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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了,燁,你說過什麼都聽我的。」成燁不停地掙扎讓焱影把他抱得更緊。「可是,房翔的傷還沒有好,你也沒有放滿樓他們離開‐‐」「這些事情我會做到的,你大可放心。」焱影抬起頭肯定地說完後,便把臉貼到成燁的胸前,「所以,燁,現在我們就這樣吧。我想聽你的心跳,讓人心安的音律。」焱影孩子般的執拗讓成燁無可奈何,只任安分地任由他把臉貼在自己鼓動的胸前,靜靜聆聽。不自覺地移下視線,成燁看到了焱影無比滿足的表情,眼角微微彎起,漂亮的唇抿成了一條線,有點稚氣的孩子般的表情。有些意外,有些苦澀‐‐不自禁去想:要是十五年前什麼都沒發生,他會是怎麼樣一個人?要是十五年前什麼都沒發生,他家還會被滿門抄斬嗎?要是十五年前什麼都沒發生,他們會相識嗎?還是,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緣‐‐孽緣。「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風滿樓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不是跟他一塊乾的這些勾當嗎?你不是神通廣大嗎?」男人無言,片刻,他才答:「可是,我不是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實力。要不然,我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嗎?」男人平靜的話堵得風滿樓啞口無言。「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內奸身上一定擁有代表其身份的令牌。」男人接著道。「令牌?」風滿樓頓時凜神問道,「是什麼樣的令牌?」「他建立的勢力非常的龐大,為了方便識別組織裡的人的身份,每一個人都會有一枚代表其身份的令牌。」「每一個人的令牌都是獨一無二的,是按其的身份地位名謂打造的,要是這個人死了,這枚令牌也會被銷燬。」「那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風滿樓有些氣憤的甩袖,「我連誰是內奸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令牌確認他的身份?!」「很簡單的,只要你能活著出去,你可以去調查七年前成家有誰是可以大難不死逃出一劫的,誰就最有可能是那個內奸。」男人很快地便答道。風滿樓反而懷疑地盯著他所在的位置看:「你該不會想說那個人就是燁吧?」打死他他都不信!「當然不可能。」男人的話透著笑意,「就算成燁大難不死逃過那一劫,也不可能會懷疑到他頭上。‐‐我的意思是,另有其人。」「我明白了。你是說,那個內奸一定在完成任務後,悄然隱退,所以沒有被處斬。只要調查一下七年前,誰在案發前離開了成家,誰就有嫌疑。」風滿樓很快領悟。「沒錯,就是這樣。」風滿樓開始陷入深思,他來來回回踱著步,嘴中不斷喃喃念道:「現在,所有的疑問都快被解開,只要……只要逃出這裡……只要再確認一下,就什麼都解決了……」七年前的一切,一定有撥開雲霧見天日的一天,一定。漫長的冬天終於結束,轉眼間,已經是鳥語花香的春天。永珍更新的春天,欣欣向榮的景緻。房翔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景色,看著淅淅瀝瀝下著的細雨潤澤著正萌芽生長的嫩綠,看著順著翠綠的葉脈滑落的雨珠滴下‐‐突然,寧靜的房間,開門的聲音驚動了神遊的他,但他沒有回頭去看。他以為是送藥來的下人,這些天,受重傷不能動彈的他一直都得讓人服侍著更衣喂藥。但,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地傳到他的耳裡,讓他一驚,回過頭一看,便看到發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的成燁。「房翔,在想什麼?」成燁淡笑著再問。「成燁?」瞠目望著出乎自己意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房翔掙扎著想起來。成燁見狀,趕緊扶他起來,並把枕頭墊高讓他躺著。「成燁,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一躺好,房翔立刻就問道。「我來這裡看看你的內傷好些了沒。」「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怎麼能夠來這裡?你不應該是被關起來的嗎?」房翔的話令成燁移下了目光:「我是被囚禁起來的,不過,今天他答應讓我來。」「他?他是誰?那個把我們關在這裡的人嗎?他為什麼答應你來這裡?」盯著成燁,房翔有些咄咄逼人地問。「房翔,你別問‐‐」成燁不想回答地閃爍其詞。「為什麼不問?」房翔盯著成燁,「成燁,你知不知道風兄很擔心你,他很想知道你的處境現在是怎麼樣的?」「我的處境很好。」深吸一口氣,成燁一臉平靜地望著因為身負重傷,面色蒼白的房翔,「你們就不用擔心了。」無謂地笑笑,成燁取過他方才放在床頭櫃上的碗對他說道:「來,喝藥吧。」房翔盯著成燁看了許久後,才張口嚥下他喂到他嘴邊的藥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