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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對他是徹底沒言語了,埋頭啃煎蛋。昨晚睡前袁傑提起他們公司每年都需要運輸大量貨品,之前是和幾家物流公司合作,現在陳曦也幹這行,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理,他就想要不然就給陳曦他們公司幹了。陳曦一開始覺得挺好,這些年他們的小物流公司雖然能維持營運但收益總上不來,他總覺得愧對了當初因為信任他而跑來和他一塊乾的兄弟們。他對自己的物流公司的信譽很有信心,但時不我與就差機會,雖說袁傑這麼做有點開後門的意思,但已非年少氣盛的陳曦不會為了自己的小面子而把賺錢的機會往外推,讓兄弟們過著緊巴巴的日子。可同意的話才要出口,對上袁傑期待的目光,他又有點猶豫了,他忽然有點不安想他如果這麼快就同意會不會在袁傑心底埋下他愛佔便宜的影子。他是怎麼想的袁傑自然不知道,可看他臉色這麼難看就知道他又把事情想歪了。時間的確改變了很多東西,以前那個直來直往爽朗大方讓他移不開眼的陳曦變了,變成這副習慣沉默容易胡思亂想的樣子,可也是這副模樣,讓袁傑格外心疼。然後他就挑著話說了又說,告訴陳曦和他們合作的那些物流公司可黑了,偶爾一些貴重物品被他們移花接木就說是我們公司內部出現的問題叫你索賠都沒門,收錢的時候還想著辦法訴苦提高運輸費用,要是撞壞了器材器具還竭盡所能的剋扣賠償款,反正什麼苦就撿什麼說,聽得陳曦自己都毛骨悚然暗驚物流業原來如此黑暗嗎?當然袁傑的話真真假假,陳曦這一行幹了多年自然也知道一些內幕,聽得出來不少事都是出現過的,只是奇怪袁傑的公司運氣怎麼這麼差,什麼壞事都讓他們趕上了。最後袁傑幾乎是耍賴著求著扯著讓陳曦同意,陳曦都覺得要是不答應袁傑的公司都能讓這些物流公司給毀了,可最後還是決定再想一想才給答覆。雖然公司是他一手籌資開的,但對他而言,馬小嶽他們也是公司的一分子,和他們商量一下才決定也不遲。看著說出還得想想的話的人小心謹慎的樣子,袁傑心中緊緊一揪,忍不住用力抱住他。有些事情他無力去改變,那就不斷地用言語,用行動,用一切向他證明,那一些不堪回首的都是往事,現在他們再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分離。幾乎是立刻地,袁傑扒光了他的睡衣,啃咬他的雙唇,熱烈的索取著他身上的溫度,激昂地進入他最柔軟熾熱的地方。太過激烈的情事,令幾度被擺弄得已經不甚年輕的男人到最後都被逼出了淚水不停討饒。「叫我的名。」「……袁傑。」「不是這個。」「傑……」「說你愛我!」「我……我愛你……」袁傑終於滿意了,停下來的時候,陳曦已經昏睡了過去,眼角還帶著一縷溼意,伸手去拭的時候,袁傑藉著床前的燈光,看見他眼角細細的皺紋。嘆息。他們真的失去了很多時間。簡單的清洗過,抱著他沉沉睡去,答應過他,以後的每一個清晨,他醒來的第一眼都能看見自己。於是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醒來,一睜開眼睛,陳曦就看見了一張被歲月雕刻出幾分冷硬,不復曾經柔軟稚氣甚至於軟弱的影子。卻依舊,這麼的深刻,這麼的愛戀。浮光是夢,掠影是空氣。永遠都離不開人的一生,永遠都是抓不住的存在。卻真實的存在。我愛你是夢,我還愛著你是空氣。「先飛物流?」賢逸晨擰著眉看著手中的資料,問身邊的物流部門的主管,「這家物流公司很有名氣嗎?可我怎麼沒聽說過?」部門主管趕緊解釋:「我查過這家物流的相關資訊,信譽一向不錯,就是沒什麼名氣,註冊資金只有五百萬。」「五百萬?」賢逸晨聲音不由大了些,「五百萬的註冊資金不就代表這家物流公司只能在這個地區範圍裡進行運輸?這哪裡能滿足我們公司的需求?」部門主管一個勁地擦汗,「沒錯沒錯,可總經理,這是董事長特別交代的……您知道的,我也是照著辦而已……而且咱們公司有自己的物流運輸,只不過平常忙不過來才會和一些物流公司合作……」「我實在不明白。」賢逸晨有些煩躁地丟下手中的資料,「董事長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這家物流公司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們特別與之合作的?」「這個這個……連您都不明白的事,我們這些小人物又如何會懂……」坐在椅子上擰著眉想了想,對上部門主管期待的目光,賢逸晨沒有立刻在合作檔案上簽字,而是拿起電話按了幾個鍵,「不行,我得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半晌後他掛上電話,盯著檔案看了一陣,飛快拿起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