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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殿英居高臨下的笑,隨即施捨似的伸出隻手。開闢的動作越發有力,血淋淋的變成傷害,句話低低的擠出來,陰森森的咬牙切齒:&ldo;操孃的!&rdo;餘至瑤神情痛苦,目光茫然。忽然在空中捕捉到何殿英的手,他張開嘴,瀕死似的喘息哀鳴。雙手緊緊握住那隻手掌,漸漸從握變成攥。隨著何殿英的殘酷深入,餘至瑤的雙手越合越緊,幾乎捏碎對方的掌骨。喘息聲音帶哭腔,開始類似哭泣,朦朧燈光下,他顫抖著閉上眼睛。何殿英俯下身去,輕聲問他:&ldo;硬不硬?&rdo;餘至瑤耳語般,用紊亂氣流送出聲音:&ldo;疼……&rdo;何殿英冷笑聲:&ldo;夾得那麼緊,能不疼嗎?&rdo;何殿英,因為太興奮、太激動,所以把持不住,將 劫後餘生餘至瑤仰臥在暗紅色的地毯上,身體輕飄飄的,彷彿漂泊在了水面上。他扭頭望向窗外,看到餘朝政從虛空中緩步而來。一隻冰涼柔軟的手流過面頰脖頸,最後停在了他的咽喉上。他怔怔的凝視著餘朝政的眼睛,宛如看到了衰老的自己。餘朝政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乾枯的手掌就貼在他的肌膚上。忽然天地一陣震動,餘至瑤在令人作嘔的眩暈中閉了一下眼睛。再睜眼時,餘朝政已經煙消雲散,他看到了窗外稀薄的晨曦。靈魂迴歸原位,漸漸的手有知覺了,腳有知覺了,腦袋陷在蓬鬆的羽絨枕頭裡,他發現自己正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痛癢的感覺在胸前升起來,他慢慢垂下眼簾,看到了何殿英的腦袋。何殿英正在口水淋漓的舔他吮他,牙齒叼住下身咬他磨他。兩隻手在他周身上下靈活遊走著,何殿英不住的吸氣,彷彿連他的氣味都不肯浪費。忽然抬起頭來,何殿英發現了他的清醒。沒有對視,沒有對話。何殿英自顧自的抬手捧住他的臉,俯身下去吻他的眉眼。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避,然而彷彿觸動了體內某個開關一樣,鋪天蓋地的疼痛忽然就爆發了。他是能忍痛的,咬緊牙關屏住呼吸。何殿英留意到了他的隱忍表情,忽然又起了興致。起身把餘至瑤翻成趴伏的姿態,他把一根手指伸到對方股間略探了探。指尖蹭上淡淡血跡,‐‐方才明明擦拭過了,然而依舊有血。合身壓住了餘至瑤,他輕車熟路的自找樂子,一邊動作一邊緊盯著餘至瑤的側影。餘至瑤一定是疼極了,一張臉繃的如同木雕泥塑,極度的漠然下面,是極力壓抑著的扭曲抽搐。何殿英加了力氣,整張大床開始搖撼。蒼白手指穿過餘至瑤凌亂的短頭髮,他氣喘吁吁的驟然合攏五指,扯痛對方頭皮:&ldo;出聲!&rdo;餘至瑤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何殿英用力搖晃了他的腦袋:&ldo;喊我,快點!&rdo;餘至瑤輕輕撥出一口氣,身心重新墜入了黑暗。直到中午時分,餘至瑤才再次醒了過來。何殿英想要喂他一點米粥稀湯,他周身燒的火炭一樣,迷迷糊糊的搖頭表示不要。到了下午,何殿英把冰鎮汽水倒進小碗裡,舀起一勺送到餘至瑤唇邊。冰涼清甜的氣味讓餘至瑤張開了嘴。何殿英餵過一勺之後,開口問他:&ldo;好不好喝?&rdo;餘至瑤趴在床上,聲音嘶啞,氣若游絲:&ldo;好喝。&rdo;何殿英一勺一勺繼續喂他,多餘的話也沒有說。何殿英不是糊塗蟲,大錯已然鑄成,將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不動聲色的掃了大床一眼,薄毯下面是餘至瑤赤裸的身體,對他來講,依然具有著極大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