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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禮被他頂的不住向上蹭去,氣喘吁吁的含糊重複道:&ldo;老沒廉恥的,不是個人!&rdo;段慕仁看他被自己乾的一身細密汗珠,筋骨都酥軟了,模樣很是動人,就不肯和他一般見識。在傍晚時分,沈嘉禮在殘餘的酒意中,離開了段宅。在段宅大門口,他遇見了遊蕩歸來的段至誠。段至誠很覺意外,站在他面前抽了抽鼻子:&ldo;你……喝了酒?&rdo;沈嘉禮瞟了他一眼,低聲笑道:&ldo;是的,陪你家老爺子。&rdo;然後他繞過段至誠,繼續向前走去。段至誠回過頭,就見沈嘉禮大模大樣的上了自家汽車。而那汽車伕也像訓練有素一般,直接就發動汽車,駛上了道路。 段氏父子傍晚時分,段至誠在沈宅門前下車,推門就進,如入無人之境。小梁正蹲在前院的陰涼處逗弄他的狗崽子,見有人來了,便連忙起身,又喚了一句:&ldo;段大爺。&rdo;段至誠認識小梁,故而也匆匆向他點頭一笑,且走且問:&ldo;嘉禮在?&rdo;小梁答道:&ldo;在,剛回來。&rdo;段至誠的腳步頓了一下:&ldo;去哪裡了?&rdo;小梁搖搖頭,笑道:&ldo;沒坐家裡的汽車,我也不知道。&rdo;段至誠聽聞此言,繼續前行。段至誠輕車熟路的穿過一進院子,掀起竹簾進了臥室,只見沈嘉禮側身躺在床裡,雖也搭著一條薄被,但是肩頭手臂胸膛都大片的晾在外面,可見他至少是個半裸。房內空氣潮溼芬芳,其中又夾雜著淡淡酒氣。段至誠停在床前,發現沈嘉禮雙眼緊閉,呼吸均勻,一頭短髮還溼漉漉的,便猜出他是剛洗過澡。一歪身在床邊坐下來,他毫不見外的俯身撅嘴,先在對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又低低笑道:&ldo;吃過飯了嗎?這麼早就睡,不怕不消化?&rdo;沈嘉禮皺了皺眉頭,不肯理他。段至誠腆著一張臉,沒話找話的繼續笑問道:&ldo;你今天上哪兒去了?大熱的天,何必還要出門?&rdo;沈嘉禮從鼻子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低聲答道:&ldo;陪你家老爺子喝酒去了。&rdo;段至誠一愣:&ldo;喝酒?你怎麼總陪他喝酒?我爸爸不是個愛喝酒的人啊!&rdo;沈嘉禮翻身背對了他:&ldo;難不成,還是你家老爺子陪我喝酒?&rdo;段至誠看出他氣色不善,也聽出這是話裡有話,然而不敢深想。起身走去關了房門,他略覺惶恐的強顏歡笑:&ldo;嘉禮,醒醒,我明天就要回天津了,你也不陪陪我?&rdo;沈嘉禮將身上的薄被一掀,顯露出了一絲不掛的裸體:&ldo;給你,玩完了就給我滾蛋!&rdo;段至誠一眼就看到了對方屁股上的鮮紅牙印。段至誠瞪著那個牙印,瞪了半天,而後忽然扯住沈嘉禮的手臂,忍無可忍的將人拽了起來:&ldo;你就不能安分點嗎?我真心真意的和你好,你能不能別這麼濫?&rdo;沈嘉禮揚手就抽了他一個清脆響亮的嘴巴子:&ldo;我濫?&rdo;隨即他冷笑一聲:&ldo;段至誠,你他媽的裝什麼傻?&rdo;段至誠沒想到沈嘉禮會動手,然而在捱了一巴掌之後,也不肯退縮,仍舊緊緊抓著對方的胳膊:&ldo;我裝傻?你是什麼意思?&rdo;沈嘉禮怒氣勃發的仰視著段至誠,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答道:&ldo;你說我是什麼意思?他咬我,打我,燙我。你是大少爺,出了事可以一走了之;我沒靠山,就得被他踢斷肋骨‐‐你說我是什麼意思?&rdo;段至誠狠狠攥住沈嘉禮的手臂,攥的那一段皮肉血脈不通,都泛了白:&ldo;他‐‐他是誰?&rdo;沈嘉禮深吸了一口氣,情緒卻是忽然低落下來:&ldo;我不知道。&rdo;段至誠的聲音有些顫抖:&ldo;你說,你說。你不說,我不敢想。你說出來,我就死心塌地的相信了。&rdo;沈嘉禮本來是有點借酒撒瘋的意思,到了現在,他酒意漸退,勇氣也隨之消散。垂頭喪氣的掰開段至誠那手,他向後一仰躺了回去:&ldo;你不敢想,我也不敢說,我不知道。&rdo;段至誠怔怔的又盯著沈嘉禮看了半晌,忽然扭頭就走,一路狂奔著就出了院子。段至誠殺回家中,去見他父親。他跑進小院時,段慕仁剛剛喝了一肚子稀粥,正蹲在角落裡看那花苗的長勢。忽見兒子瘋頭瘋腦的衝了進來,便很不耐煩的站起身:&ldo;亂跑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