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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蒸還是紅燒了。&rdo;被谷尾這麼一罵,我還真有種提壺灌頂之覺。這才覺著自己的確顧全不周。也幸好剛才沒和師兄說這事兒,不然現在怎麼去跟他說。&ldo;對了,你聽說中原諸國要結盟的事嗎?&rdo;&ldo;恩!我也是昨天才聽到的訊息,這次他們將訊息封鎖的好嚴,我半天內幕都打探不出。只知道中原十幾個小國約好下月初八在琴斷口歃血為盟,共商如何對付北軍的適宜。&rdo;谷尾又重新在我身邊做好,撐手半躺在我地鋪上,滿臉不屑的癟嘴說道,&ldo;我聽說,不止是諸國,連各路手握兵權的零散俠客或是綠林首領都收到了邀請。看看都是些什麼人!搞得跟趕集似的,我可跟你先說在前頭啊,我可是不去的,要去你自己去。&rdo;&ldo;有美人你也不去?&rdo;&ldo;就算全都是小澗這種級別的,我也不去!&rdo;好,夠決心。看來谷尾還是蠻傲氣的,不過他剛才說的下月初八,怎麼覺著這麼耳熟的?龍鴉給我定下的歸期不也是下月初八嗎?這可真巧啊,都撞一塊兒了,現在已經月底,離我和龍鴉約定的日子也沒剩幾天了,我估計如果真送了師兄去琴斷口,勢必會延誤我和龍鴉的約定,看來,不送還是最明智的。只是,我總覺得好像漏了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呢?低頭瞧了下腰上的龍骨劍,那就沒什麼可漏的了。明天就要離開了,回到洪口關裡陰風陣陣,開滿大朵玉蘭的院子。想要好好休息,怎奈夜裡熱得沒有一絲風,乾脆捲了鋪蓋搬到了營帳外的老槐樹下乘涼。一出去才發現,原來覺得熱的不止我一人,槐樹底下已經躺了兩個了。小澗和谷尾鋪了涼蓆分別睡樹的兩側,好像知道我要出來似的,在他們中間留出了好大一個位子。我也不客氣,躺下就開始透過樹葉數星星。&ldo;你也睡不著麼?&rdo;我小聲問道。無意中卻得到兩個人的悶哼。其實,我是跟樹上看著我的烏鴉說話來著。我知道它一定會將我的問候一句不拉的傳達給他聽。&ldo;這麼晚不還不睡。你思春啊!&rdo;谷尾背對著我哼哼著。他現在又想睡可又覺得煩躁,這天真他媽熱得邪了門了。我也不甘示弱的頂了句,&ldo;你自己思春睡不著就別賴在別人頭上!&rdo;&ldo;對呀,老子就是思春了。你也不看看,那小子光著身子就腰上搭條汗巾,我不思春難不成還自切啊。&rdo;聽他這麼一說,我轉頭一看,果然,剛才還以為小澗穿著白睡衣呢,原來,竟是光著身子的。月光下定睛一看,便見一名少年側臥在一張涼蓆墊上,四肢修長,體態舒閒伸展,一手支著頭,黑白分明頭髮和脖子形成鮮明對比,光滑潔白大腿一直露到大腿根部,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血性男兒神魂顛倒的美人側臥圖。恩,很好,很清涼。我索性坐起來,學著小澗的樣子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然後在腰下重要部位搭了條汗巾。果然涼快很多。&ldo;我的天啊,你們還叫不叫人活了。真是有其……&rdo;谷尾誇張的捂住鼻子,說話的聲音都變味兒了。&ldo;有什麼?你剛才說什麼?&rdo;我很想知道他後半句說的什麼,但我再問,他便死活都不說了。&ldo;沒什麼,我是說,這天真他媽熱,不要說話,老子明天還要趕路吶!&rdo;谷尾不耐煩的嚷了句,拿薄單蒙了頭,下定決心今夜不再跟我說話的樣子。&ldo;將軍,我們明天就能回去了,對嗎?&rdo;說話的是小澗。嘴裡呢喃著,好似在說夢話。&ldo;恩!&rdo;我看著天上的月亮,心早已飛到了那片滿是玉蘭香的山谷。也不知龍鴉現在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失眠,看著天上的月亮發呆。&ldo;少生,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rdo;谷尾興奮的朝我側過身子,完全忘記他剛才的打算。&ldo;你怎麼知道的?&rdo;我驚詫道,自己心中一動,像是某種東西突然被人點破了般,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而在這之前,每次想到我對龍鴉的感情,像隱隱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頭,但總不能清楚地描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