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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馬國英把手伸向了三錦的下身。三錦驟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穿透牆壁,是酷刑之下才能發出的哀號。馬國英折磨著三錦,心情從愉快轉為悲傷。當三錦伏在地上發出走腔變調的哭喊之時,他的眼前閃現了許多年前的一幕幕場景‐‐在天津,在土旗,在馬家屯,在林西;彷彿兩個人是相好過的,可怎麼就沒有生出感情來呢?他把三錦按在地上,堪稱蠻暴的進入了對方的身體。三錦還是老樣子,被人操弄幾下後就溼成一片;馬國英隨手抓過三錦的領帶,狠狠的擦拭了他的後庭,然後趁著乾澀硬捅進去,不肯讓他有片刻如意。春風一度之後,他把三錦徹底扒光;三錦的身體很熱,頭腦也瀕臨昏迷,非常適合抱上床去,可悲傷的馬國英只是把他壓在身下,殺人似的繼續大幹起來。傍晚時分,馬國英疲憊的起身,整理了衣裝。三錦被他搞的下身全是血,人也已經昏迷不醒。馬國英彎腰把三錦抱起來,然後走到靠牆的一張沙發椅前坐下。他感到非常的無聊和空虛,簡直到了沮喪的地步。發了一會兒呆,他彎著腰站起身來,像扔一隻口袋一樣,用力將三錦扔到了牆角。三錦落地的聲音很沉悶,而這一摔也並沒能讓他清醒過來。馬國英直起腰,心想我這是在幹什麼呢? 三錦與馬國英的談話馬國英雖然心情悲傷,但還能下樓去吃一頓晚飯,接見幾位前來拜訪的部下軍官,又與幾位軍中同僚接通電話,心平氣和的很是長談了一番。然後他回到樓上,去看三錦。進門時開啟電燈,他發現三錦還蜷在牆角處,不過姿勢有了變化,可見他醒了,或者是醒過。隨手關嚴房門,他邁步慢慢走過去,同時出聲喚道:&ldo;三錦?&rdo;角落裡的三錦縮成一團,看起來像個白白胖胖的小蜂蛹。方才那聲呼喚並沒有讓他做出回應,於是馬國英走到近前蹲下來,伸手在那光身子上摸了一把。觸感滾燙。他轉而抓住三錦的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ldo;怎麼發燒了?&rdo;三錦滿面潮紅,眼睛睜開一下,隨即又閉上了。馬國英以為他是在賭氣,就一把將他拽過來擺成仰臥的姿勢,而後捏住他的一側乳頭,狠擰了一把。三錦的身體很具有肉感,馬國英一直想要由著性子掐他一頓,今天算是隨了心願了。三錦的乳頭已經紅腫不堪,如今又捱了這麼一下子,痛的他就掙扎著要側身躲閃,同時發出哀哀的低鳴。馬國英見狀,不由得皺著眉頭冷笑道:&ldo;你不是賭氣嗎?現在又肯出聲了?&rdo;三錦依舊不回應,只是斷斷續續的呻吟。馬國英見他犟得很,心裡就有些惱火。扯著手臂將人拽起來摟進懷裡,他低下頭含住一邊乳頭吮吸了兩下,就覺著口中這東西熱而硬,也是個不聽話的,索性橫下心,一合牙關咬了下去。三錦立時從嗓子裡放出一聲哭叫,同時那拖在地上的兩條腿就亂蹬起來。馬國英緊緊抱住他,隨即扭頭向地上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而三錦的胸膛上鮮血橫流,乳頭差一點被生生咬了下去。這回三錦大概是疼極了,在馬國英懷中盲目而激動的亂拱著,像小孩子一樣大聲嚎哭不止。馬國英見他身體亂顫,兩腿踢蹬之際,那下午灌入體內的精液就混合了鮮血,滴滴答答的從股間滴到地上。馬國英忽然起了性致,鬆手將三錦放在地上,他起身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然後就抬起三錦的兩條腿,一直向上壓的貼到了胸膛,把人整個的對摺了。這回因為有餘精的潤滑,所以他俯身壓下,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對方的身體。因見三錦的哭聲稍弱了,他便用手指按住那根部裂開了一半的乳頭,用力的連壓幾下,蹭的滿手是血。三錦很快便徹底暈了過去。三錦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凌晨時分。那時他已經躺在了床上,身體也被清洗乾淨了,還蓋上了一條毛毯。房內電燈通亮,馬國英坐在床邊,正在對著手中兩張字紙發呆。聽到他那邊有了動靜,馬國英就扭過頭來,態度很平靜的問道:&ldo;醒了?&rdo;三錦想要說話,然而咽喉乾燥疼痛得很,竟是發不出聲音。馬國英把那兩張紙摺好放到一旁,又說道:&ldo;你發燒了,我讓醫生給你打了一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