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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火車前,雷德凱給文清打了通電話,告訴他自己什麼時候會到,所以在下火車的時候,雷德凱看到前來接他的文清。或許是等了很久,文清的臉被風吹得有些紅,雷德凱上前,用手捂熱他的臉,問他等多久了,文清笑說沒等多久。「至少等了兩個鐘頭吧?」他會信才有鬼。「真的沒等多久。」雷德凱故意板起一張臉:「你老實交代的話,我就告訴你我家發生了什麼事。」文清愣了一下,隨後吶吶地問:「你不會真的告訴家人了吧?」以為他只是說說,難不成……「是的。」雷德凱點頭。「那麼……」文清臉色有些難看。「哼哼,條件。」文清無奈,老實告訴他:「我七點多來的。」「七點多,根本就是七點吧!」雷德凱抬頭看了下時間,「嗯,還說沒多久,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我想快一些見你嘛。」文清微垂下臉。雷德凱抬起他的臉,曲起手指用指背颳了下他的鼻子,然後一手牽他一手提行李。回去時把該送的東西都送光了,現在只有一個行李袋,輕鬆多了。「德凱,你還沒說……」「回去再跟你說。」牽著文清的手走在前頭,在深夜燈光的照耀下,回過頭的雷德凱一臉笑容,看到他的這抹笑,文清原先提起的一顆心,漸漸迴歸原處。回到家,雷德凱添油加醋地把家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故意撩起衣服讓文清看他後背上被扁擔打出的傷痕,看得文清滿臉的淚,直道一定好痛。「見到你就不痛了。」雷德凱很少說情話,所以每次他突然說出來時總讓人難以招架,文清想笑又忍不住地哭,只能撲到他懷裡用力抱住他。那一夜,他們躺在床上廝磨了整晚。第二天文清還要上學,雷德凱開車送他去學校後,路過電話亭就往公司打了通電話,接的是他的秘書。雷德凱的手機在送禮揚回匡靖身邊的那一天後就沒再開過機,此後,他也沒想過要繼續用,而是想另外辦個新的門號。他的秘書一知道是他,立刻問他在哪兒,說他不在的這幾天公司都快翻天了。雷德凱連忙問怎麼了。他在離開前就已經把公司全權交由匡靖處理了,他沒有告訴匡靖這家公司是新開的,而是告訴他這是禮揚生病後他暫時負責接手的公司。以為這家公司還是之前自己和禮揚開的,匡靖沒有說什麼就接過了權狀,並說會立刻找人接手。有匡靖這些話並且跟秘書交代清楚後,他才會這麼放心的離開。現在聽秘書說得緊急,雷德凱還以為匡靖沒有派人來接手。可秘書卻說匡先生有來看過並找了管理公司的人,但另一個人死活都不同意,這個人就是禮揚,他說這是雷德凱的公司誰都不給動,可是沒有人管又不行,因此公司現在由禮揚全權負責。禮揚接下公司是以為雷德凱還會回來,但等了將近半個月仍然不見半點訊息,禮揚的火氣越來越大,後來有客戶上門他也全把人給罵了回去,現在公司好幾天都沒一筆生意。禮揚臉色越來越難看脾氣也越來越大,直鬧得人心惶惶,好幾個員工受不了辭職了,真不知道公司這樣下去還能維持多久,秘書接到他的電話後,幾乎是哭著求他回去。聽到秘書的哭訴,雷德凱說公司經營不下去,你也乾脆辭職走人吧,畢竟現在公司不再歸他管,禮揚想怎麼弄都行,他是不會回去了。他又說這次打電話是想讓秘書把他留在公司裡的一些私人東西寄給他,之前把公司的地址告訴了不少朋友,所以應該會有書信什麼的。可秘書說不行,現在辦公室給禮揚佔著,別說進去翻東西,光是進去都會被罵出來,她可不敢冒險。雷德凱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說:「乾脆這樣吧,等禮揚下班後你留下,到時幫我開門進去,我自己把東西拿出來。」秘書又說不行,因為禮揚連晚上都是在公司睡的,二十四小時都待著,說是一定要逮住他。聽到秘書這麼說,雷德凱的心不由一揪,他問難道匡靖就這麼放著禮揚一個人?秘書說:「沒有,匡先生也跟著禮揚先生二十四小時留守公司,連吃飯都叫人送,沒離開過半步。」雷德凱鬆了一口氣。秘書這時小心翼翼地說,「總經理……呃,雷先生啊,你們是怎麼回事啊?匡先生跟禮揚先生……你又……」「你們之前淨聽禮揚瞎說,我跟禮揚根本沒有什麼,當時只是一場意外。匡靖才是禮揚的情人,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電話這頭,雷德凱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