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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淳像只成長過快的大羔羊一般,悄無聲息的就隨著沈嘉禮上了汽車。默然無語的經過這一路,他又溫馴的跟著沈嘉禮走入了樓內。沈嘉禮先是不理他,一味的昂首隻是向前走,及至上了二樓,他忽然停下腳步側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盯住沈子淳,壓低聲音問道:&ldo;連著這麼多天沒見,想沒想我?&rdo;這話來的溫柔而突兀,讓沈子淳先是一怔,隨即就臉紅起來。沈嘉禮的語氣與神態都是完全成人化的,顯然已經不再把他當成一名懵懂少年‐‐而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十五歲了,不想再做旁人眼中的小孩子了。他要長大,要做一名男子漢。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模仿外國電影中的萬人迷男主角,極力做出了深情款款的模樣:&ldo;想。&rdo;沈嘉禮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扭頭繼續向前走。沈嘉禮讓沈子淳伺候他洗澡。沈子淳光著屁股邁進浴缸,依舊是瘦,不過手臂上也隱隱顯出了肌肉的線條。水淋淋的跪在沈嘉禮那大張著的雙腿間,他被對方摟抱著愛撫親吻。沈嘉禮撩撥他,逗弄他,他意亂情迷的呻吟著,下身那裡硬邦邦的支起老高,可沈嘉禮就是不許他再進一步。後來他難受的帶了哭腔,喃喃的哀鳴道:&ldo;三叔,疼,我那裡脹的好疼。&rdo;沈嘉禮把雙手搭到沈子淳的肩膀上,緩緩把他推離胸前:&ldo;如果忍不住了,那就滾出去自己處理一下。&rdo;沈子淳不想走,於是抓心撓肝的留了下來,在沈嘉禮的手中變成一尾亂蹦的活魚。他越是無助脆弱,沈嘉禮越是滿足得意‐‐沈子靖不是視叔侄亂倫如猛虎嗎?不是常年彆彆扭扭的不肯就範嗎?沒關係,子靖不聽話,子淳聽話。沈嘉禮為了檢驗自己對沈子淳的威懾力,把這孩子一直從浴缸折騰到床上,直到午夜時分才罷了手。沈子淳被他調理的欲哭無淚,精疲力竭的只是喘氣,也不懂得反抗。而沈嘉禮看他乖的像只小狗一樣,心中十分滿意,這才用手幫他釋放了一次,又親親熱熱的摟著他睡了一夜。沈子淳經過了這一番甜蜜痛苦的折磨,心中懵懂,以為情愛的滋味就是這樣的,所以翌日清晨起了床,仍舊寸步不離的緊跟著沈嘉禮。殊不知沈嘉禮嫌他是個淡而無味的小崽子,並沒有認真享用他的打算,只不過是閒來無事時,隨便嘗兩口作為消遣罷了。當晚沈嘉禮把這孩子打發回家,自己清清靜靜的過起了日子,偶爾出門逛一逛,隔三差五的和段至誠幽會半夜,生活倒也堪稱愜意。在七月初的一個涼爽傍晚,他和段至誠同去日租界內的一家料理館,和幾位友人相聚。進入和室落座之後,他放眼一瞧,發現除了往日常見的那幾張熟面孔之外,居然還混進來了一個馬天龍。這馬天龍高聲談笑,彷彿同在座的盛國綱師長很有交情,又不住的向幾名日本商人搭訕,對於沈段二人,也是十分熱情。段至誠微笑點頭,對於這位丘八新貴採取一種敷衍的態度;而沈嘉禮看了他那個眉飛色舞的德行,不禁皺起眉頭,開口便問了一句廢話:&ldo;你這是從北平回來了?&rdo;馬天龍哈哈大笑:&ldo;那你說呢?&rdo;沈嘉禮猶豫了一下,繼續問道:&ldo;葛嘯東死了嗎?&rdo;馬天龍這回怔了一下:&ldo;他?他沒死!他渾身骨折,在醫院裡養著呢!&rdo;沈嘉禮垂下眼簾,對著面前的白瓷酒杯點了點頭,心情倒是略微快樂了一點,暗想:&ldo;沒死就好。&rdo;馬天龍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很狐疑的打量著沈嘉禮:&ldo;你‐‐你認識他?&rdo;沈嘉禮搖頭一笑:&ldo;隨便問問。&rdo;交談到了這裡,也就自然而然的告一段落。馬天龍自去談笑風生,段至誠卻是心中不快,覺得沈嘉禮和馬天龍有些過於親近了。他現在已經看清了沈嘉禮的本質,知道這人表面儼然,背地風騷,幾乎離不得男色;而他獨佔沈嘉禮已久,又相戀的津津有味,便不由得要擺出丈夫的姿態,看不得他和哪位男子格外親密。端起酒杯咳了一聲,他沒多言語,直接就送過去在沈嘉禮那酒杯上輕輕一磕,隨即舉杯一飲而盡。沈嘉禮扭頭看了他一眼,本打算是不理不睬,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大敢真去得罪段至誠,於是也端起酒杯,送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夜深席散,段至誠上了沈嘉禮的汽車,照例是要去對方那裡偷歡一場。沉著臉坐在後排位子上,他先是默然無語,後來見沈嘉禮也是一塊無情的石頭,就忍不住旁敲側擊道:&ldo;這個盛國綱也真是的,什麼歪瓜裂棗都往我們這裡帶。那馬天龍是個什麼東西,土匪窩裡拉柳子的出身,竟然也擠到我們這裡來高談闊論了,真是讓人掃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