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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推讓,他坐在了首席,開始和眾人邊吃邊談。大家都知道他是空降而來,想必身上有什麼特殊使命的,故而對他也恭敬得很,並不因他年少而心生蔑視。經過了許久的連吃帶喝,桌上之人漸漸分了陣營‐‐那幾名蒙古軍官把烈酒當作涼水來痛飲,精神依舊振奮;而身懷王道學問的日本文官們不勝酒力,則一起溜進桌子底下去了。三錦酒量平平,一直喝的十分克制,所以現在界於兩端之間‐‐坐是坐的住,不過眼前發花、視野搖晃,而且還很想唱歌。&ldo;天黑了?&rdo;他扭頭望向窗外,硬著舌頭問道。有人答道:&ldo;現在天短,可不是天黑了?&rdo;他迷迷糊糊的笑起來:&ldo;不行了……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要不然……我也得鑽桌子了……&rdo;抬手按了桌沿,他想要借力起身,然而作勢了幾次,兩條腿卻是木然的不聽使喚。一雙手託在了他的腋下,將他硬攙了起來。他回頭望去,結果近距離的與馬國英對視了。頭腦中一陣劇烈的眩暈,他蹙起眉頭閉上眼睛,很漠然的把臉轉了回來。馬國英將三錦送進了一間暖融融的屋子裡去‐‐那是特地為校長準備出來的臥室,裡面紅磚鋪地,一面火炕燒的滾燙,上面早已經鋪好了被褥,自然也都是軍用品。三錦踉蹌著坐在炕邊上,沒了馬國英的拉扯,他立刻就向後仰臥了過去。可是躺了沒有一分鐘,他忽然抬手捂了嘴,掙扎著坐起來‐‐大概是想要往外跑,可是雙腿發軟,跳下炕後就&ldo;咕咚&rdo;一聲坐在了地上。馬國英見勢不妙,便拎著他的後衣領,連拉帶拽的把他拖到了門外。三錦這回四腳著地的跪在了雪地上,忍無可忍的大聲嘔吐起來。馬國英站在兩米開外處,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同時掃視四周,看看有沒有閒雜人等注意到這裡。一根菸吸完,三錦那邊消停了。馬國英從房內找出一條毛巾,放在水盆裡浸溼之後,他走過來揪住三錦的頭髮,惡狠狠的為他擦了臉,幾乎把他的鼻子也給蹭掉。三錦低聲哼哼著,似乎是已經沒有意識了。隨手扔掉毛巾,馬國英又端出一茶缸涼開水來讓他漱了口。待到將他打掃乾淨後,馬國英便抓住他的後衣領,將人又拎回了房內。三錦睡的很舒服。他在熱騰騰的被窩裡翻了個身,光滑的面板摩擦著粗糙的棉布被褥,別有一種溫暖安全的感覺。身上微微一涼,似乎是棉被被人掀開了。他醒不過來,就下意識的發出了一串哼哼唧唧,表示不滿。睡意實在是太沉重了,烏雲蓋頂般壓的他動彈不得。當身體被人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時,他也只是將哼哼唧唧轉化為一聲輕微的小呼嚕。劇痛驟然襲來,從股間向上直刺神經。他還在睡夢中,可是下意識的就慘叫起來。而馬國英眼疾手快的將他的腦袋按進了枕頭裡,慘叫也因此被堵在了口中。短暫的窒息持續了半分鐘,馬國英鬆了手。三錦拼命的回過頭去,周遭一片黯淡,他藉著窗外月光,依稀看清了馬國英的面容。馬國英渾身赤裸,英俊的面孔上帶著一絲笑意:&ldo;疼不疼?&rdo;三錦一動不動的瞪著馬國英,滿臉驚恐,整個人都僵住了。馬國英輕輕的一挺腰,語氣堪稱悠然:&ldo;害怕了?害怕的話,你可以喊人來救命。雖然我已經插進去了,但我不介意當眾再拔出來。&rdo;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馬國英彷彿是十分愜意:&ldo;另外,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因為你真的是太緊了,大概我一個不小心,你就會被我弄壞了。&rdo;將性器微微抽出,他彎下腰來,用一種十分親暱的語氣笑問道:&ldo;怕不怕我把你弄壞?嗯?&rdo;三錦在疼痛中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雙手已被反剪在背後捆綁住了。體內那堅硬滾熱的傢伙又開始了緩慢的律動。他顫抖著把臉埋進枕頭裡,非常的想哭想求饒,可是知道馬國英正在報仇雪恨,自己的示弱除了讓對方開心之外,是沒有任何用處的。&ldo;就當又被人打了一槍……&rdo;他默默的把眼淚擦在了枕頭上,牙關咬的格格直響:&ldo;我又不是大閨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do;三錦那低低的啜泣讓馬國英在滿意之餘,又覺得有些掃興‐‐他本以為三錦會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向自己做出哀求的。為了逼出更多的聲音,他用雙手把住三錦的腰,使足力氣大肆衝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