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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還賊拉厲害叫了十聲九沒語那麼咳呀就怕你爹擱那洋炮嗨啊……&rdo;‐‐ 降服術一九五七年五月,清邁。陸正霖這兩天早睡早起,和公雞一起睜眼‐‐公雞睜了眼就要打鳴,他不打鳴,他在朦朧晨光中擺弄顧雲章。顧雲章目前是能吃能睡,養的一張面孔白裡透紅,身上也略略的有了肉。此刻他仰面朝天睡得正酣,雙手上揚擺在兩邊枕畔,正是一個投降的姿勢。昨夜裡他可是真投降了,光著個汗津津的身子蜷在床角,陸正霖一靠近,他便伸腿去蹬,又是喘又是笑,臉蛋紅紅的,死活不肯和對方&ldo;再來一次&rdo;。陸正霖哪裡捨得強迫他,不過一時起了淘氣心思,故意一撲一撲的嚇唬他,末了才抖開一床毯子,上前將他一把裹住抱在懷裡,不由分說的滾倒在了床上。陸正霖以肘支床欠起身,抻著脖子凝望了顧雲章片刻,見他是小白臉兒,小尖下頦,那五官眉目也不知道怎麼長的,處處都標緻清秀,無論如何不像軍人出身,倒彷彿是個從小享福、嬌養半生的少爺!陸正霖就覺著顧雲章這模樣招人愛,看到後來他忍不住了,竟是輕手輕腳的拉下薄毯,又將對方身上那一件寬鬆睡衣向上高高掀起,然後便低下頭去噙住了一側乳頭‐‐也沒用力,只稍稍一吮,就覺著口中這東西已然小櫻桃似的硬挺起來,同時上方響起了一聲淺淺的嘆息:&ldo;嗯?&rdo;顧雲章睡眼朦朧,半夢半醒的知道陸正霖又不老實了。抬手拍了對方那伏在自己胸前的腦袋,他含糊斥道:&ldo;別鬧,睡覺。&rdo;然而他越斥,陸正霖越是要鬧。兩個人在那大銅床上糾纏許久,纏著纏著就抱做了一團,開始嘁嘁喳喳的說話。那陸正霖直盯著顧雲章的眼睛,微笑著低聲問道:&ldo;昨晚兒你咋那麼沒本事呢?我也沒怎麼使勁兒啊,這給你嚇的,還滿床亂躲上了!&rdo;顧雲章當即閉了眼睛,裝聾作啞。陸正霖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ldo;哎,你說你是喜歡狠一點兒的,還是喜歡輕一點兒的?&rdo;顧雲章這回在陸正霖懷中奮力一拱,轉身背對了他。陸正霖從後方抱住了他:&ldo;我也怕弄疼了你,可一到那時候就昏了頭。下次我要是再混蛋了,你就狠狠給我一嘴巴。&rdo;顧雲章這時喃喃的出了聲:&ldo;昨夜裡……我打過了……你還是不聽話。&rdo;陸正霖笑出聲來:&ldo;就你那小力氣,跟拍蚊子似的,我還以為你摸我呢!&rdo;顧雲章蜷成了一團:&ldo;我摸你幹什麼?&rdo;&ldo;我以為你那時候特別稀罕我,非得摸摸我的臉麼!&rdo;顧雲章覺著陸正霖這話著實很不要臉,就笑著沒言語。他不出聲,陸正霖自會去逗著他說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扯淡許久,後來見窗外天已大亮,這才各自起床,洗漱更衣。吃過一頓早飯後,顧雲章坐在樓前的臺階上,旁觀陸正霖餵狗掃院子;而陸正霖一邊勞作,一邊就想起了正事兒:&ldo;哎,我說,咱們過兩天就搬到城外去住吧!這洋樓公館我實在是打掃不過來啊,僱傭人又太不合算,你說呢?&rdo;他這話其實是正理‐‐這所位於清邁城內的豪宅雖然華麗寬敞,幾乎容得下一個家族居住,可是對於無牽無掛的一對單身漢來講,就有些過於空曠了。要說是先前太苦,想要過來先享一享福呢,那自然是可以,不過眼看著這福已然享了兩個多月,全城的風光都反覆瀏覽過多次,該吃的吃過該喝的喝過,應該也算是足夠了。再說陸正霖好乾淨,守著這樣一座小樓,不由得就要四處灑掃除塵‐‐這可真是比種地扛槍還辛苦了。前一陣子陸正霖曾經出城檢視過自己購下的那塊田地‐‐出城後若是乘坐馬車的話,大概要走上大半天。山區之中的土地自然肥沃不到哪裡去,不過一條未完工的新修公路橫穿田地直通清邁城內,這可是大大便利了將來的往返交通。陸正霖深諳坐吃山空的道理,自知決不能只靠著銀行存款生活,非得自己另找出路生財才行;而這條道路讓他心花怒放,當即就決定在路旁的自家地上蓋一排木房,將來好做點輕輕鬆鬆的旅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