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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仁冷笑一聲:&ldo;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真是可笑!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種懦夫德行,否則我現在就讓你死一次。&rdo;沈嘉禮強忍厭惡與恐懼,大著膽子反駁道:&ldo;伯父,如果他們真的動了手,那死的人是我!我不可能不怕!&rdo;段慕仁橫了他一眼,臉上忽然現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ldo;怕了?所以就來找我了?怕死,不怕我?&rdo;沈嘉禮見他氣色不善,心頭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立刻就戰戰兢兢的畏縮起來:&ldo;伯父……這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rdo;段慕仁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泰山似的鎮在椅子上,眼角處的深淺皺紋中都隱藏著殺氣:&ldo;聽說你從馬天龍那裡要走一個年輕副官,還找房子把他養了起來?&rdo;沈嘉禮愣了一下,隨即一點頭:&ldo;是的,有這回事。&rdo;段慕仁冷笑一聲:&ldo;不錯,你還有膽承認。&rdo;沈嘉禮莫名其妙的望向段慕仁,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件事上沒膽。他自掏腰包養了個情人,放到哪裡都不算錯‐‐除非是因為那情人來自馬天龍的麾下。段慕仁看了他的神情,猜出他的心事,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ldo;揹著我私自做出這種事情,你還有臉裝傻?&rdo;沈嘉禮瑟縮了一下,隱約明白了段慕仁的用意,卻也心頭火起,氣的用力握住了手杖,咬牙低聲說道:&ldo;伯父,你拿我取樂,我也認了;可你現在連我的私事也要干涉嗎?&rdo;段慕仁輕蔑而兇惡的反問道:&ldo;私事?你連身家性命都是我的,哪裡還有什麼私事?&rdo;沈嘉禮無言以對,掙扎著站起來,他轉身便想走。可段慕仁當然不允許他這樣囂張!對於段慕仁的所作所為,沈嘉禮完全採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即便被人按在床上扒了衣服,也毫不反抗。而段慕仁看了他這個麻木不仁的態度,十分惱火,竟是取下口中的菸捲,用那通紅的菸頭蹭上了沈嘉禮的下身。沈嘉禮當即疼的慘叫起來,一躍而起就要掙扎下床;而段慕仁看他總算是有了活氣,索性抄起枕頭捂住了他的頭臉,同時將那半熄的菸頭用力按到了他的命根子上!枕頭下面的沈嘉禮嗚嗚哭叫出聲,身體則像活魚一般扭動顫抖,兩隻手也摸索著去向段慕仁亂推亂打。段慕仁單手攥住他兩隻腕子,隨即抬起枕頭丟到一旁,就見沈嘉禮面目變色,嘴角抽搐,眼中已然流出了淚水。沈嘉禮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忍無可忍的哭了一場。他大張了雙腿,下身那裡絲毫不敢亂動,可饒是如此,鑽心劇痛還是向上一直刺進他的腦子裡去。段慕仁扶他坐了起來,又將他那上半身摟抱在了懷裡。他早就看出沈嘉禮是個軟蛋,只有打人的脾氣,沒有捱打的本事。不過軟蛋畢竟是個體面的人,對外也相當的富有尊嚴。這樣的一個人如今純粹是因為疼痛而哭的抽抽搭搭,看起來倒也別有一番趣味。手掌撫摸過對方那赤裸的胸膛與腹部,他忽然來了興致。沈嘉禮,因為簡直沒法再穿上褲子,所以這晚留在了段宅過夜。他那下身起了一串燎泡,被段慕仁毫不憐惜的用小刀子挑破,然後塗抹上了些許燙傷藥膏。在這治療期間,段慕仁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玩弄著那根器官,讓沈嘉禮再一次疼了個死去活來。他吃不下晚飯,虛弱的仰臥在床上,腿上那尚未徹底痊癒的傷勢發作起來,鈍刀子割肉似的作痛。這個時候,他是分外的想念沈子淳,想念這孩子的溫柔善良。可是陪在他身邊的,乃是段慕仁。段慕仁揉搓他,親吻他,用粗糙的下巴去蹭他的面頰,把舌頭伸到他的口中攪動。沈嘉禮木然的承受了片刻,忽然扭開頭,低聲說道:&ldo;你今天沒有給我酒。&rdo;段慕仁在他的嘴唇上吮吸了一下,隨即答道:&ldo;你應該清醒一點了。&rdo;沈嘉禮閉上了眼睛:&ldo;我畢竟喊你一聲伯父,你不該這樣折磨我。&rdo;段慕仁將手摸到他的胸前,拈住一點輕輕的拉扯,又對他的眼睛吹了一口熱氣:&ldo;老實一點,守好本分,我自然會讓你過幾天好日子。&rdo;翌日中午,沈嘉禮一步一頓的,離開了段宅。他悲憤難言,如喪考妣一般直奔了小公館去。他想自己恐怕是要留不住田瑞寶了‐‐那麼可愛的田寶貝兒,他有時候簡直想要吃糖似的吃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