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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年僅有幾次的會面,但,每一次見到他,都會讓他愉悅得忘了見不到他時,身心皆都空虛的煩躁。五年後,在春天到來的那一個月,他放下朝政,用平凡人的身份去見他。他還是一貫的冷漠,連無意中看到他的眼光都帶著不屑與仇恨。無所謂,他溫柔的笑著,只要能得到他,他不再乎其他。他想要他,暌別幾個多月後,他強烈的想要他。不同以往常的認命的任其擺佈,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開始激烈的抗拒。「為什麼?雲蔚,為什麼?」他一邊問他,一邊想鎖住他的行動。可最後,他還是逃開了他的懷抱,令他驚詫‐‐「為什麼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個人的!」「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駁,最後轉身就逃。「雲蔚‐‐」他氣極的吼著,瘋狂地去追他。最終,他把他壓在了一棵大樹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佔有他。他知道自己的狂暴傷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允許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為什麼要逃,為什麼?!氣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唔‐‐」他痛得臉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卻仍還倔強地咬住嘴唇,不讓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雲蔚,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他被情慾灼得嘶啞的聲音不斷地說道。「不是‐‐我不是‐‐」再怎麼痛苦,他都還不肯鬆口的如是回答。「朕說你是,你就是!」一聽,他氣得狠狠把慾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聲。「雲蔚,你只能是朕一個人的,也僅能呆在朕的身邊‐‐雲蔚……」他一再的對他重申,告訴他,這個已定的事實。「不‐‐不‐‐!」他卻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氣,讓他氣惱地,用行動佔有他,告訴他這個事實。狠狠地佔有,把自己都塞進他的身體裡般,讓他們成為不能分割的一體。是我的,你是我的,雲蔚,我的雲兒。心中,他發了狂地吼著,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絕美清冽的容顏,行動中,他盡情佔據這具令他情難自己的身軀。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跟雲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很快,雖然再怎麼不捨,他還是要回京城。離開前,他不斷的要他,補足往後不能見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儘管知道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他的貪歡,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慾望。為什麼還要忍,見不到他的日子,忍得還不夠多嗎?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後,還在要他,瘋狂的,不顧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緊窒火熱的身體裡。享受他的身體帶給他的無上快感。直至身心得到魘足,他才抽離他讓他痴狂的身子。一再親吻昏睡的他的臉龐後,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他。方才轉過身,就想要回過頭再看他。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一回頭,他絕對會不顧一切地留在他身邊。於是,他強忍住回頭的慾望,踏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離開。思念一點一點累積,最後滿溢。他就算再怎麼處理公務,再怎麼與自己的嬪妃們廝鬧嬉玩,都彌足不了見不到他的空虛。一閉上眼睛就是他,他甚至連睡覺都怕,怕,夢中的他出現後,又消失,他怎麼也攔不住的消失。於是,夜都深了,他還在處理政事,於是,他批閱奏章的筆變成了寫聖旨。一份把他傳召進宮的聖旨。把聖旨的內容寫完後,看過一遍的他滿意地即刻讓太監把聖旨快馬加鞭送到江南。他要見他,瘋狂地想見他。去不了,就讓他來。他來到京城的日子,顯得特別的心不在焉,不管他怎麼討他歡心,對他做什麼,他不到片刻就陷入沉思中。他這是,怎麼了?苦思不解,他的心開始被一團黑霧籠罩,怎麼也不散開‐‐一天,他在批改奏摺,他坐在他面前不遠的地方。這是他要求的,他要他在皇宮的日子裡無時不刻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沒過多久,有幾位大臣要求面見,有要事要跟他商談,他本想離開,被他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