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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什麼去?&rdo;&ldo;張北那裡成立了中央軍官學校分校,是專門為蒙古族培養軍事人才的!&rdo;三錦心想:&ldo;你個大傻&tis;還想當人才?&rdo;白曉峰見三錦靜靜的望著自己,並不說話,就繼續解釋道:&ldo;這個學校,是在德王爺的爭取下才建立起來的。&rdo;對於這個白曉峰,三錦是既不愛也不恨,只是單純的感覺他很二。&ldo;好啊,你去那裡,合適得很。&rdo;他隨口點評道。白曉峰聽了這話,卻是十分興奮:&ldo;王爺也很贊同我這條道路嗎?這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們會成為知音和同志的!&rdo;說完他猛然探過身來,一把抓住了三錦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說道:&ldo;我真是高興極了!&rdo;三錦在驚訝之下鬆了手,把餐巾扔到了菜盤子裡。迎著白曉峰那誠摯的目光,他終於忍無可忍的輕聲開了口:&ldo;滾你媽的吧,誰和你這個窮梅林是知音?別忘了你綁過本王爺的票,要不是看你這人本質還不壞,我早讓人把你逮起來砍腦袋了!&rdo;白曉峰望著三錦的眼睛,怔了片刻後答道:&ldo;王爺,你年紀還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我現在不怪你不理解我,只希望以後我們可以處在同一戰線上,一起為民族做一點事業出來!&rdo;說完他放開三錦的腕子:&ldo;王爺,你吃吧,我不打擾了。&rdo;三錦把筷子往桌上一拍:&ldo;碰上你這麼個倒人胃口的混蛋,我還吃什麼吃?&rdo;他霍然起身找來了侍者會賬,而後很暴躁的一轉頭:&ldo;我走了!&rdo;白曉峰緊跟幾步送他出了飯莊大門,眼看他的背影越走越遠,心中就有些落寞,感到了一種交流不暢的痛苦。當晚,三錦等到嚴云農回來了,便告訴了他今日的見聞。嚴云農聽後大驚:&ldo;你見到那個造反的小子了?在哪兒見著的?我這就讓人去把他抓起來!&rdo;三錦覺得沒有必要:&ldo;算了,他那個人有點缺心眼兒,其實也不是很壞,由他去吧!&rdo;嚴云農一聽,就頗不耐煩的大聲質問道:&ldo;什麼缺心眼兒!缺心眼兒的窮小子敢綁旗裡王爺?敢把王爺扒光了摸?你告訴我當時是在哪兒見著的?我好叫人去打聽他的行蹤!&rdo;三錦見嚴云農十分激動,只好如實答道:&ldo;是在中山公園的飯莊裡遇著的,他說他現在住在一所蒙古學校裡,馬上就要去張北投考什麼軍官學校了。&rdo;嚴云農一拍巴掌:&ldo;好,你等著,不就是蒙古學校嗎?我知道了!&rdo;嚴云農折騰了一夜,把部下衛兵全派出去了,果然在某處學校中打聽到了白曉峰,可是校方隨即又告訴他們,說是白曉峰已經和幾位青年學生乘坐傍晚的火車,離開北平了。這個結果讓嚴云農頗為失望,凌晨時分他頂著一身秋寒闖進三錦的房間,向他通報抓捕失敗的訊息。三錦睡的正酣,卻被這種沒有價值的資訊吵醒,就氣的把被子拉起來矇住腦袋,將兩條腿露在了外面。嚴云農見自己這樣辛苦,對方竟是無動於衷,就氣的走到床邊掀起被子,衝著三錦的屁股&ldo;啪&rdo;的打了一大巴掌,而後皺著眉頭走掉了。三錦不滿的罵了一句,還是睡。翌日中午,嚴云農過來,把三錦給叫醒了。站在床前,他彎腰去捏三錦的鼻子:&ldo;今天是金總長請客的日子,你給我清醒清醒!&rdo;三錦雙目朦朧的擁被而起:&ldo;我真去呀?&rdo;&ldo;幹嘛不去?陪客多得很,你怕什麼?不要總這麼沒心沒肺,抱著你那個王公的臭架子不肯放‐‐況且就是前清,你們不也得恭維著朝中大員嗎?&rdo;三錦又覺著自己受了汙衊,急的分辯道:&ldo;我哪裡是擺架子?我只是……算了,不說了,起床!&rdo;金總長把客請在了德國飯店,時間則是下午五點鐘;由於他現在正是一位紅到發紫的大人物,故而赴宴眾人沒有敢遲到的,都準時前來。金總長大名叫做金元璧,從北洋政府時期就開始發跡,本也是北平人士,但因剛剛又高升了一步,所以舉家南遷,搬去了南京。金總長雖然已經年奔五十,可依舊俊美非凡;跟在他身邊的三個兒子也是統一的面如桃花,真堪稱是滿門英俊了。抵達飯店之前,嚴云農在車裡反覆囑咐三錦道:&ldo;見到金總長後,要做出王公的樣子,給人留下一個印象來,別像個大少爺似的在那兒傻站著,給我丟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