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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一答應,我立即到青崖山莊的倉庫裡拿來了兩杆魚杆。魚餌找起來並不費勁,只要在湖岸上挖一些蚯蚓就可以了。當我把一條條挪動的蚯蚓裝在一個破碗裡時,雲一臉噁心。我一見,玩性大發,舉著一條蚯蚓對他說:「雲,你知道嗎?在西南一帶的蠻夷人有吃蚯蚓的習慣哦。」我也是道聽塗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果然,雲一聽罷,整張臉都青了:「風響!你如果想讓我以後真的都不能吃下東西,你可以繼續說下去。」我咋舌,不再逗他。「我不懂……」雲再也受不了。捂住嘴移開了視線,「風響你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地抓住這些看起來……噁心得緊的蟲子……」他這會兒連話都說不下去,一副快吐的樣子。「哪有啊,它們軟軟她、黏黏地,很好玩的。」我把碗裡已經擠成一團的蚯蚓握在手裡,把玩著。瞥了我一眼的他一看到,臉驀地變得慘白:「風響,你馬上給我把它們丟掉,把手洗乾淨!」「不要,待會兒還要用它們當餌釣魚呢!」我拒絕。「不釣魚了!」「那更不行了!」我瞪他,「你已經答應我了,你忘了!」「……」他皺緊眉毛望著湖面。嘻嘻!我在心底偷笑。雖然雲有時是挺強硬的啦,不過,對於他答應過我的事情,他都會說到做到,我放下手中的蚯蚓,站了起來。「好了,現在開始裝餌釣魚。」看雲厭惡蚯蚓的樣子,我知道我是指望不上他什麼了。我自顧自地揀出一隻看起來滿肥的蚯蚓小心地裝在魚鉤上。等到兩杆魚杆的魚鉤都裝上魚餌後,我才洗乾淨了手,拿起魚杆走向湖邊。我找了個看起來魚很多的地方,正準備拋線時,我看了身後的雲一眼。我看到他還在生悶氣,聳聳肩,不理會他便把魚鉤拋到湖水的中央。可是,正當我準備把第二杆魚杆的魚鉤拋到湖水裡,腳底猛然被一樣東西擊中,我腳一滑,整個人跌到了湖水裡。「哇!」我掙扎著浮出水面。就在我拼命掙扎間,我無意間看到已經站在湖岸的雲一臉得意‐‐是他乾的!下一刻,他也跟著跳下湖,很快地便把我撈在了懷裡。「嗯,這下子乾淨多了。」他把頭埋入我的肩窩嗅了片刻後,滿意地說道。「你‐‐」我這個氣呀!「好了好了,彆氣了,嗯?」他拍拍我的背,安撫我,「既然我們都已經下來了,乾脆我們就捉魚好了,反正都是想要魚,釣到的和捉到的還不是一樣。」「捉魚?」我蹬他,「魚還沒捉到呢我就先淹死了!」「怎麼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他堅定的話令我的心口一窒,我推推他:「雲,上岸吧,不釣魚也不捉魚了。」「怎麼了?」他疑惑。我不敢看他,囁嚅地說道:「現在是白天,會有人看到的‐‐上岸吧。」儘管因為雲討厭有人打擾而使連雲閣成為一個鮮少有人會來的清閒之地,但光天化日之下,我總是有種我們的情感會暴露在人前的強烈不安。他一陣沉默。在我再次催促他時,他突地抬起我的頭吻上了我的唇。「唔?!」我瞪大了眼,竭力掙扎。他的大膽行徑實在是令我不安到內心抽搐。他的吻執著而濃郁,纏綣我嘴裡的一切‐‐彷佛把我的生命也帶走般。當我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中喘息時,他才抱著我上了岸。「這樣的生活,真壓抑。」他說完了這句話,便留下躺在岸邊的我,徑自離開。仰躺著的我被強烈的陽光刺得眼睛生疼,我用手蓋上了我的眼睛。一清淚水順著我臉滑下,我倔強地認為‐‐這是被陽光刺激出來的淚水。當一身溼轆轆的我,滿懷惆悵地走出連雲閣時,我看到了陳管家正站在小徑的路口處盯著我。我瞪大了眼,不自覺地喊他:「陳管家?」他‐‐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剛剛……還是……目光深沉的陳管家低下頭‐‐嘆息……「我對你說過了‐‐不管怎麼痴心妄想,我們都只能是被踩在腳底下的下人……」什麼?我不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