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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我撿你回來是幹什麼的?&rdo;葛嘯東的身上生出了無窮的力氣,幾乎要把顧雲章的骨頭勒碎:&ldo;老子幹你,是理所當然,你委屈什麼?!&rdo;顧雲章不怕葛嘯東打,不怕葛嘯東罵,就怕他對自己做出這般舉動。如今受制在對方身下,他那種痛苦也無法言喻,彷彿比深陷沼澤還要難熬幾分。葛嘯東身上那汗層層滲出,胸膛粘膩的貼下來,將他壓的幾乎窒息。而葛嘯東和他相識這些年,從未見他在此事上得到歡愉,故而也就不放在心上,只是上下一起忙碌用力,把顧雲章頂的氣息破碎,面色蒼白。如此狠幹了一氣,葛嘯東停下來略歇了歇,又伸手小心捏開顧雲章的嘴唇,試探著親吻下去挑逗他的舌尖。顧雲章幾欲作嘔,想要躲閃,卻是渾身無力,要害之處都被對方掌握著。葛嘯東激動起來,勾住顧雲章那尖舌頭吮吸不止,手指也拈了他胸前一點不住捏弄揉搓。顧雲章見他大汗淋漓,面部潮紅,就感覺不堪入目,立刻緊閉了雙眼。停頓片刻後,葛嘯東覺著自己緩過這口氣了,便重整旗鼓提槍再戰。顧雲章發覺他那動作越來越快,簡直要將自己的身體活活撕裂一般,就痛的咬緊牙關渾身戰慄。如此又過了十幾分鍾,葛嘯東忽然開始大聲喘息,顧雲章知道他這是要射了,便在極度的厭惡中屏住呼吸,只怕自己會忍耐不住嘔吐出來。然而在最後關頭,那動作忽然停住了。顧雲章睜眼看去,就見葛嘯東怔怔的望著自己,神情古怪僵硬,臉色由潮紅變成了紫紅,目光都凝固呆滯了。雙方相視片刻,顧雲章覺出異常,抬手用力將他推開;哪知他順著力道翻過身去,&ldo;咕咚&rdo;一聲摔在了床下地板上。顧雲章坐起來探身向下望去,發現葛嘯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依舊睜著眼睛,口中還發出了含糊聲音,彷彿是要說話,然而舌頭卻是硬了。顧雲章愣了一下:&ldo;你怎麼了?&rdo;葛嘯東不再出聲,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顧雲章看了他這個模樣,心裡略有了一點計較,並不同情,反是冷笑了一聲:&ldo;團座,你這是幹完了?&rdo;他抓過床單擦拭了下身,蹭下一片粘膩血漬。當著葛嘯東的面,他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褲,而後走到葛嘯東面前,用堅硬的皮鞋鞋底踩住了對方的腦袋。腳下用力的碾了幾碾,他忽然感到了無比的愉快:&ldo;哈哈,葛嘯東,報應啊!&rdo;葛嘯東身體僵直,頭腦清醒得很,但就是身不由己、不能動了。顧雲章收回腳,抬手仔細的繫好襯衫袖釦,然後在葛嘯東面前蹲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臉:&ldo;不要怕,你這個叫做馬上風,嘿嘿,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命了!&rdo;然後他直起身來,在對方的肋下又踢了一腳:&ldo;團座,我告辭了。&rdo;顧雲章轉身開門出房,堂而皇之的走下樓去。此時已然入夜,他在樓前院內看到了正在來回踱步的白喜臣。雙方見面對視一眼,顧雲章便開口問道:&ldo;我那參謀長呢?&rdo;白喜臣猶豫了一下:&ldo;是將軍讓你下來的嗎?&rdo;顧雲章搖頭:&ldo;不是。&rdo;白喜臣又問:&ldo;你要……走?&rdo;顧雲章這回一點頭。白喜臣其實是寧願顧雲章馬上消失的,因為感覺自從他出現之後,葛嘯東的精神波動就愈發激烈了。&ldo;在後院的僕人房裡,門是鎖著的,沒人看守。&rdo;白喜臣思索著說道:&ldo;你要走就走的遠一點,將軍在看不到你的時候,還能比較……平和一點。&rdo;顧雲章笑了一下:&ldo;好,多謝。&rdo;然後他又向上指了一指:&ldo;你去瞧瞧吧,你家將軍好像是要樂死了。&rdo;白喜臣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拔腿就向樓內跑去。顧雲章在黑夜中笑眯眯的穿過葛宅,踹開房門救出了參謀長和杜楚夫。這三人沒走大門,直接跳牆出去,趁夜下山而去。走出不過兩三里地,一輛汽車呼嘯著從身邊經過,帶起一陣疾風。顧雲章記性好,在車尾燈的光芒中認出那是葛嘯東的座車。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將一聲大笑噴了出來。參謀長被他嚇了一跳:&ldo;顧軍座,你笑什麼?&rdo;杜楚夫也湊過來,仔細去看他那臉色。顧雲章實在是愉快極了。他抬手摟住杜楚夫的肩膀,一邊走一邊哈哈哈,笑的簡直喘不過氣來,彷彿是剛吃了一窩喜鵲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