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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用腳去踩顧雲章的手,像是在踩一條小魚,口中又和緩了語氣問道:&ldo;雲章,你那身上還疼不疼了?&rdo;顧雲章真是懶得理他,不過因為怕再捱打,所以只好強忍不耐的答道:&ldo;疼。&rdo;葛嘯東彎下腰去,伸出雙手插到顧雲章的腋下,將人硬託著站了起來:&ldo;怕疼,就長點記性。&rdo;顧雲章心裡很煩葛嘯東,這時便愁眉苦臉的垂下眼簾,低低的答應了一聲。葛嘯東又問:&ldo;以後聽不聽我的話?&rdo;顧雲章半死不活的吐出兩個字:&ldo;聽話。&rdo;顧雲章端著水盆走到外間,用餘下熱水把自己也洗刷乾淨了,然後翻出一床薄毯薄被,捲成一卷夾著走回臥房。他先為葛嘯東鋪好床褥,擺正枕頭,又服侍對方脫了衣褲。葛嘯東本想和他聊上兩句,但見他擺著一張如喪考妣的臉,就沒了興致,自顧自的上了床。顧雲章見他不出聲,倒是正中下懷。將個毯子在房屋角落裡展開,他吹滅蠟燭,很舒服的抱著被子躺了下去。 狗友凌晨時分,葛嘯東一覺醒來,穿著大褲衩哈欠連天的下了床,走去外間的馬桶裡撒尿。一陣嘩嘩譁之後,他搖搖晃晃的走回來,忽見顧雲章蜷在角落處的小毯子上,無聲無息睡的正酣,身上也是隻有一條小小短褲,纖細雪白的四肢就纏在懷中抱著的一床薄被上。葛嘯東看他這樣子十分嬌嫩可愛,就一屁股在毯子上坐下了,低頭將把嘴撅到對方臉上,不由分說的亂親了一氣。顧雲章大驚而醒,睜眼便近距離的看到了葛嘯東的面孔‐‐相貌英武、輪廓分明、一臉紅疙瘩!葛嘯東親了一氣,性致勃發,下面那東西鼓的老高,硬邦邦的一跳一跳。自己欠身脫下褲衩,他俯身壓向了顧雲章,將那過於興奮的小兄弟滾燙的硌在了對方的涼肚皮上。顧雲章知道他這是又來勁兒了,也無力反抗,隨他將自己扒光玩弄。而葛嘯東將自己那大傢伙擠到顧雲章的腿縫中一頓混戳,亂搞一氣竟也洩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床上去補眠。顧雲章那下身前後都被他頂的很痛,胸前也讓他舔吮的溼漉紅腫,大腿內側淋淋漓漓的全是那黏白穢物。怒氣衝衝的起身走到院內,他照例搖了井水上來自行擦洗,擦完之後也不回房了,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發狠:&ldo;狗養的,噁心,回家捅你爹去!&rdo;再說那葛嘯東睡足了覺,清早起床洗漱更衣,將儀容打理的十分整齊。顧雲章這時候,因為肚子餓的咕咕叫,所以那怒火倒是熄滅了許多,也能神情自若的替他拿東拿西,幹那小奴才的雜活兒。及至吃過了早飯,葛嘯東穿好軍官服裝,帶著白喜臣等勤務兵去營裡巡視。顧雲章雖然也算是勤務兵中的一員,但葛嘯東對他是個金屋藏嬌的態度,等閒不肯讓他出門。他野慣了,天天守著個葛嘯東也心煩意亂,這時見主人走了,便趁著去廚房送碗筷食盒之機,藏了幾個饅頭溜出了葛宅。他流浪到林安縣也有一段時日了,每天在大街上起居生活,對於道路十分熟悉。不過先前他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自然沒有逛街的心情;而如今他衣衫整潔肚內飽足,就也能夠優哉遊哉的東走西顧了。他沒有錢,經過店鋪也無非是觀看而已。一時走到了一處小街上,他輕車熟路的就在髒土堆後找到了一隻懶洋洋的大野狗。他快樂的伸腿踢了這隻活物,然後又從懷裡掏出饅頭,掰開後用手送到狗嘴邊。那狗一口叼住饅頭,邊嚼邊搖著尾巴站了起來‐‐卻是隻瘦骨嶙峋的癩皮狗。顧雲章並不嫌他,蹲下來摸摸狗頭摸摸狗尾,還問:&ldo;黑子,你想沒想我啊?&rdo;黑子叫了兩聲,伸過頭歡快的去舔他那面頰,同時發出了哼哼唧唧的撒嬌聲音。顯然,這一人一狗乃是老相識。顧雲章將拿出餘下的三隻白麵饅頭,盡數餵給了黑子。黑子吃的十分快活,大嘴幾乎張到了耳根;一時吃畢了,就鬧著往顧雲章身上撲,顧雲章一把抱住它,按在地上來回撫摸,口中說道:&ldo;我現在可是找到主顧了,你怎麼辦呢?瞧你這醜模樣,人家看大門都不要你啊&rdo;黑子攤開四爪,彷彿能聽懂人語一般叫了一聲。顧雲章很有耐心的給它抓癢癢:&ldo;要不然我去求求團座,讓他把你也養活了?&rdo;他又抻了抻那半禿的大狗尾巴:&ldo;團座門口養的都是大狼狗,又胖又大,可不像你這熊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