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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大,炎魔來箋,要求這最後一戰,還像上次那樣,三回合定輸贏,還說……說……如果您不接受,就是怕了。&rdo;大殿之上,斑妹拿著信哆哆嗦嗦唸完,迴音還在大殿的樑柱上回蕩,抬眼看看老大的臉色,又立刻把頭低了下去。上次的三回合斑妹可是把我給輸了出去,老大沒跟他算賬呢。謝溪煌高高在上的俯瞰著下面,似乎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久久不予回答。過了會兒,手遮住嘴,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懶懶說道:&ldo;好吧!既然他都說來是最後一戰了,那就沒理由不給自己一個清淨的機會,去!告訴他,我允了。&rdo;想起飯桶那時的離開,我多想就這樣靜靜的消失,就好像空氣一樣滿滿的散去。一個人,靜靜的呆在房間裡,看著窗外的月牙。其實,月亮每天都是圓的,殘缺的是我們的眼睛;就像飯桶對我的感情,它一直都那麼真實真摯的存在,只是,我看不見……人們總是喜歡沉浸在人生的這場遊戲中,揮霍著屬於自己的一切,當恍然大悟的時候,損失慘重,遍體鱗傷的又會是誰呢!不得而知,反正我不喜歡揮霍,因為浪費是很可恥的行為,我要節約,將飯桶付給我的……小心保護……在愛情的世界裡,沒有誰對不起誰,誰欠著誰,只有誰不珍惜誰,想明白這一切,我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該做些什麼了……三天後,決鬥終於開始,這次的獎品只有一個。勝者‐‐神獸之主。第一局就是重頭戲,謝溪黃溪煌對炎魔,還是炎魔先提出來了,可最後,自取其辱,他輸了。第一局就輸了,還是叛軍的頭子親自輸的,謝溪煌這邊士氣大振,在振奮的獸群我尋找這飯桶的影子,對方軍營裡一個黑色的帳篷挑簾朝這邊開著,裡面黑洞洞的,雖然我什麼都看不見,但我幾乎能肯定,飯桶就戰在黑暗的那頭,靜靜地看著武場上發生的一切。第二局,長生姐對炎魔手下一個會噴水的大將軍,看那樣子估計也是龍族的。本以為同樣司水的長生姐這下贏定了,哪知,到最後竟然以失敗告終。等長生姐捂著受傷的肩膀走下武場時,我們才知道讓長生姐輸掉的竟然還不是龍族,只是條蛟。第二局失得很不甘。但沒關係,因為還有第三局。至關重要的最後一局,戰鼓似乎也雷動得格外沉悶。前兩局扯平,炎魔是否還要繼續在樂巢鬧騰下去,全看這最後一局的成敗了。靜靜的……武場上冷清了好久,大風吹著場上的沙塵捲起漩渦,沒有懸念的,我知道,這最後一場,飯桶必上。不等他上場,脫離獸群,一躍翻過攔在武場邊的尖柵欄,身後的謝溪煌衝到我身後想把我拉上來,卻晚了那麼一步,我已經迎風而立,在武場的正中央迎戰了。身後的叫嚷一聲高過一聲,都是叫我回來的。不耐煩地從懷裡掏出謝溪煌送給我的護身咒,頭都不回地舉在手裡朝他們搖了兩下,身後的呱躁頓時安靜許多。我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如果連三招都接不住,丟的可是我自己的臉。而且,我的預料沒有錯,那個黑洞洞的帳篷裡,一個紅色的身影漸漸出現。很快,也飛身躍到了我的面前。看到他,嘴角不自覺的就笑開來,開心得彷彿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宛如一對失散多年的老朋友般同他寒暄著:&ldo;諸葛墨鱗,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rdo;他其實是非常俊美的,可是襯著蒼白的臉色,還有眼底深不見底的憤怒卻讓我悚然一驚,心痛如刀割。那是……恨得心灰意冷的絕望……頎長的身上披了件血一樣的長衫迎著風咧咧作響,那縈繞在周身幽藍火焰,將他身上僅剩的一點點生氣全部抹殺,滿身的沉鬱和黑暗昭示著他是一個生活在地獄的魔王。他看著我,除了滿眼的恨意外全無表情,衝著我傲然開口:&ldo;當初在人間,在你拋下我的刻我就該對你死心的,可我沒用,給了你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機會,但這次,我還真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用實際行動讓我徹底清醒,我還不知道要騙自己騙到什麼時候!出手吧,這次,我絕對不會……手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