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奪去呼吸的人彷彿溺入水裡,不顧一切地抓住袁傑的身體,就如同抓住救命的浮木。最後被無情的推開,狠狠摁在陽光停留過的木地板上,後背傳來的溫熱感令陳曦又是一陣昏眩。「唔!」一直被人忽視的地方被一隻手握住,強烈的刺激令背貼在地上的陳曦整個人猛地一彈。緊接而來的擼動更是讓他頭皮發麻,腦子融成一團糊難以思考,下意識地繃緊身體,發出粗重急促的喘息,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洶湧,最終沖垮了身體裡的最後一道防線……盡情發洩過後是力氣被抽完一樣的疲憊,陳曦癱倒在地上,強烈照射的陽光忽然刺入眼睛,迫使他不得不閉上眼睛努力平復紊亂的呼吸。下一刻,他被人往屋裡扯了一把離開刺眼的陽光,剛睜開眼,就被袁傑拽了起來坐到他腿上,仍然埋在他身體裡的堅硬陰莖更是吞入更深。一隻手按在他的背上,一個腦袋埋在他的胸前,針刺一樣的銳疼自小小的乳尖傳來,陳曦想躲躲不開。袁傑就這樣從他的胸口一路咬到他的下唇,最後抬頭深深看了一眼眉頭微皺的陳曦,才開始挺動身體。自上而下,陳曦可以看見袁傑稍鼓起的六塊腹肌,呼吸間,可以嗅到獨屬於這個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下身猛地被用力一頂,心臟被頂得就快從嘴巴里蹦出來,用力抓住有些滑手的身體,咬著牙承受著接踵而至的侵襲。原始的,又瘋狂的,就這麼一直深陷無法自拔。就在這間空曠而又奢華的屋子裡,袁傑想方設法讓陳曦無法離開,收走陳曦的手機,從早到晚,只要醒著就不停地索取對方,榨乾他的體力,讓他即便有離開的心思也沒有行動的能力。沒日沒夜,昏天暗地,淫亂得令人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每次被做得昏過去前,陳曦都有種不會再醒過來的念頭,然而每次都能睜開眼,有時窗外是白天,有時是黑夜,一樣的是仍然是這個地方這間屋子,還有雙手緊擁住他不放的男人。陳曦一動,抱著他淺睡的男人立刻醒來,環著他腰身的雙手往懷裡一收,啞著聲音問:「怎麼?餓了?」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餓了吃東西渴了喝水根本沒有一日三頓的概念,而現在距離上一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吃東西時天還亮著,兩個人裹在一張床單裡,袁傑惡作劇一樣地把食物頂在舌尖讓他用嘴去接,為避免這個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又使出更讓他接受不能的手段,陳曦無可奈何地照辦,好不容易吃完一餐,把盤子掃到一邊,又接著被按在地上挑逗貫穿直至身體再也無法承受昏睡過去。再醒來就是現在,醒來盯著落地窗外的夜色看了一陣,莫名就想起一件事,正想著該怎麼確認,身體甫一動袁傑就醒了,正好,直接問他了:「今天幾號了?」正把臉埋進他的肩窩細細吮吻的人停頓下來,過了片刻才鬆開一隻手側過身去察看放置在床頭櫃上的電子鐘,「十八號。」陳曦安心地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喃喃:「就是明天了。」算算日子,他在這屋裡待了六天。袁傑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手輕撫著他鬢角上的發,「明天有事?」「明天市區繁花體育館裡有一場演唱會。」袁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袁傑,我想去。」陳曦抬頭,對上他的眼,停了數秒,小小聲又加了句,「袁傑,答應我,好嗎?」這是這麼多天來陳曦第一次示弱,即便是年少時相濡以沫的那段歲月,他也極少用這種語氣請求過袁傑任何事。曾經對袁傑而言如同是軟肋一樣無法招架的態度如今陳曦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只是這麼做了,可一對上袁傑因為他的話而怔忡的樣子,就不由一陣鼻酸。「好。」沉寂許久後才出現的低低的一聲,仔細去看他的臉色,帶著無盡的迷茫與無奈,似乎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就同意了。一直百般阻攔陳曦離開這間屋子的袁傑就這麼同意了,一直躲著他看的陳曦驀地握住他停留在自己臉頰的那隻大手覆上自己的臉,雙手微顫,掩飾、逃避,卻又貪戀地汲取。第二天陳曦拿回了自己的手機,一開啟,數十個未接電話和簡訊,他沒有多想先開啟信件一封封檢視。光是馬小嶽的就有五封,一是問他為什麼要離開一段時間,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後來的幾封是說為什麼電話打不通,並提了下這幾天公司裡的情況。李毅安這小子也有三封,都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來觀看他這次的演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