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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龍又把目光轉向沈嘉禮,大喇喇的粗聲問道:&ldo;那你‐‐你也是去赴宴的?&rdo;沈嘉禮仰起臉,鄭重其事的答道:&ldo;非也,我本人既不是豪傑,家父又去世得早,更沒有資格赴宴了。只是聽說明天的晚宴嘉賓雲集,皆是馬師長一流的英雄,我心中羨慕,才拜託段兄帶我混進去,也好藉機開開眼界。&rdo;馬天龍疑疑惑惑的看著沈嘉禮,感覺他好像是在騙人。正值此刻,一名副官打扮的青年從遠方的停車場處小跑而來,且跑且呼喚道:&ldo;師座,您大哥在城裡沒找到您,託人追著送來了一封信,讓您先別急著上山去。&rdo;馬天龍對著沈段二人一點頭,然後回身走到茶座前坐下,不甚耐煩的答道:&ldo;唸吧!&rdo;那副官應了一聲,喘著粗氣從褲兜裡摸出一隻疊起的信封。&ldo;嚓&rdo;的一聲撕開封口,他抽出信紙展開讀道:&ldo;天龍吾弟,兄新近得知,山上辦事處已被人佔據,諒無空房供弟居住。吾弟萬萬不要擅自前往,在西山飯店住宿一夜即可。愚兄馬文化上。&rdo;這封信寫的半文半白,半通不通,不過那副官既然是讀了出來,自然周遭眾人就都能聽得到。馬天龍紅著一張臉,感覺很沒面子,氣焰頓時就落了下去。原來這馬天龍本來是個小小團長,和趙將軍麾下的馬文化師長有些十萬八千里、九曲十八彎的親戚關係。為了更進一步,他備下厚禮,先去向馬文化師長認了親,然後就拜託這位本家大哥代為介紹,讓他也可以投到趙將軍手下。那趙將軍有個以貌取人的習慣,親眼見過了馬天龍後,不知為何,感覺不大順眼,可是又收了人家的大禮,故而便捏著鼻子,很冷淡的給了他一個師長名分,軍餉彈藥則是絲毫沒有。馬天龍終於當上了馬師長,得償所願,也就知足了。馬天龍方才偽裝貴賓,如今竟連提前上山的資格都沒有,不禁有些羞臊。幸而普通的遊客不明就裡,並不理會;段至誠看那太陽落下去了,外面不再熱的惱人,也拉著沈嘉禮前往林中散步。馬天龍心神不定的窺視四周,片刻之後,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開始喊茶房要選單,預備晚間大吃一頓。再說那沈嘉禮和段至誠,在附近林中漫步一番,有說有笑,十分快樂。及至走到了僻靜無人處,段至誠見沈嘉禮上身穿著一件薄綢單褂,料子雪白柔軟的垂下來,正好勾勒出了勻稱流暢的身體線條。左右環顧一番,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對方那胸前一點上擰了一把。沈嘉禮沒理他,笑著只是向前走。而段至誠隔了一會兒,賤兮兮的又伸出了手‐‐這回一摸,卻是發覺那一點已然變得腫脹堅硬起來。段至誠知道沈嘉禮的身體很敏感,這時便追著笑問道:&ldo;你想不想?&rdo;沈嘉禮掃了他一眼,然後轉向前方,雲淡風輕的告訴他:&ldo;想。&rdo;段至誠聽了這個答覆,登時心猿意馬,在林子裡就硬了。當晚這二人各開了房間休息,入睡之前自然要聚上一聚。本來說好只是小聚,然而段至誠一時興起,弄個不休,把沈嘉禮乾的癱軟在床。後來沈嘉禮有些熬不住了,出言討饒;可段至誠正在得趣,身不由己、不能自制。結果事畢之後,沈嘉禮就像要死似的,氣息都弱了;段至誠十分後悔,抱著他又是安慰又是摩挲。沈嘉禮漸漸緩過了這一口氣,自嘲似的輕聲笑道:&ldo;至誠,我今夜要是死在這上頭了,你怎麼辦?&rdo;段至誠拍了他一下:&ldo;不要胡說!&rdo;沈嘉禮閉上眼睛,無聲的笑了一氣,末了吩咐道:&ldo;老段,你給我穿上衣服。總在你這裡躺著不好,我還是回房去睡吧!&rdo;段至誠把他放到床上躺好,又將一床薄毯子展開,為他搭在了肚腹處。伸腿下床穿了鞋,他一邊繫腰帶一邊深深彎腰,在沈嘉禮額頭上吻了一下:&ldo;你睡你的,我走。&rdo;段至誠鬼鬼祟祟的推開房門,溜去了沈嘉禮的房間安歇。平平安安的過了一夜,他翌日清晨起了床,就見馬天龍在飯店門外吆五喝六,乃是乘坐轎子上山開會去了。 混亂的晚宴西山這一帶,果然是比城中清幽涼爽許多。沈嘉禮和段至誠輕輕鬆鬆的混過了這一天,待到了下午時分,就見那停車場上絡繹不絕的駛進汽車,各色富貴人物們紛紛下車上轎,顯然都是前去趙將軍別墅赴宴的嘉賓。這兩人身在山下,見狀就各自收拾了一番,也坐上轎子,出發上山。他們沿途遊覽了一番鮮花碧樹的好風景,而那轎伕不等吩咐,自動自覺的就找到了大方向,將這二人送至了一處山中平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