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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國沒有經驗,只好是照搬上次的步驟,一見進入,就趁熱打鐵的連連用力,使著蠻勁頂到了盡根沒入的程度。段珀緊緊攥著那個玻璃瓶子,一言不發的大口喘氣,極力想要放鬆身體‐‐現在的滋味儘管不大好受,不過他知道只要忍耐過了起初的不適,接下來就舒服了。何建國真是要樂瘋了。他雙手扳住段珀的胯骨,使出了扛火箭筒行軍的力量大抽大送。如此幹了片刻,段珀掙扎著改換姿勢,起身又和他面對面的抱成了一尊歡喜佛。何建國也不懂得親,也不懂得摸,單是託著段珀的屁股上下起落。段珀也不和他親近,自己仰頭閉了眼睛,專心致志的感受著交歡之時的愉悅。堅硬火熱的性器在他體內旋轉攪動,溼漉漉的發出曖昧聲響,他在頂快樂的時候扭過臉去,忍無可忍的呻吟出聲。身體痙攣似的緊張抽搐了,他的腦海中發生了白色的大爆炸,純粹的喜悅被淋漓的噴射出去,那是一場溫暖而痛快的釋放。段珀不許何建國在自己的體內射精;何建國想要再來 冤家父子在工廠源源不斷的將生鴉片製成嗎啡磚之際,段提沙從清邁回來了。他上套一件印有米老鼠的寬大t恤,下穿一條棉布短褲,赤腳踩著軟底拖鞋,洋洋得意的騎著一匹矮腳馬進了村。此刻正是下午時分,陽光強烈,他一手撐著陽傘,一手搖著蒲扇,頭髮剃的短短的,一臉美滋滋的神情。一大隊衛士很疲沓的跟在後方步行,全被曬的暈頭轉向。再往後則是一長溜顛顛簸簸的吉普車,車上滿滿登登的裝載著大小箱子,顯然就是此行帶回來的收穫品。因為工廠內的運轉已經上了軌道,所以在這個炎熱的午後,段珀選擇在陰涼的房內睡大覺。段提沙搖頭晃腦的走進房內,迎面就見兒子赤條條的趴在床上,側臉闔目對著門口,通紅的薄嘴唇微微張開,小野獸似的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音。這情景讓他忍不住心花怒放的微笑了。上前兩步坐到床邊,他不由分說就把段珀那上半身拖起來摟到了懷裡,又用很滑稽的聲音哼哼唧唧的笑道:&ldo;老虎,吼吼吼,你看誰回來了?&rdo;段珀懵裡懵懂的睜開眼睛,忽然近距離的看到了父親的面孔,不禁十分驚喜的大叫了一聲:&ldo;哈!爸爸?&rdo;段提沙把兒子的身體又向上抱了抱,然後低下頭,撅著嘴巴湊了過去,同時從鼻子裡發出了撒嬌似的鼻音:&ldo;嗯哼‐‐&rdo;他那面部肌肉大概是很靈活發達的,能把嘴巴長長的撅成喇叭模樣。段珀這兩天正是十分思念父親,這時就歡天喜地的抬手攬住他的脖子,張開大嘴迎了上去。父子兩個啃做一團。段珀先把段提沙咬的呦呦叫,等到他咬痛快了,才心滿意足的遞出舌尖,讓爸爸吮一吮。段提沙一手託著兒子的後腦勺,噙著那尖尖細細的小舌頭玩弄良久,賴皮賴臉的始終不肯鬆開;後來段珀覺得厭煩了,強行扭頭和他做了分離。&ldo;不親了!&rdo;段珀不耐煩的說道:&ldo;我不要吃你的口水!&rdo;段提沙把臉埋到兒子那赤裸單薄的胸膛上深深的吸氣:&ldo;老虎長大了,嫌棄爸爸了。&rdo;&ldo;我才沒有!&rdo;&ldo;小時候你最喜歡和爸爸親嘴的。&rdo;段珀聽了這話,真以為段提沙是傷心了,便揪著短髮迫使父親抬起頭來:&ldo;那就再親一會兒好了,不過你要輕一點,我被你吸的舌頭好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