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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焱影點點頭,便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上坐下。當他看到沉夜離開後,才重重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他總走不進沉夜的內心呢?每次稍稍能夠探知了,就又被沉夜冷漠地拒絕掉。沉夜在他心裡,完全是個謎。是個他連怎麼解開這個謎題的辦法都找不到的謎。這個謎,還是個讓他甘願深陷不想再走出來的迷宮。沉夜徑自走到陳四孃家的另一間房子裡時,看到了陳四娘正在給床上的男人端盆子,讓男人把嘔吐物吐到木盆子裡。拉起布簾子走到屋子裡後,沉夜問道:「大姐,怎麼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啊,是你啊,吵到你們了嗎?」陳四嬸衝沉夜露出笑容,可惜的是她現在的笑容是略帶憂愁的。「不是,是我聽到有些聲音,所以我過來看看,這位是?」沉夜的目光定格在床上面色蠟黃的男人身上。「他是我相公,前幾年突然患了些奇怪的病。不管吃什麼藥都不見好轉,不但一直昏迷不醒,還吃不下任何東西,一吃就吐,有時候醒來也吐,都吐出血來了。」說到最後,剛才一進門就笑臉迎人的陳四孃的眼眶都紅了。「能讓我看看嗎?」沉夜問。「你會看病?」陳四娘瞪大了眼望著沉夜。「嗯。」沉夜點頭,「我雖只是個藥師,不過我也略懂醫術。如果大姐信任我,就讓我幫您相公看看吧。」「什麼信不信任的。」陳四娘快速地擦拭眼角的淚水,對沉夜感激地說道,「你幫我相公看病,我感激都還來不及呢!」沉夜笑笑,衝躺在床上虛弱看著自己的男人點點頭後,沒有再多言地坐在床沿舉起癱在床上的男人的手臂,為這名男子把脈。沉夜沉默許久後問幾乎是屏息著等待他的回答的陳四娘:「大姐,您幫您的相公請過大夫來看過嗎?」「有。」陳四娘點頭。「大夫怎麼說?」「他們說我家相公是過度勞累造成熱氣淤結,引發心疲,所以才會這樣。」沉夜在陳四孃的話後伸手拉開男子的嘴巴看了看他的舌,再翻翻他的眼皮察看。沉夜回頭對陳四娘問道:「可以讓我看看大夫開的藥方嗎?」「我這就去拿。」陳四娘聽罷趕忙放下手中的木盆,去取藥方。沉夜接過陳四娘藥方仔細看完後,淡淡地說道:「大夫開的藥方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完全是醫治化熱散疲的藥。可惜的是,藥方並不能夠治本,所以,您相公的病才會一直得不到好轉。」「治本?」陳四娘困惑地問,「難道我相公生的是另一種病?」「對。」沉夜點頭,「您相公其實並不是生病,而是他被一種蟲子給咬到後中毒了。」「啊!」陳四娘一聽,嚇了一跳,「這嚴不嚴重啊,還有沒有辦法治?!」「大姐您不用擔心,這種蟲子的毒性並不強,只是您相公身體裡的這種毒素一直都沒有解開,這才會讓毒素蔓延,並引發其它病。不過,它還是不難醫治的,順利的話,三天就可以把您相公身上的毒全都解開了。」沉夜安慰受驚的陳四娘。「是這樣嗎?那太好了。」陳四娘懸在一半的心總算回到了原處。「大姐,我一直都隨身帶著一些藥劑。如果您真的認為我可信,我想讓您把這些藥劑衝溫水給您相公喝下去,這些藥可以緩緩您相公嘔吐的現象。至於藥治您相公的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給治好的。」沉夜邊說邊由他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布兜裡拿出一個紙包,交給陳四娘。「你的話我當然信,可是,這樣不就擔擱了你一家的行程……」他剛剛說要三天時間呢。「沒事的,大姐,救人要緊。再說了,就當是我答謝您的收留之恩吧。」沉夜淡笑著說道。「那沒有什麼的,反正屋子空著也是空著。我沒想到的是,你還是位醫術高明大夫呢。」陳四娘感慨,「你的大義之舉才是我真的該謝謝的呢!」沉夜沒有多言,只是微笑著無語。因為這件事情,沉夜他們沒有在第二天離開陳四孃的家。而是在她家暫住,直至陳四孃的丈夫的病痊癒。為了不擔誤陳四娘丈夫的病情,沉夜一大早就到深山裡去採藥。景兒則因為深得陳四孃的喜愛,被她留在了家裡。焱影這次到是例外地要求沉夜讓他同行。「讓我跟去吧,這也是以防萬一,儘管這裡是鮮少有人會來的深山,但都不能確保那些想殺『藥王』的人不會找到這裡來。」焱影的話讓沉夜仔細想了一陣子後,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