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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顏真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偶然可以敷衍的了。現在,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認定那名警察一定與崇有關係!下了班,本想如同往常一樣去接妞妞回家,卻在警局的門口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葉言溪承認見到靠在警局門口等待誰一樣的顏真時,他呆了一下,但他立刻做出反應,以不認識他的態度對顏真視若無睹。但,顏真便向他靠了過來,站在他的面前,深色的眼睛不住地盯著他。葉言溪的心在看到顏真的這一舉動後狂跳不止,他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沒兩樣,露出客套的笑容問顏真:「小夥子,你找我嗎?」「對。」顏真點頭。「啊,我應該見過你,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寧官員的兒子吧?」以他警察的經驗,現在這種局面最好還是自己採取主動,顏真雖然一臉平靜,但葉言溪直覺,他來勢洶洶。葉言溪笑著,就像平日對待到警局報案的人一樣。「你已經是無罪釋放了,不知道這次來警局找我所為何事?」顏真盯著面前的人,雖然他笑得很親和,但他就是覺得他在特意避開什麼一樣,讓人感覺不對。「你是……葉警官?」來之前就做過一些調查,顏真自然懂得葉言溪的姓名。「對。」「很抱歉在你下班的時間打擾你,不過,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顏真淺淺的笑著,禮貌地對葉言溪說道。「打聽事情?」葉言溪略有些不解,「為什麼是找我打聽?」「因為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哦,那我還真好奇了,是什麼事啊?」葉言溪依然是平和的一張笑臉。「葉警官,請你告訴我,崇他現在人在哪裡?」一邊說,顏真一邊盯著葉言溪的臉,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崇?」葉言溪呆了一下。「對,崇。」顏真點點頭,「葉警察,請你告訴我崇到底在哪裡?」葉言溪笑了,他反問:「那個……你叫顏真,對吧?你說的崇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人啊,你讓我怎麼回答你。」「你胡說!」見葉言溪反駁,顏真有點沈不住氣,「如果你不認識崇,那你為什麼要寄信對我!」一縷莫名的光芒從葉言溪幽深的眼睛中一閃而過,很快地,他又問:「顏真,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我什麼時候給你寄過信?」顏真一聽,忿忿地從揹包裡取出那三封沒有寄信人地址與名字的信筆,舉到葉言溪面前,說道:「昨天早上我已經在郵局對面看到你去寄信了。並且,我上郵局打聽過,昨天早上只有一封信是寄到本市的,郵局的工作人員也對我證實了,前個星期天你就寄出了跟這些信幾乎相同的信,到如今,你還想否認你與這些信完全無關嗎?」葉言溪沈默地聽著顏真的話,握住腳踏車車頭的手不禁抓緊,無語片刻後,他淡然的一笑,說:「在你沒有危害到公共利益前,我沒有權利阻止你玩偵探遊戲,但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沒有確切的證據前千萬不要隨便做下定論,胡亂指責別人,否則你很輕易就會惹上官司的。」「你不承認?」葉言溪的一大堆話,顏真只聽出這個意思。「你現目前都只是推論而已,證據呢?請你出示絕對有力的證據。」葉言溪目光如炬地盯著一時間啞口的顏真。「我的確在前個星期天寄過信,昨天也有寄,但你怎麼能夠證明,我寄的信一定是寄給你的呢?」「有,我有證據!」顏真突然吼出,嚇了葉言溪一跳,但他很快就恢復鎮定了。「你曾經向郵局的一名工作人員諮詢過沒有寫上寄信人姓名地址的信可否寄出,當時你也出示了自己的信件,當我拿出今天剛剛給這名工作人員看時,她居然說這封信就是那天你出示的那一封!」顏真把他第一次得到與第三次得到的信舉到葉言溪面前,繼續說:「果然很像呢,如果沒有仔細對比,就會以為這兩封信是完全一樣的!葉警官,你覺得事情到如今你還能夠抵賴嗎?葉警官,你敢跟我去郵局在那名工作人員面前對質嗎?她說,她很清楚的記得那名警察的長相呢!」葉言溪低了下頭,帽沿完全把他的臉遮住,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微微抖動的雙手。看到他這副樣子,顏真知道,他已經找不出藉口繼續隱瞞了。「告訴我,葉警官,崇到底在哪裡?」「他已經死了。」葉言溪抬頭,澄清的眼睛注視著顏真,「你自己不清楚嗎?崇已經死了。」顏真生氣的舉著手中的信,質問他:「如果他死了,那這些信是怎麼出現的!這分明是崇的字跡!」「那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