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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酒的作用很持久,顧雲章驚恐萬狀的釋放在了阿加體內,而阿加隨即就自己捂著下體退下身來,小狗似的爬走了。顧雲章有些痴呆,由著段提沙將他摁在地上淫媾,良久之後他彷彿忽然回了神,欠身起來猛抽了對方一記耳光。段提沙當場回擊,一巴掌將他打的躺倒回去。然後他放開了顧雲章,隨手又扯過一名孩子,繼續快活。午夜時分,顧雲章被士兵押回了他的囚牢。他在黑暗中脫掉衣服蹲在地上,一邊忍受著身體內部的疼痛,一邊任由精液緩緩的從後穴流出。他現在寧願躺倒屍山血海裡,也不想再見到段提沙了。他先前以為段提沙只是兇殘,只是狡猾,只是無情無義;他沒想到這人如此的……噁心。是的,他現在的感覺就只有這兩個字,噁心。 穆先生來了段提沙穿了一身整潔合體的軍裝,斜靠著站在敞篷吉普車的擋風玻璃旁。他站沒站相,可是因為身姿健美,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了一種漫不經心的獷悍。抬手摩了摩新剃的短頭髮,他百無聊賴的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卷。自娛自樂的撅嘴噴出一個菸圈,他正翻著眼睛看那菸圈消散,他的參謀長‐‐一位奇黑無比的撣族漢子忽然帶著一隊衛士策馬飛奔而來,同時打雷似的喊道:&ldo;司令,穆先生已經到半山腰啦!&rdo;段提沙沒理會,等參謀長汗流浹背的下了馬了,他才用菸捲一指對方的鼻尖:&ldo;你要是再這麼大喇叭似的亂嚷嚷,我就給你灌點啞藥下去!&rdo;參謀長登時羞澀兼羞愧了,訕訕的站到了他的身後,同時的確是把音量大幅度的降了下來:&ldo;司令,他們一共來了五輛吉普車,打頭一輛架了重機槍,殿後一輛配了火箭筒。還有一百人的馬隊跟隨。&rdo;段提沙不以為然的一皺眉毛:&ldo;膽小鬼,不敢來就不要來,生意而已,怕我殺了他吃肉嗎?&rdo;段提沙又等待了良久,穆先生的隊伍終於很逶迤的出現在了山路盡頭。段提沙將嘴裡新叼上的菸捲&ldo;噗&rdo;的吐出老遠,然後清了清喉嚨,又抬手撓了撓曬到發癢的頭皮。預期中的重機槍和火箭筒並沒有露面,大概是在半路上已經隱藏起來了。第一輛吉普車的車門全開,有便裝青年從副駕駛座上跳下來,從後排車廂中攙扶出了西裝打扮的穆先生;而還未等穆先生腳踏實地,段提沙便滿面笑容的雙掌合什深深一躬,隨即一邊問候一邊大踏步走上前去:&ldo;穆公,一路辛苦啊!&rdo;穆先生一手扶著衛士,一手拿著手帕‐‐想要擦汗,然而身體一晃,只好順勢扶住了另一名衛士。強定心神站穩了,他暈頭轉向的把目光射向段提沙,而段提沙當即一笑:&ldo;穆公,在下就是貌提沙。&rdo;穆先生是最講禮貌的,只是當下正鬧暈車。對著段提沙深吸了一口氣,他剛要開言,忽然胸中一陣煩惡,不由得登時轉身彎腰,哇哇嘔吐起來。嬌弱的穆先生被人抬進了會客室內。他狼狽不堪而又有氣無力的漱了口,然後喝了一瓶自帶的藥水。兩名衛士站在他身後,一位用絲綢手帕輕輕蘸去他額頭上的虛汗,另一位&ldo;刷&rdo;的開啟一柄摺扇,為他送去涼爽清風。如此休息了片刻,他又吸了一根摻有鴉片的紙菸,這才恢復了常態。&ldo;段司令,真是對不住呀,讓你見笑了。&rdo;他悠悠揚揚的向段提沙微笑致歉。段提沙方才一直在觀察穆先生‐‐他自己是很高大的,所以感覺穆先生小手小腳小身體小腦袋,簡直就是個小玩意兒。聽到穆先生轉過來對自己開口了,他這才收回心神,聚精會神的敷衍道:&ldo;哪裡哪裡,山路最不好走,坐汽車還不如騎馬。其實也是我錯,我應該下山去拜會您才對!讓穆公這樣辛苦的跑一趟,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去極了!&rdo;穆先生一聽這話,就舒緩的朗聲笑了:&ldo;哈!哈!哈!&rdo;笑完之後他繼續說話:&ldo;這就是段司令所建的新村?啊!果然是一派新氣象啊。外界說你是一名有為的青年領袖,果然名不虛傳。&rdo;段提沙幾乎要把他的恭維話信以為真了:&ldo;說我麼?不會吧!我只是個粗人罷了!&rdo;穆先生不過是隨便客氣兩句,如今見段提沙的反應既認真又天真,自己一時不知該採取何種言語應對,就又隨便哈哈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