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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背景音是很嘈雜的,虞幼棠彷彿是有點不耐煩,開口便問道:&ldo;老二嗎?怎麼了?&rdo;虞光廷深吸了一口氣:&ldo;哥,阮醫生被金先生找去了。&rdo;&ldo;找去幹什麼?&rdo;&ldo;推拿。&rdo;&ldo;然後呢?&rdo;&ldo;那個……阮醫生路上經過起士林,你可不可以替我往金家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的時候給我買點蛋糕呢?&rdo;&ldo;還有別的事嗎?&rdo;&ldo;沒、沒了。你……你往金家打個電話吧!&rdo;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模糊的嘆息:&ldo;混賬,讓僕人去買!&rdo;&ldo;噠&rdo;的一聲輕響,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虞光廷痴痴呆呆的坐在家裡,一顆心如同油煎一般。而與此同時,阮明志已經被那幾名大漢抬下來送進了公館後方的僕人房裡。僕人房是兩排平頂磚房,前一排住了人,後一排空置著。阮明志被扔在了水泥地上,摔的渾身骨頭都疼。他害怕了,雖然沒有落淚,可是聲音裡也帶了哭腔:&ldo;你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rdo;金光耀近來腿疼,只好重新坐上了輪椅。一名手下將他推入房中,然後回身關了房門。五花大綁的阮明志費力坐了起來,轉頭四顧後發現那些大漢不知從哪裡翻出了木棍砍刀,故而終於是嚇哭了。&ldo;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rdo;他顫巍巍的大喊道:&ldo;殺人是犯法的!&rdo;金光耀抬起一隻手,從旁人手中接過了一柄半長的鋼刀。手下推著他緩緩向前,而他握緊那刀作勢揮了兩下,感覺很是順手。阮明志見了那刀鋒寒光,嚇的肝膽俱裂:&ldo;救命!救命!我不和他好了,我不喜歡他了,我要回家!救命啊……&rdo;金光耀揚起鋼刀用力劈下,一刀就砍進了阮明志的肩膀中。阮明志慘叫一聲,因為手腳不能自由活動,所以只能就地翻滾躲閃,而旁邊大漢見他不老實,就用木棍將他狠狠打回原位。金光耀再一次揮起刀來,這回迎頭劈中了對方的面門。&ldo;和我搶?&rdo;他氣喘吁吁的獰笑了,接二連三的舉刀砍下:&ldo;你有那個命嗎?!&rdo;阮明志哀嚎著翻滾掙扎,幾次三番的想要一躍而起,又幾次三番的被木棍當頭敲倒。哀求變成了咒罵,最後他在瘋狂中開始喊起了爹媽。金光耀對此毫不動心,雙手握刀向下釘去,當場就把阮明志戳了個透心涼。阮明志很快就遍體鮮血的蜷縮在了地上,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只偶爾痙攣似的抽搐兩下。金光耀活活砍死了阮明志。末了他把鋼刀狠狠插在了對方的肚腹上,而後喘著粗氣向後一靠,身上臉上全是血點子。旁邊無人敢說話,而他休息片刻後下了命令:&ldo;小李去給幼棠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就說我找他。&rdo;小李就是給他推輪椅的手下,是個新上來的小子,聽聞此言還愣了一下;金光耀覺察到了,就又補充了一句:&ldo;給二老闆打電話!&rdo;小李這回立刻明白了,當即答應了一聲。 慟虞幼棠在中原公司樓上的賭場中聽了大半天的帳,累的頭暈眼花,所以接到金家電話時,倒是樂得前來休息一下。疲憊不堪的下車進樓,他在一樓的客室內見到了金光耀:&ldo;電話裡說的那麼急。&rdo;他在金光耀身邊坐下了,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ldo;到底出了什麼非我不可的事?&rdo;金光耀剛洗過澡,短髮還是溼漉漉的。若有所思的反覆嗅著雙手,他斜過目光看了虞幼棠的影子:&ldo;因你而生,自然是非你不可。&rdo;虞幼棠沒聽懂,側過臉來探究的望向金光耀:&ldo;因我而生?什麼意思?&rdo;金光耀看著他的眼睛,把頭歪過來,又歪過去,含著一點兒笑意並不回答。虞幼棠看了他這故弄玄虛的模樣,以為他是要淘氣搗蛋,所以也沒放在心上,故意的不去追問,並且還轉移話題問道:&ldo;明志走了嗎?&rdo;&ldo;哦?你知道他來了?&rdo;虞幼棠抬手拍了拍金光耀的臉,又為他把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扶正了:&ldo;我什麼都知道。&rdo;金光耀迎著他的目光笑道:&ldo;他走了。&rdo;虞幼棠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溫茶,本是不置可否的,不想耳邊忽聽金光耀補充道:&ldo;走了,永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