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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嘯東思前想後的,又無人可去討教一番,末了就攔腰抱起了顧雲章,起身大踏步回了房。謹慎關好房門,他讓顧雲章坐在床上,然後自己站在床前,表面坦然、實則羞澀的解開了褲子,而下身那直豎豎的東西就勃然彈出,直指向了顧雲章的鼻尖。顧雲章嚇了一跳,直覺上就感到了不好,想要向後躲,卻又被葛嘯東抓著頭髮揪了回來。&ldo;幹什麼?&rdo;他仰起臉,又驚又怒的看向葛嘯東。葛嘯東就討厭他這種眼神態度‐‐是一種老氣橫秋的暴躁,和麵孔全不相配!有心再扇他一個嘴巴,不過葛嘯東理智尚存,曉得自己這些天已經將這孩子打得夠可以了,故而就忍著沒動手,只一手托住顧雲章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就扶著紫紅怒漲的那東西,遊戲似的蹭向對方那張俊秀的小白臉。這回顧雲章是真不幹了,大喊大叫著向後躲避,同時還順口問候了葛嘯東的老母。葛嘯東淫情似火不得發洩,顧雲章又渾身是刺不聽指揮,故而在急切之下,他就不由自主的又動了武。五分鐘後,捱了一頓拳腳的顧雲章垂頭喪氣的跪在床邊,兩隻小手就搭在了對方胯間那依舊昂然的物事上,開始前後擼動起來。因為手掌乾澀,所以葛嘯東很覺疼痛,又逼迫著顧雲章道:&ldo;張嘴,用你的舌頭舔!&rdo;顧雲章惡狠狠的翻了他一眼,隨即&ldo;呸&rdo;的一口啐在了他的東西上。葛嘯東先看他鼓起通紅的小嘴巴,以為這是要聽話了,哪曉得卻是要鼓足力氣唾棄自己,就深吸一口氣,又要發火。顧雲章沉著一張臉,怨氣沖天的把葛嘯東的那點玩意兒擼了出來。葛嘯東故意在最後關頭捧住他的腦袋,淋淋漓漓射了他一臉。顧雲章緊閉雙眼掙了一下,卻是沒能掙開。在這天傍晚,葛嘯東找碴把顧雲章又狠拍了一頓,以出胸中惡氣。出氣之後他那情緒穩定下來,回想往事,發現顧雲章自從來到自己身邊後,真是已然捱了無數頓暴打。自己倒是從沒想過要虐待他,可這孩子實在不討人喜歡,彷彿就是彆扭和煩惱的化身,專門要來惹自己不痛快的! 一日為師顧雲章這孩子也不算太頑劣,在大部分時間裡,他還是聽得進人話的。勤務兵這一天兩頓飽飯的待遇讓他死心塌地的留了下來,雖然時常捱揍,但是尚且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勤務兵本來就是僕人一類的存在,而他這麼小,自然也擔負不了什麼重活,終日所做的無非是端茶遞水之流的輕鬆工作,只要懂得做小伏低,便基本不會出什麼大紕漏。況且葛嘯東雖說揍他,但也不是時時痛打,總歸有善待他的時候。這天下午,外面又是個蟬噪轟鳴的燥熱天氣,葛嘯東坐在朝陰的涼快房間中,鋪紙研磨蘸飽了毛筆,想教顧雲章認兩個字。像顧雲章這樣白皙秀麗的男孩子,怎能是個大字不識的文盲?然而顧雲章對此毫無興趣。葛嘯東伸手拉他過來時,他不明所以,還瑟縮著往後躲。葛嘯東就不高興了:&ldo;過來!老子教你寫字,你怕什麼?&rdo;顧雲章一聽是寫字,這才放了心。葛嘯東把他抱在腿上,一手伸進短衫裡捂住他的小肚皮,一手握起毛筆,很慎重的在那雪白宣紙上寫了一個&ldo;顧&rdo;字:&ldo;哪,看仔細了,這就是你的姓氏。&rdo;葛嘯東那乾燥溫熱的手掌似乎是讓顧雲章很覺不適,他不甚安分的在對方腿上扭來扭去,想要將葛嘯東的手從自己衣服中扯出來。葛嘯東知道他的心思,反倒覺著好笑,同時不動聲色的將手掌上移,兩根指頭就捏住了胸前一點輕輕揉搓起來:&ldo;下面這個字簡單一點,是&lso;雲&rso;。&rdo;胸前部位是顧雲章的癢癢肉,所以他現在是要害受制,胳膊腿兒都軟了,無力再動,任憑葛嘯東將那一點捏的腫脹挺硬,小櫻桃似的。葛嘯東感覺很快樂,似乎是在經歷一場異常閒適的消遣。寫完&rdo;字之後,他低頭問顧雲章:&ldo;看清楚這落筆的順序了嗎?&rdo;顧雲章氣惱的把臉扭到一旁,並不答話。葛嘯東放下筆,然後掀起顧雲章的衫子,自己彎腰低頭湊過去,噙住那粒小櫻桃嘖嘖有聲的吸吮了兩下。而顧雲章的身體陷在他懷中,就明顯的發出了顫抖。直起身重新坐好,他讓顧雲章伸右手執筆,自己則是張開手掌包住了對方的小手,指揮其落筆轉圜。如是寫了一篇大字,他在表面上是位道貌岸然的先生,實則在桌子下面已然把手合在了顧雲章的腿間,隔著褲子握住那一小團物事,饒有興味的玩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