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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禮請田瑞寶吃了頓豐盛大餐,又順路逛了一家百貨公司,給他買了一塊瑞士手錶‐‐隨後卻也沒有更深一步的交流,竟是就此將他送回了軍官宿舍去。那軍官宿舍是一所大院落,裡面住著單身的副官秘書等軍中人員,無需房租,一人一間,環境不算壞。沈嘉禮並未作出承諾,將田瑞寶送到大門口,便徑自乘車離去。田瑞寶酒足飯飽,一邊進門一邊低頭擼起袖口,看那晶晶閃亮的手錶,心中喜悅無比‐‐原來他從小模樣就好,又在軍中成長,所以對於那種男風之事,向來是十分的瞭解。昨日他在火車包廂內和沈嘉禮打了個照面,一見對方那種垂涎的眼神,心裡就有了知覺;如今奓著膽子登門拜訪一試,果然猜測不錯。他這樣一位年輕人,風流瀟灑的,手頭偏又沒錢,自然苦悶;因為身邊都是同等階級的軍官,所以也找不到財大氣粗的靠山。如今他勾搭上了沈嘉禮這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甫一相識便得到了這樣一份厚禮,心中怎麼不喜?加之沈嘉禮本人也是一表人才,就算是拮据吝嗇一些,田瑞寶也是願意俯就他的。田瑞寶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中,關上房門仔細賞鑑那塊好表,姑且不提。只說沈嘉禮在傍晚時候回了家,因為滿心愉快,所以不時的出神發笑。沈子淳見他那臉色終於是徹底轉晴了,也跟著輕鬆起來。草草吃過晚飯後,他爬上了三叔的大床,急吼吼的就要動手。沈嘉禮也不管他,隨他任性所為。那沈子淳還是個少年,而且是初識滋味,也談不上技巧,只會蠻幹,而且又太激動,剛一入港便洩了一次,弄的沈嘉禮那下身黏答答的,不疼不癢。沈嘉禮一皺眉頭,剛想這孩子實在太不濟事,哪知沈子淳歇也不歇,接連再戰,這一回就弄得久了。到了最後,沈嘉禮也情動起來,摟住沈子淳又親又咬。沈子淳得了鼓勵,越發鼓起力氣,乾的他面色潮紅,通身癱軟,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盪漾的全是春色。一時事畢,沈嘉禮還將沈子淳抱在身上不肯放開,又和他低聲調笑。正是情濃之際,床邊小圓桌上的電話機忽然鈴聲大作,險些把沈嘉禮嚇的驚厥過去。伸手抄起話筒應了一聲,他才得知這原來是僕人打來的內線電話‐‐入夜了,僕人不敢貿然上樓,所以有了事情,只得是透過電話來聯絡。僕人在電話裡告訴他:&ldo;老爺,您睡下了嗎?那什麼,段大爺來了,急著要上樓見您呢。&rdo; 一刀兩斷沈嘉禮萬沒想到段至誠會在此時來訪,大吃一驚之餘,竟是怔了片刻。而在他沉默無言之時,電話聽筒中忽然傳來一陣喧譁,就聽僕人急急勸道:&ldo;段大爺,您別急,我們老爺馬上就下樓……哎,哎,您略等一等……&rdo;沈嘉禮聽到這個話,立刻醒悟過來,連忙推下身上的沈子淳,一掀棉被坐了起來。沈子淳方才豎著耳朵,已經聽清了電話內容,這時就又氣又恨,嘴裡咕噥道:&ldo;三叔,你還和他好哪?&rdo;沈嘉禮沒理他,手忙腳亂的就要去拿堆在床角處的睡衣‐‐忽然又發現自己下身是個一塌糊塗的狀態,但一時也找不到手帕毛巾來擦,只得是糊塗著穿上了睡褲。一邊係扣子一邊跳下床,他拉開房門剛走出去,迎面就見到了衝上二樓的段至誠。兩人許久未見,如今驟然相對,不禁一起駐足。沈嘉禮懾於段慕仁的威嚴手段,早已經單方面的對段至誠死了心,可是此刻忽然見了面,心中的感情也有些湧動。而段至誠一身寒氣的凝望了他‐‐忽然大踏步的走上前來抓住他的手,隨後扭頭就輕車熟路的走向了客房。關上客房房門後,段至誠一把就將沈嘉禮擁了個滿懷。他那身上很涼,寒氣全凝結在了外邊的厚呢大衣上。沈嘉禮深陷在他的臂彎懷抱裡,就聽他氣息紊亂,帶著哭腔低聲呢喃自己的名字:&ldo;嘉禮,嘉禮……&rdo;然後是冰涼的嘴唇貼到了自己的面頰上:&ldo;我太想你了!&rdo;沈嘉禮和段至誠相好了兩年,感情一直親密,連個紅臉的時候都少有。這時他見對方這樣激動,自己也不由得心中酸楚起來:&ldo;至誠……你怎麼在這個時候跑來了?外面又黑又冷的……&rdo;段至誠略略後退,歪著腦袋望向了沈嘉禮的眼睛,語氣仍然是急:&ldo;嘉禮,我沒辦法,我爸爸天天派人監視著我,他們就像蒼蠅一樣!嘉禮‐‐&rdo;他用他的大巴掌緊緊握住了沈嘉禮的肩頭:&ldo;我們走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