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霍相貞很意外的一揚眉毛:&ldo;一官半職?你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東西,給你官你會做嗎?&rdo;馬從戎柔順的對著他笑:&ldo;當小兵也行啊!您總不讓我出家門,我哪能有出息呢?&rdo;霍相貞的眉毛落回了原位:&ldo;你啊,也就是個當副官的料!&rdo;馬從戎立刻笑道:&ldo;當副官也成呀!又能跟著大爺,又不耽誤我管家,兩全其美嘛!&rdo;霍相貞眨巴眨巴眼睛,沒想到他還真是不挑剔。末了向後一靠,他開口答道:&ldo;自己出去找身軍服換上,往後就算我的兵了!&rdo;馬從戎一鞠躬:&ldo;謝大爺栽培。&rdo;離了書房之後,馬從戎又往嘴裡扔了一塊硬糖。他早看出來了,霍相貞就是他一生的靠山。靠住了霍相貞,他這輩子就有吃有穿有錢花。副官當然是毫無地位權力可言,但是天天跟著霍相貞東奔西走,很可以趁機多見幾分世面,多認識幾個要人‐‐這裡頭,可就有玄機了。事在人為,有靠山,有人脈,有辦法,還怕不發大財?好好的一位大爺擺在那裡,不利用都可惜了!馬從戎打定主意,第二天就換上了早預備好的軍裝,跟著霍相貞出了門。霍相貞對他基本是一眼不看,可馬從戎像條尾巴似的緊跟著他,他也不攆。這天下午,霍相貞帶著馬從戎到了天津城外的大營,要在營裡住上幾天。軍營的環境,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最好的房屋也不過是一排磚瓦房。霍相貞和馬從戎睡了一間屋子,夜裡霍相貞出去撒尿,馬從戎披著棉衣拎著馬燈,一路跟著他走,結果走到半路,馬燈還滅了。霍相貞困得哈欠連天,連罵人的精神都沒有了,深一腳淺一腳的只是走。在一處僻靜角落裡解了褲子,他嘩嘩嘩的尿了一場。隨即繫著褲帶一回頭,他忽然發現馬從戎不見了。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在寒風中精神了一點。藉著星月光芒放眼一望,他在遠處的一堵土牆下看到了馬從戎‐‐馬從戎蹬著一堆凍土,正扒著牆頭往前看,脖子伸了老長,彷彿還看得挺來勁。霍相貞知道他不是大驚小怪的人,土牆那一邊又是堆放糧草的倉庫,所以起了疑心,以為是倉庫裡來了賊。躡手躡腳的走到馬從戎身後,他一邊踩上土堆,一邊悄聲問道:&ldo;怎麼了?&rdo;馬從戎側身向他擺手,壓抑著聲音低低笑道:&ldo;大爺別看,髒了眼睛。&rdo;話音落下,為時晚矣,霍相貞已經看清楚了。在倉庫旁的大柴禾垛下,兩個黑黢黢的人影貼在一起,頭臉看不清,服裝看不清,只有中間露出的兩個白屁股看得清。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霍相貞只見一個屁股往前頂,一個屁股往後迎,一人從後向前摟緊了另一個,摟得兩個人都要成了一個人。馬從戎本想再打趣兩句,可是扭頭一瞧霍相貞,他發現霍相貞大睜著眼睛,眼神都直了。忽然又想起這是一位大號的童男子,馬從戎忍笑一扯他的袖子,悄聲說道:&ldo;大爺,怪冷的,咱們回屋去吧!&rdo;霍相貞沒說什麼,跟著他走回了營房。房門一關,他坐上了床。而馬從戎把馬燈點著了,自己一邊脫外面的大衣,一邊笑道:&ldo;這兩個人真有興致,也不嫌凍屁股。&rdo;把大衣掛上屋角的衣帽架,他轉身走到了霍相貞面前,彎腰問道:&ldo;大爺睡不睡?要是睡的話,我就把燈吹了。&rdo;霍相貞怔怔的抬眼望向了他,沒說話。馬從戎在他眼中忽然變得籠統而又具體‐‐是個籠統的人,無關男女,只是個人,同時有個具體的屁股。馬從戎和他對視了片刻,也有些心中發毛:&ldo;大爺,您怎麼了?睡不睡呢?&rdo;霍相貞一點頭:&ldo;睡。&rdo;馬從戎得了命令,轉身走向桌邊,要去吹燈。哪知他剛走了沒有幾步,霍相貞忽然起身追上他,一把將他抱進了懷裡。馬從戎猝不及防,當場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肋骨全變了形。痛哼一聲過後,他掙扎著回過了頭:&ldo;大爺,您勒死我了。&rdo;霍相貞不鬆手‐‐從來沒這麼結結實實的抱過誰,抱著的感覺真是好,真是痛快!他也想鬆手,可是雙臂失了控,硬把馬從戎往他胸膛裡勒。而馬從戎心中一動,忽然感覺大爺的情況不對!他忍著痛,齜牙咧嘴的輕聲說道:&ldo;大爺,您不會是想……&rdo;霍相貞什麼都沒想,就是想找個活人抱一抱。而馬從戎頗為恐慌的略動了動‐‐霍相貞的小兄弟正硌著他的腰,梆硬滾燙,炮筒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