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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這個人所言,他已經被玩弄得筋疲力盡,下身已經沒有任何知覺,全身都是汗‐‐和他與他的精液,身體沉重得連動一動手指都無比困難。此刻的他就算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任由身上的人玩弄。他早就受不了了,他不只一次在心中祈求這樣的折磨能夠早點結束,他寧可去死也不想再承受這樣的折磨!折磨他的人說,只要他開口求饒就會放過他。有好幾次,他都因為快要承受不了而差一點開口,但是,最終還是把聲音吞了回去。他的最後一絲意識告訴他,一旦自己開口向這個男人求饒,不只身體,他會連靈魂都將失去,從此淪陷在這個男人設下的陷阱中再也逃不出去。這是比死,比被這樣對待還要可怕數倍的事情,所以,他忍住了,就算把下唇咬爛,他也要忍住幾欲破口而出的聲音。「你真是倔強。」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的男人發出讓人以為是錯覺般的憐愛聲音,一直覆在張岷下身不斷挑逗的手順著小腹漸漸上移。從凸出的鎖骨間穿過,陷進凹下去的頸部,滑過聳起的喉結,在平滑的下巴轉了一圈,最終來到了被主人咬出了血絲的唇上。「你也是男人,怎麼會不知道呢?越是難以征服的東西,越是能夠挑起男人內心的渴望。」已經筋疲力盡的張岷忙於與那執意要撬開自己雙唇的手作戰,男人的話他多半沒聽進耳裡,只知道男人說話的語氣,是讓他打心裡鄙視的。完全任由男人擺佈身體又沉重得不能動彈的他怎能抵擋得住男人蓄意的進攻?不消片刻,男人修長的手指便已經長驅直入,深深地探進了他柔軟的口腔中……「如果你要敢咬,我就讓你今後只能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等男人操!」在張岷企圖闔上嘴咬住這隻入侵自己口腔的手指時,男人眼捷手快地用另一隻手狠狠掐住他的臉頰迫他張開嘴。張岷於心底自嘲一笑。他現在的處境跟丁易所說的有何差別?想歸想,但知道男人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他在丁易放開掐住他臉頰的手的時候,再沒有咬住這根入侵口腔的手指的意圖。他的處境已經夠糟了,他不能再讓自己陷入比現在更糟的處境。「真是的,一直這麼乖乖聽話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丁易成功撬開他緊閉的牙關後便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重重壓下來的雙唇。他頗用力地咬了下張岷的上唇,然後伸出舌頭勾起嘴裡面的舌頭,含住,吸吮,齧咬‐‐這是一個完全算不上溫柔的親吻,充滿了侵佔與強硬,讓被迫接受的人除了疼痛就是被侵佔的恥辱。等到男人饜足願意離開他時,張岷的雙唇已經被咬得又紅又腫,因為身體裡的大半部分空氣被奪走的關係,他只能連嘴巴都用上,拚命地呼吸,好讓身體能夠稍微好過一些。然,壓在他身上的丁易似乎並不打算讓他好過,只見他唇邊含著惡質的笑,抬高他的下身把深埋在他體內的腫脹性器稍稍退出,再猛地戳至最深處‐‐「唔‐‐」張岷只覺得眼冒金星,差一點就昏過去,來不及闔上的唇終於逸出了痛苦的低吟。丁易發出低低的笑聲,把他的雙腿分得更開,壓向他的身側。「你應該發出聲音的,因為,感覺很棒。」張岷來不及做出痛恨的反抗,身體深處便受到了更猛烈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快速。他甚至沒有適應的時間,意識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剝離,最後他只能被動的承受,讓身體在激昂的撞擊中迷亂的擺動。他再沒有力氣去咬住下唇了,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叫出聲,在模糊的意識裡,唯一記得的,就是如楔子般一遍又一遍釘入身體的那份炙熱。神智迷亂在這股不受控制的熱流中,再一次有所意識時,是丁易狠狠地把腫脹至最頂點的性器頂至他身體的最深處。之後,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哼聲,緊緊抓住他的腰際把灼熱的精液如數射在他體內。張岷麻木地承受著,雙眼空洞地看著丁易被散亂的發蓋住了大半的臉。現在的丁易難得的露出了冷漠之外的神色,汗溼的發垂在臉側遮去了一部分的凜冽,剛剛渲洩完畢的他正在低低的喘息,胸口不停地起伏。當他們的視線對上,丁易似有若無的抿了下唇,便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張岷身上。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汗,貼在一起面板就黏了起來,要是平常絕對是讓人受不了甚至會感到噁心,但現在,這種身體緊貼在一起的黏膩卻讓人產生眷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