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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靖側身歪在了沈嘉禮的身邊,一邊忽輕忽重的操縱手中器具,一邊斜著眼睛凝視了沈嘉禮的面孔神情。沈嘉禮的臉很紅,表情是純粹的享受,當沈子靖加快手上速度之時,他就會低低發出一絲兩氣的發出呻吟。如此過了良久,沈子靖突然抽出那根溼淋淋的假物,將自己那半軟半硬的真東西挺上去亂捅了兩下。沈嘉禮的命根子依舊是毫無生氣的橫搭在腿根處,然而卻也有所感應似的,流了許多透明水兒。這一年來,沈嘉禮飽受折磨,如今總算又在床上得了個心滿意足。大張著雙腿癱在床上,他竟是就此沉沉睡去。沈子靖卻是並不疲倦。坐起來抬手搓了搓臉,他仰頭長嘆一聲,忽然很想掐死沈嘉禮。和這位三叔在一起,他常有陷入泥塗的錯覺。沈子靖在泥塗裡自甘墮落的鬼混,一混就混到了秋天。 鬱悶的生活這天下午,沈嘉禮說話衝撞了沈子靖,結果被對方按在床上扒下褲子,噼裡啪啦的狠打了一頓屁股。沈子靖本就生的高壯,在軍隊裡混了幾年,力氣越發見長,將沈嘉禮那屁股拍的又紅又腫,巴掌印跡層層疊疊。沈嘉禮知道自己反抗不過,索性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捱打,同時心中氣苦,認為自己但凡要是個講臉面的,就該一頭衝到牆壁上撞死。事後,他蹙著眉頭側躺在床上,像一隻怪好看的苦瓜一樣,苦著臉說道:&ldo;你要是看不得我,就把我送到別的地方去好了,你總不會只有這麼一處宅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當初再怎樣虧待你,也沒這麼打丫頭似的天天對你動手!&rdo;沈子靖站在床前,盯著他那裸露出來的一小段腰身笑道:&ldo;放你媽的屁。我供你吃供你穿,讓你橫草不動、豎草不拈的在家當老太爺,你還挑三揀四的委屈上了,真他媽的不是人!&rdo;沈嘉禮聽到這裡,那怒火忽然爆發出來,讓他猛然坐起,下床就要去和沈子靖分爭一番;哪曉得起得太猛,頭暈目眩;還未等他站穩,便&ldo;咕咚&rdo;一聲軟倒在地。沈子靖像撈一條大魚一樣,把沈嘉禮從地上&ldo;撈&rdo;起來,放回了床上。沈嘉禮軟趴趴的癱了身體,腦殼裡飛舞著一群無形的蜜蜂,嗡嗡作響,震得他七葷八素。沈子靖在床邊坐下去,一邊摸著他的紅腫屁股,一邊探頭問道:&ldo;怎麼?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當爹供上?&rdo;沈嘉禮在一陣陣的耳鳴中掙扎答道:&ldo;我本來就是你爹!二十年前你那親爹就把你過繼給我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rdo;沈子靖低下頭,在他那面頰上親了一下:&ldo;爹,火氣不小嘛,是不是又欠操了?&rdo;沈嘉禮向來沒發現沈子靖會有這樣粗鄙憊懶的一面,氣的手足無措,恨不得咬誰一口。鼓足力氣再次起身,他東倒西歪的繫好腰帶,然後就一手扶著牆壁,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沈嘉禮簡直是怕了沈子靖。然而兩人同住在一所宅子裡,縱是他終日躲在房中,也免不了偶然相見。他時常被沈子靖譏諷謾罵的頭疼,由沈子靖又聯想到了沈子淳‐‐現在回想起來,沈子淳幾乎比他那小兒子還要更乖巧,誰都能夠惹惱傷害他,唯獨沈子淳不會。他簡直想象不出沈子淳撒野犯渾的樣子。他完全預想不出沈子淳的死活。兵荒馬亂的,誰能說得準?可是一旦閉上眼睛想起這孩子了,出現的就還是先前那個模樣‐‐高高的,瘦瘦的,面容已經很英俊,可言談舉止中還帶著幾分孩子氣。在沈子靖的公館中,沈子靖當然可以無處不在。沈嘉禮自覺著像一隻疲憊的落水狗,拖著兩條不甚靈便的、關節處不時發作痠痛的腿,灰頭土臉的溜回了自己的房中。房內現在已經擺上了床與傢俱,他脫鞋上床趴好,自己背過手去揉了揉屁股。這時,沈子期忽然跑進來了。沈子期已經快到兩歲半,正處在由奶娃變成幼童的階段,雖然看起來仍舊是個肉嘟嘟的小崽子,可是頭腦中已經生出了思想。這一陣子他很不安穩,不是鋪天蓋地的向沈嘉禮提出無數個&ldo;為什麼&rdo;,就是亂跑亂跳,扯著大嗓門描述自己的所見所聞,也不管旁人能否聽懂。沈嘉禮沒養過孩子,有意對他進行管教,哪知他還有了脾氣,並且受到沈子靖的薰陶,已經學會了罵人。此刻他進了門,懷裡還抱著一隻不乾不淨的小狗‐‐抱的太緊,勒的小狗嗚嗚直叫。沈嘉禮見那狗不比沈子期矮小很多,生怕它會咬人,就喝斥一聲,讓沈子期不許隨便逗狗。沈子期卻是不肯聽,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還和那小狗玩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