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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喜抑制了心中的狂喜,不動聲色的向前邁出一步:&ldo;大帥,您能賞我什麼?&rdo;霍相貞抬起了頭:&ldo;你想要什麼?&rdo;顧承喜傻里傻氣的對他笑了:&ldo;我想要頓軍棍。&rdo;霍相貞當即把一杯熱茶潑上了他的臉:&ldo;混蛋!滾出去!&rdo;顧承喜一敬軍禮:&ldo;是!&rdo;然後他低了頭,美滋滋的轉身退出了房。輕輕的為霍相貞關了房門,他抬手一抹臉,抹出了滿臉滿手的清香。步伐輕快的踏上通往前院的遊廊,他一路走得搖頭晃腦,從頭到腳全帶了節奏。元滿和他走了個頂頭碰,因為老遠就見他一個人在遊廊裡扭,此刻便好奇的歪著腦袋細瞅他:&ldo;顧兄,你美什麼呢?&rdo;不等顧承喜回答,他又看出了問題:&ldo;哎,你下巴上有根茶葉梗兒。&rdo;顧承喜一摸下巴,同時&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抬手一拍元滿的肩膀,他嬉皮笑臉的說道:&ldo;明天等我找你,我請你下個館子!&rdo;然後他側身繞過元滿,一路歡天喜地的扭向了遠方。元滿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了他,口中自言自語道:&ldo;這是吃喜鵲蛋了?&rdo;然後他繼續往前走,一直走進了霍相貞的房裡:&ldo;大帥,有剛從塘沽來的大螃蟹,都是活的,晚上給您蒸了吃?&rdo;霍相貞依然在無休無止的喝茶:&ldo;是誰這麼有閒心,還知道吃螃蟹?&rdo;元滿不假思索的答道:&ldo;是秘書長。&rdo;霍相貞喝了口茶,沒言語。當天晚上,果然有大螃蟹。大螃蟹在桌子上壘了座塔,紅彤彤的蔚為壯觀。霍相貞對著螃蟹塔發了一陣呆‐‐他不會剝螃蟹。端起酒盅喝了一口黃酒,他提高聲音喊道:&ldo;元滿!&rdo;元滿開門進來了:&ldo;大帥,您有什麼吩咐?&rdo;霍相貞問他:&ldo;會剝螃蟹嗎?&rdo;元滿搖了搖頭:&ldo;報告大帥,卑職不怎麼會。卑職的老家不產螃蟹。&rdo;霍相貞掃了元滿一眼,元滿是個淘氣的小子,手腳總不閒著。別說他不會,他就是會,霍相貞對於他的衛生狀況也很不信任。收回目光轉向螃蟹,他遲疑著開了口:&ldo;叫馬從戎。&rdo;元滿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良久過後,房門一開,馬從戎走了進來。天氣熱,馬從戎脫了戎裝,換了一身單薄的綢緞褲褂。站到飯桌前打了個立正,他望著天花板是一言不發。霍相貞也是沉默。房內寂靜了足有十分鐘,霍相貞忽然垂著眼簾開了口:&ldo;餓了。&rdo;馬從戎轉身開門走了出去,轉眼的工夫回了來,手裡多了一套蟹八件。老實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霍相貞身邊,他開始面無表情的剝螃蟹。剝出的螃蟹肉放在小碟子裡,霍相貞抄起筷子剛要吃,冷不防聽他忽然說了話:&ldo;蘸姜醋!&rdo;霍相貞還是感覺他很欠揍,不過現在若是動了手,螃蟹就必定吃不到嘴。夾起螃蟹肉蘸了姜醋,他決定先吃,吃飽了再說。霍相貞吃塌了一座螃蟹塔。螃蟹肥美,黃酒也好。末了醉醺醺的回了臥室,他由著馬從戎伺候,馬從戎讓他寬衣,他就寬衣;馬從戎讓他上床,他就上床。獨自在黑暗中躺了一會兒,他正是昏昏欲睡的很舒服,房門忽然一開,正是馬從戎回了來。馬從戎摸黑上了床,在被窩中窸窸窣窣的又動了一陣。最後從被窩裡伸出一條光胳膊,他把一件揉成團的睡袍扔到了床尾。背對著霍相貞側臥了,他將霍相貞的手抓上來放到了自己腰間。霍相貞的手很熱,讓他越發意識到了自己的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他向後挪了挪,讓自己的脊背貼上了霍相貞的胸膛。搭在他腰間的手果然漸漸有了反應,結實的手臂緩緩的環住了他又勒住了他。一場狂歡完畢,霍相貞壓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汗津津的兩具身體緊貼了,馬從戎知道霍相貞還沒過癮。吃素吃了兩個月,霍相貞今夜一定很不好打發。熱汗漸漸變冷了,霍相貞卻是始終不動。馬從戎被他壓得發昏,正想說話,不料霍相貞先他一步開了口,聲音很低,語氣很認真:&ldo;你……疼嗎?&rdo;馬從戎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怔了片刻,然後冷笑了一下:&ldo;怎麼想起問這個了?&rdo;霍相貞探過了頭,虎視眈眈的盯著他要答案:&ldo;到底疼不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