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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光廷站在床邊,低頭看著那一雙手扯開了自己的褲子‐‐無動於衷,單是看著。他既然是木訥至此,那李澤雄還有什麼可客氣的?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虞光廷,他把人推到在床上,一邊欣賞一邊撫摸,就見對方那身體光滑苗條,面板是白皙中透出血色來,潔淨柔嫩的讓人恨不能一口把他活吞了。伸出手指探到股間,他在那後庭穴口處又捅了兩下,感覺頗緊,就得意的感嘆道:&ldo;老馮的眼光是好,我先前搶不過他,吃不上你這第一口,現在撿個剩餘,嚐嚐味道也行啊!&rdo;說完他把自己那褲子也脫了,而後俯身壓在虞光廷身上,不由分說的就去親嘴。虞光廷對於這種事情是再熟悉不過的,此刻就條件反射一般微微張嘴,又主動把舌尖送入對方口中。李澤雄見他這樣乖巧,果然是訓練熟了的,就欣喜若狂,噙住他那柔軟舌頭好一頓咂,同時又把手伸向下方又摸又搓。一時親熱的足興了,他起身把虞光廷擺出跪伏的姿勢,而後自己吐口唾沫塗到對方股間,隨即一手握住自己那昂揚物事,對準位置就是用力一頂。虞光廷驟然發出了一聲痛楚呻吟。李澤雄連連挺身,盡根沒入後才喘息笑道:&ldo;你都讓老馮操了好幾年了,現在又裝什麼雛兒呢?除非老馮是個牙籤棍兒‐‐那好啊,這回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大傢伙!&rdo;話說到這裡,他雙手扳緊虞光廷的胯骨,也不做點溫柔功夫,混頭混腦的就亂搗了一陣,頂的虞光廷不住哭叫。李澤雄見他表現的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中又顯出一種痴痴的脆弱,果然是個特別招人愛的,就喜的心花怒放,一下一下使足力氣往深裡狠杵。虞光廷生平最怕這一樁事,可因承受的久了,所以也早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曉得在疼痛中哀哀哭泣。而李澤雄先覺著他哭的漂亮,可憐可愛;可是到了後來,他也覺出了吵鬧煩躁。&ldo;別哭!&rdo;他噼噼啪啪的拍打了虞光廷的光屁股:&ldo;再哭真乾死你!&rdo;他要恐嚇對方,可是虞光廷如今哪裡還能領會旁人的話語?他餓了,就要吃;疼了,就要哭‐‐他的頭腦已經是一片空白,只曉得做出這麼一點反應了。痛痛快快的釋放在了虞光廷體內,李澤雄一頭大汗的仰起頭,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來。&ldo;舒服!&rdo;他由衷的發出了讚歎:&ldo;就是太他媽能哭了!&rdo;然後他抽身而出,一頭栽到了虞光廷身邊:&ldo;流點眼淚,哼哼兩聲,就挺好,怎麼還嚎個沒完了?老馮睡了你這些年,就沒教過你助興的本事?&rdo;虞光廷蜷縮著側臥下來,肚腹深處一抽一抽的疼。這時候他知道一旁有人再說話,可他不知道那是誰,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他只是疼。李澤雄沒想和虞光廷做天長地久的計劃,他就是一直看對方是個美人兒,總琢磨著要一親芳澤。一親芳澤之後感覺不錯,還想二親三親,等到親夠了,也就算了。虞光廷,不算不老實。都傻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不老實?只是他那舉動還不是很合李澤雄的意‐‐不是發呆就是哭,這成了什麼樣子?多麼敗興?於是他在緩過體力後起身下床,披著睡袍走出門去,不一會兒端著個醫用托盤回來了。他給虞光廷打了一針嗎啡。片刻之後,李澤雄抖擻精神上床再戰。這回虞光廷果然就安靜許多了‐‐並非昏迷,就單是平靜的承受著身後衝撞,彷彿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不適。李澤雄乾的心曠神怡,直到體力不支時才翻身下馬,心中還覺著十分留戀。拎著虞光廷去沖洗了下身,李澤雄感到自己目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就將虞光廷關在房內,自去出門吃喝消遣。李澤雄把虞光廷拘禁在臥室內,一直拘禁了三天。這期間他發了瘋似的蹂躪了虞光廷,虞光廷若是哭泣,他就給對方打一針嗎啡;而他自己若是虛弱,就服用藥物來支撐。如此胡天胡帝的鬧到了第三天傍晚,他終於是感覺膩歪了。偏巧在這第三天的夜裡,虞光廷尿在了床上‐‐這就讓李澤雄愈發感到不能忍受。他好像第一次發現虞光廷是個瘋子傻子一般,先以一種受騙者的心理衝上去毆打了對方,而後就胡亂為他穿上了衣服。在落了霜的深秋夜裡,李澤雄把衣衫單薄的虞光廷拖拽出公館大門,又命令司機開出汽車來。將虞光廷塞進汽車裡,他也跟著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