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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穎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身旁,長臂一伸把他攬到懷裡,輕撫他的發低語:「你是如何知道的?」兩人的肌膚緊貼,方才一番的情事之中,體液與汗液早讓身體變得滑膩黏手,可此時如此緊密相偎,卻沒有絲毫不適,溫溫熱熱的,反而讓人產生眷戀之情。任鵬飛的手遲疑地伸出去,最後謹慎地搭在江穎的手臂上:「我無意間聽到的……」「在京城時麼?」江穎聲音很輕。「嗯。」江穎的手撫上他的背,一點點移下,只聽他深厚的一聲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已無大礙。」既然已經沒事,那麼自然是接著繼續來‐‐「聶穎!」一根手指不經意潛入體內,任鵬飛不由倒抽一口氣。還欲再製止,不論是為他,也是為身體疲憊不堪的他,可是,那個可惡的人已以吻緘言。‐‐待續‐‐下冊兩別之後,也許就該平靜;然而江湖上種種關於那個人的訊息,卻讓任鵬飛陷入迷茫裡兜轉。所以他去找聶穎,尋一個答案。誰知如此幡然醒悟,卻已太晚‐‐等到他們終於停止追逐的時候,蟄伏四處的黑暗頃刻便覆沒聶穎。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當明日成今日,今日成昨日,是否還復當年明月?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在一夜縱情的結果,自然是筋疲力盡,第二日醒來時,明明精力充沛,身體卻痠痛得厲害,尤其是下身恥於出口的地方,又燙又麻,一直蔓延至身體內部。不應該承受的地方,卻一再遭受侵犯,身體上的負荷難以言喻。醒來時,江穎還在。手腳緊緊纏著他的身體,像只怕冷的小狗,抱住溫暖的東西縮蜷著入眠。任鵬飛對此並不陌生,記得在谷底時,大多時候醒來時,江穎也是如此抱著他‐‐這是本能吧,無法改變的習慣。以前只覺得抑鬱的事情,到現在,任鵬飛在覺得溫暖的同時,胸口微微泛酸……任鵬飛輕輕抬頭,看見的是合著雙眼輕抿嘴唇的一張依舊陌生的臉,手不禁伸上去,卻在觸碰的同時,被另一隻手握住。「怎麼了?」睜開的雙眼不像是剛剛甦醒,清明幽遠得彷彿沒有盡頭的深潭。「我……」任鵬飛的聲音早已沙啞,他緩聲道,「想看看你的臉。」江穎抿唇笑了笑,坐起身,當著他的面摸上後頸,一陣摸索之後,一張麵皮被一點一點撕開,直至一張任鵬飛熟悉的臉龐完全呈現。任鵬飛眼睛不眨一下地看著這張臉,半晌後道:「你不怕嗎?不怕我會說出去……」江穎低頭,輕吻他的面頰,笑著低語:「不怕……真有這一天,我希望是你,這樣,我就真的能放開了……」放開?任鵬飛一愕,正欲再問,江穎已然翻身而起,「你再休息片刻,我去叫人準備熱水。」任鵬飛只能怔怔地看他披上衣物開啟門走出屋外。他再回來時,又蒙上了武林盟主江穎的麵皮,不知是何時戴上去的。他用一件披風裹住任鵬飛赤裸的身體,從側房的門走向另一個房間,房間裡正放著一個冒著騰騰熱氣的浴桶。扯去任鵬飛身上的披風,先小心翼翼地放他坐進去,隨後隨手一扯,自己身上也脫個精光,跟著踩進浴桶裡,抱住任鵬飛。一開始真的只是純粹的洗澡,可不知怎麼,兩人在溫熱的水中又幹柴烈火起來。任鵬飛不認為自己有任何過錯,實在是因為江穎為他擦身時,莫名其妙自己就點燃了慾火,而他,只是被牽累而已。話雖這麼說,若沒有明確制止和反抗的任鵬飛的縱容,事情又真的能發展至此麼?所以後果,真的只能是他來承受。在浴桶裡被再次化身為狼的江穎吃幹抹淨,最後被熱水燻得熱暈了過去才作罷。迷迷糊糊間察覺自己被放回了床上,隨後把他折磨得如今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嘴對嘴渡來讓他好過不少的清涼的水。下意識地吞嚥了好幾口水,等他終於能看清東西時,看見的卻是江穎扶著自己紫脹的陽根擠入自己腫脹不堪的下身裡。「不‐‐唔!」忍無可忍吐出的拒絕聲音消逝在被整根沒入的悲鳴裡。可能連任鵬飛自己也料想不到,貪得無厭的江穎會把他壓在床上整整三天三夜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