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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霍相貞就該回來了,他想,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去遛遛了。翌日下午,霍相貞果然從天津回了來。馬從戎照例是迎接他進了家門。等他在廳裡坐定了,馬從戎送上一杯熱茶,順勢彎腰在他耳邊問道:&ldo;大爺,今晚兒用我伺候您嗎?&rdo;霍相貞端著熱茶愣了一下,感覺他是話裡有話,這句話中話自己還是應該知道的,可到底是什麼,一時卻是反應不過來。扭頭望著馬從戎,他低聲的反問:&ldo;伺候?&rdo;馬從戎對著他抿嘴一笑,聲音還是很輕:&ldo;您忘啦?我讓您等一個禮拜,現在一個禮拜已經過去了,我這邊兒也準備好了,就等大爺的吩咐了。&rdo;霍相貞聽到這裡,恍然大悟,同時轟的一下子,頭臉一起發了燒。他的目光素來是直通通的,說話也是斬釘截鐵的,然而此刻低頭喝了一口熱茶,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閃爍,舌頭也不利索了,然打起了結巴:&ldo;就、就今晚兒吧!&rdo;馬從戎很少見霍相貞失措,如今看了他這個反應,感覺很是有趣。而霍相貞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又抬手硬扯開了軍裝領口。忽然意識到馬從戎正在望著自己笑眯眯,他面紅耳赤的沒抬頭,對著前方又輕又快的呵斥了一聲:&ldo;別看我,出去!&rdo;馬從戎看他羞澀得然帶了幾分可愛,所以笑著答應一聲之後,又殷勤的囑咐了一句:&ldo;大爺夜裡就在臥室等著我吧,我準到。&rdo;霍相貞一點頭,然後猶猶豫豫的瞟了他一眼,低聲說道:&ldo;早點兒來。&rdo;馬從戎笑著點頭,同時發現自己這一步是真走對了。平時霍相貞看他總像是可有可無,越大越是如此,愛答不理的,不舀正眼瞧他。這回可好,自己剛剛給他畫了張餅,他就饞得坐不住了。笑眯眯的轉身出了廳,馬從戎沒想到自己像個美人似的,一身的皮肉然很有價值‐‐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馬從戎沒吃晚飯,並且花了兩個鐘頭的時間沐浴。及至到了入夜時分,他裹著睡袍出了門。一切準備都做好了,滑膩膩的油膏正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淌。輕手輕腳的上了樓,軟底拖鞋踏在厚地毯上,正是無聲無息。絲綢睡袍的下襬拂過赤裸的小腿,他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縷香魂,渀佛聊齋志異中的鬼狐,心懷叵測而又心癢難搔的飄出場了。推門進了霍相貞的臥室,他轉身先鎖好了房門,然後對著床上的霍相貞一笑:&ldo;大爺,我來了。&rdo;房內沒開大電燈,只在床頭牆上亮了一陣幽幽的小壁燈。霍相貞整整齊齊的穿著睡衣睡褲,盤腿坐在大床正中央,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聽了他的話,霍相貞沒言語,只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火辣辣的,簡直帶了力道,能把人看得一震。馬從戎走到床邊站住了,雙手摸上腰間衣帶,他略一猶豫,隨即把心一橫,解開了衣帶。衣帶一鬆,睡袍從上到下也就一起鬆了。低頭脫下睡袍放到床尾,他也紅了臉。單腿跪上床沿,他的喉嚨發緊,手也發抖,擠出聲音說道:&ldo;大爺也脫了吧。&rdo;霍相貞依舊是一言不發,垂下頭一粒一粒的解紐扣。先脫睡衣,再脫睡褲。脫完之後往被窩裡一鑽,他又只露出了個腦袋。他鑽了,馬從戎正是害羞,見狀也跟著躲進了被窩。沒等他轉向霍相貞說話,耳邊&ldo;呼&rdo;的起了風聲,卻是霍相貞在被窩中興風作浪,一個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像上次一樣緊緊摟住了他,霍相貞低下頭,在他耳邊喘成了一匹巨大的野獸。而馬從戎本是有備而來,可在他猛然衝撞的一剎那間,還是緊閉雙眼一抬頭,痛苦得幾乎魂飛魄散。而霍相貞本來就有力氣,這回越發力大無窮。他甩著汗珠子拼了命的衝撞,恨不能攪亂了對方的五臟六腑。怎麼著都是不夠勁,怎麼著都是不過癮,他激動得恨不能直接碾碎了馬從戎。等到了最後關頭,他興奮的緊緊抓住了馬從戎的肩膀,同時發了瘋似的使勁往深處頂。馬從戎渀佛含糊的說了句什麼,他也沒聽清。最後坍塌似的趴在了馬從戎身上,他把汗淋淋的額頭抵上了對方的後腦勺。手臂是鬆開了,可分量依然在,馬從戎被他壓得一動都不能動,只能氣若游絲的重複了方才的話:&ldo;我要死了……&rdo;他帶著哭腔,細細的呻吟:&ldo;死了……&rdo;小蟲子似的從霍相貞身下爬出來,他向床下探出一截細長雪白的腰身,屁股大腿還被霍相貞壓著。費力的抽出一條腿,他半死不活的蹬了霍相貞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