地百般勸說下,我終於放開了他哥哥。徑直走到花廊邊的一條人工開鑿的小溪旁。瞥眼瞧見小溪的盡頭處,一所四周垂下竹簾的亭子裡似乎立著兩個人影,想必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們也都看到了。不過就算看到了又怎樣,我可不怕他們,有種的衝出來再讓老子揍一頓,了不起老子帶著寶馬四處流浪去,別以為自己有個什麼當將軍的親戚照著就能在老子頭上拉屎!老子可不吃那一套!竹簾內的人影動了動,我無意瞥看到卻當完全沒發現裡面有人一樣。旁若無人地徑直走到溪邊蹲下,我手上的拳頭還緊握著,上面還沾著從他嘴角噴出的鮮血。正午的太陽在溪面上閃爍著白光,如一面打碎的銀鏡。搖晃的倒影中,我渾身粘滿血跡斑斑的碎葉和泥土,本來就夠短的頭髮此刻亂得像個瘋子。在金色的陽光下捧起溪水拼命往臉上澆抹,然後一擼臉上的血水,不顧身後陸大公子的漫罵,甩甩沾在劉海上的水株,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後來,凡是那天在那個僻靜的花廊裡見過我的人都說我那一刻帥得驚人。而我心中卻滿是鄙夷:會耍幾個花拳袖腿算什麼能耐?你敢和我拼命麼?俗話說的好‐‐傻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陸大少爺再蠻橫,遇到我這不要命的,他也就只有自認倒黴的份!揍了陸家的大公子,我早有被他們掃地出門的準備,只是我還沒等他們拿掃帚趕我之前便自己先牽馬走人了。老子最受不了寄人籬下的窩囊氣!在臨走前,跟著那幫工匠們一起混了頓晚飯,那是滿滿一大碗帶肉絲的熱燴麵。可能是由於晚上那頓吃的太飽,導致我現在極度鬱悶地蹲在離陸府不遠處的山隙裡艱難地撇著大條,隨便含著樹葉思考著以後的道路該怎麼走,以及未來誰會踩到我的大便!此時天已經全黑了,沒了照明裝置之類的東西我只能呆在這裡等天亮了再走。回頭看看那片我剛留下過dna的林子,我心有餘悸。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