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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講,讀者越多,我越高興。大家肯捧我的場,是給我面子,我很感激。但是受到環境的限制,我也別無選擇。晉江網上可以發,我就在網上發;晉江網上不讓發,我就往定製印刷裡放。如果將來定製印刷也不讓放,那我沒有辦法,只好徹底的清水。至於在&ldo;作者有話說&rdo;中的留言,也並無其它深層含義,只是表明此章節還有內容而已。如果網路環境允許,我立刻百分之百發全文。這玩意兒我藏著掖著有什麼用?我還不至於要憑著幾千幾百字的肉做噱頭去賣書。最後,再次感謝大家的喜愛與支援。網路環境使我不得不如此。我也希望環境可以更寬鬆一些,我也可以不受束縛的寫文發文。在我眼中,每一位讀者都是最可貴的,每一條留言,對我來講都是莫大的鼓勵。但是,請原諒我無法和網路的大環境對抗,我要遵守晉江這個平臺的法則與要求。ps:定製印刷中附加一些額外的內容,據我所知,也是合理的常例。即便是對我個人來講,本文也並非首次。先前所開的定製印刷之中,大部分都會增加一些內容。 誰可憐白摩尼逃回了家。他真是被嚇著了,嚇他的人不是顧承喜,而是他自己。他沿著清晨的大街飛奔,一輩子沒跑過的長路,被他無知無覺的一下子跑完。像個慘白的小紙人似的,他跌跌撞撞的進了自家家門。白宅常年的荒涼寂靜,老僕人們還都懶洋洋的沒有起床。他喘著跑,哭著跑,扶著牆東倒西歪的跑,一直跑進了他的臥室裡。抱著肩膀向後依靠了房門,他惶惶然的直了目光,面孔沒有動靜,然而淚水成對的順著面頰往下淌,滴滴答答的掛在下巴上,落到衣襟上。沒想到,真沒想到。陳瀟山只是摸了他的臉,姓何的王八蛋只是笑了他幾聲,便雙雙的被他打進了醫院。他知道自己生得美,所以格外的保有一點矜持,和狐朋狗友們再鬧得歡,也不許他們把玩笑開過了界。可是,糊里糊塗的,他和個傻大兵睡了覺。誰都不許碰的,顧承喜碰了;誰都不敢幹的,顧承喜幹了。忽然抬起小臂擼起衣袖,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肉。夜裡的事情細細碎碎的,全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發了瘋似的狠咬,也說不清自己是犯了多大的罪,只是難受,從心到身的難受,是覆水難收、破鏡難圓的難受!&ldo;我成兔子了……&rdo;他一邊咬著自己,一邊粗重的喘息:&ldo;我讓人給玩了……&rdo;他乾巴巴的哽咽著,抓心撓肝的一口接一口嚥氣,腸子悔青了,眼淚流乾了。他想自己昨夜真是鬼迷心竅‐‐自己純粹只是圖舒服,圖新鮮,後來也知道不對勁了,可是抵抗得輕描淡寫有氣無力,也許在顧承喜的眼中,更像是欲擒故縱的做姿態。所以歸根結底,還是自己錯,大錯特錯。白摩尼是在錦繡叢中長大的男孩子,活了將近二十年,沒有經歷過比被人逼債更大的風雨。況且有債務也沒什麼的,反正霍相貞一定會替他還。山雨欲來風滿樓。如今的一陣疾風,已然足以吹昏他的頭。他不肯去想顧承喜,一絲一毫都不肯想。他很冷,冷得直哆嗦,想要泡個熱水澡。可是瑟縮著蹲在門前,他一動不動,因為也不想面對自己的裸體。門外忽然起了個蒼老的聲音:&ldo;少爺啊,霍府來了電話,他家大爺叫你說話!&rdo;白摩尼如同受了針刺,幾近驚恐的打了個寒戰,隨即張了嘴出了聲:&ldo;不。&rdo;聲音細而微弱,只有他一個人能聽清楚。於是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他抱著腦袋又吼了一聲:&ldo;不!&rdo;外面&ldo;噢&rdo;了一聲,拖沓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陰暗的屋子,衰老的僕人,迷濛的窗戶,蔓延的青苔……白摩尼冷極了,冷得思想定了格,陷在黑暗中,想不通,走不出。白摩尼一直蹲著,從清晨蹲到了中午。下午他身不由己的向旁一栽,&ldo;咕咚&rdo;一聲倒在了地上。四肢試探著伸展開了,他大睜著眼睛,忽然很想去見霍相貞。霍相貞像座山,即便天地都變了,他也不會變。白摩尼艱難的爬起了身,爬出肚子裡一串嘰裡咕嚕的叫。得去找大哥。在大哥身邊坐一坐,聽大哥說說話,聽大哥罵罵人,也許自己會把昨夜的事情忘掉,自己還能從那場荒唐的噩夢中走回來。思及至此,白摩尼忽然有了力氣。他馬馬虎虎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顏色素淨的西裝,又特地穿了一雙黑皮鞋。感覺自己的模樣夠老實夠規矩了,他乘坐汽車直奔了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