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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星沒想到自己和段珀會有這樣情投意合的時候,心尖上好像被澆了一勺蜂蜜。他有心再和對方盤桓一度,然而段珀卻是主動伸手開啟了水龍頭:&ldo;洗澡,睡覺。&rdo;張啟星很纏綿的摟抱著他:&ldo;再來一次,好不好?&rdo;段珀漫不經心的搖了頭:&ldo;不,我累了,要睡覺。&rdo;然後他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ldo;明天我還有事情要做呢!&rdo;張啟星不敢逼迫段珀,只好是不甚情願的給他洗了澡,又把他抱進了臥室。段珀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覺十分舒適,朦朦朧朧的只是要睡。張啟星意猶未盡,坐在一旁對著段珀擺弄不已,一會兒捏一捏胸口,一會兒摸一摸大腿。段珀攤開手腳趴在床上,先還不在意‐‐後來忽然不耐煩的回過了頭,半睜著眼睛吆喝道:&ldo;啟星!&rdo;張啟星在他股間抬起頭來笑道:&ldo;老虎,讓我舔舔你。&rdo;段珀睡意洶湧的趴了回去,喃喃問道:&ldo;你不嫌髒嗎?&rdo;張啟星緩緩向上,用舌尖劃過了段珀的脊背:&ldo;老虎身上沒有髒的地方。&rdo;沒有回應,段珀已經睡著了。 心有所思段珀從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翌日清晨他早早的醒來,順便驚動了身旁的張啟星。張啟星有意和他玩鬧一番,可是他很無情的起身前去浴室,鎖上門後十分快樂的洗了個泡泡浴。張啟星見狀,只好暫且按捺住心思,也做好了起床的準備。及至兩人都洗漱過了,段珀找到昨天所穿的衣褲,卻發現它們看起來皺巴巴髒兮兮,而且還帶著一股子汗味。張啟星立刻打出電話,命隨從去買一套夏裝回來。在等待新衣服到來的期間,自認為無比潔淨的段珀光著屁股滿屋亂跑,顯然是心情大好;而張啟星也抓住時機,和他追逐嬉戲起來。段珀很興奮,掄著一隻大枕頭和張啟星對打不止,後來張啟星縱身一躍,把他撲倒壓在了床上。段珀氣喘吁吁的還要掙扎,張啟星和他對視了一瞬後,忽然低下頭去,把嘴唇貼在了他的鎖骨上。這樣含情脈脈的示好讓段珀感到了異樣‐‐他垂下眼簾,就見張啟星彷彿很痴迷似的親吻著自己的身體,從胸口一直向下,其中並沒有摻雜情慾,只是小心翼翼而又滿懷珍惜。於是他停止了反抗,任憑張啟星掰開他的大腿,用舌尖舔弄那隱秘部位。如此親暱片刻後,張啟星繼續向下,一直把嘴唇磨蹭到了他的腳趾頭上。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段珀,所以他那心靈很受震動。隨著張啟星的拉扯翻過身去,他在對方的安排下乖乖撅起了屁股。溫熱柔軟的觸覺從股間向上走去,他想張啟星是真的不嫌自己髒。段珀是默然無語的浮想聯翩了,張啟星那邊也是非常得趣。他喜歡段珀的身體‐‐雪白的,苗條的,頭臉手腳都生的美麗精緻。而且一年不見,他發現對方那青蘋果似的小屁股也變得飽滿起來,圓滾滾的很富有彈性,讓他簡直恨不能磨牙霍霍的湊上去狠咬一口。張啟星不懂什麼靈魂伴侶精神戀愛,他見了段珀就起興,段珀一提張啟明他就煩,就是這樣了。因為段珀感到了飢餓,所以張啟星不得不停止親吻愛撫,去打電話叫來早餐。吃飽喝足後,張啟星的隨從把新衣服送到了門口。那是一套最普通不過的夏裝,藍白條紋的短袖襯衫配著淺色長褲,簡直好像男校制服。段珀是不大講究穿戴的,他認為這樣就已經可以了‐‐不是好,也不是壞,只是&ldo;可以&rdo;了。&ldo;今天是信中將的媽媽過生日。&rdo;他告訴張啟星:&ldo;我替爸爸去送禮。&rdo;張啟星忍不住的總想要摸摸他,故而就藉著為他整理襯衫下襬的機會走上前去,拉扯起他的衣襟動手動腳:&ldo;將軍認識信中將?&rdo;&ldo;爸爸為了結識信中將,去年特地來了一趟清邁。&rdo;張啟星輕輕摸著段珀的肚皮,口中笑道:&ldo;又是將軍出門,參謀長看家?&rdo;段珀很認真的對他搖了頭:&ldo;不是的,是我看家,因為叔叔已經死了。&rdo;張啟星的動作登時就僵住了。緩緩抬起頭來,他望向了段珀的眼睛:&ldo;死了?&rdo;段珀用手掌在自己的腹部橫劃了一下,一本正經的答道:&ldo;就是在我們和政府軍打仗的時候,一塊炮彈皮把叔叔的肚子切了開,腸子和血一起流出來,他沒有堅持多久就死了。爸爸把叔叔燒成灰,埋在帕加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