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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頂上的寒天之釘。

萊歐斯利完全可以用“啊,最高審判官怎麼可以學我的說法呢?”/“您可真是說笑了”等等的得體回覆,搪塞過去。

但,他不想這麼回應。

那股翻湧在心中、猶如熔岩般的感情,讓他瘋了一般的想回應:“對,就是這樣。”

萊歐斯利第一次想誠服於一己之私,登上高天之臺,拽著上面高高在上的清冷美人同墜慾海,讓那襲銀髮染上屬於他的濃墨。

一旁的那維萊特沒等到萊歐斯利的回應,他察覺到兩人間的氛圍和往日大不相同,卻無法辨別出不同點。

據他這麼多年對人類的觀察,人類習慣將自己與自然對立。[1]

在自然界,無論什麼物種,繁衍生息都是一個自然迴圈、無比正常的事情。

對於大多生物,只要看對眼,露天為被,地為床,可行繁衍之實。

而,人類常常將此事視為某種不可談的禁忌,甚至,將此作為一種應當被苛責辱罵的恥辱。

那維萊特抬眸,正大光明的觀察著萊歐斯利。

這位身形比他大上一圈的青年正垂頭,額前的長劉海將他的眼睛遮擋住,窺視者只能夠看到青年高挺的鼻樑、飽滿的唇和弧線優美的下顎。

那維萊特斟酌再三,再次開口道:“很抱歉,我目前不太清楚,人類的繁衍需求如何解決。如有必要,請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去學習,以防弄傷你。”

“哈啊?”萊歐斯利聽到這句話,呼吸一滯,喉間發出低低的笑聲,原本盤繞在心頭的諸多想法,因為這句話一掃而光。

萊歐斯利微微側身,靠在那維萊特左肩椅背上,結實手落在那維萊特右肩後方,握住椅背,高大的身形輕易將那維萊特半圈進他懷裡,姿態猶如狩獵的狼,機警敏銳。透藍瞳裡,浮現出鎖定獵物的勢在必得。

他湊到那維萊特與常人不同的尖耳,鼻尖擦過幾縷銀白髮,低聲帶笑道:“需要我教你麼?”

那維萊特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身形微微一顫。

溫熱的呼吸灑落在他的肌膚上,傳導開一種奇怪的酥麻感。

那維萊特有些不適的微微側頭,避開萊歐斯利的逐步靠近,臉色如常般,一本正經道:“如有需要,我會尋求你的幫助。”

萊歐斯利磨了磨後牙,暫且收斂起攻勢,雙眸看著那維萊特垂下的深藍色長角,莫名起了一些壞心思。

他伸手,捧起幾縷銀白的髮絲,和最高審判官標誌性的深藍角。

在那維萊特未能反應過來前,他俯下身,在角上落下一個繾綣的吻:“我隨時恭候您。”

那維萊特在他落吻的瞬間,繃緊後背,徑直坐了起來,瞳孔微微放大,耳尖爬上些許緋色,難得展露些許驚慌。

萊歐斯利滿意的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他起身,拉開一定的距離,眉眼彎起,無辜而真誠的問道:“今晚還需要我留下麼?”

那維萊特抬眸瞥他一眼,因為龍角未經允許被觸碰,臉上略顯淡紅:“你自己決定。”

“卻之不恭。”萊歐斯利低笑。

“小野,怎麼還沒出來?”那維萊特生硬的轉移話題。

萊歐斯利順著他的話頭道:“我去看看。”

經過衣架處時,他順手褪下自己的外套,掛在了那維萊特衣服正對面的人模架上。

這一掛,到讓這個臨時暫居的房間,有了些許煙火氣。

萊歐斯利心情變得極好。

他走到獨衛門口,詢問道:“小野,你遇到什麼問題了麼?”

門咔噠一聲從裡面開啟,已經換好膨膨獸睡衣的原熙野,從門縫探出一個小腦袋。

圓眼滴溜溜的轉一圈,用著只有他們聽得到的聲音,詢問道:“你和父親的事情解決好了嗎?”

原熙野早就換好衣服,趴在門上,聽著房間裡兩個大人的談話。

可惜,這門的隔音太好了,他只能聽到父親和爸爸的聲音,卻聽不到內容。

原熙野糾結在三,想想不久前爸爸臨陣脫逃的行為,覺得,自己要體貼點,給大人一些解決事情的空間。

“解決好了。”萊歐斯利挑眉,伸手揉了揉原熙野的小腦袋。

看著那張酷似那維萊特的縮小版臉,突然間,覺得有個原熙野這樣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順手捏一把原熙野頭上,和那維萊特同款的龍角。

比起那維萊特如絲綢般順滑冰涼的角,原熙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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