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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聽聞此言,表現的像一隻很倨傲的泥猴:&ldo;我又不是膽小鬼,我才不怕!&rdo;在段提沙關愛兒子的同時,張家兄弟正在營地上吃晚飯。現在這張啟星總算是遂了心願,成了這童子軍中的大頭目。伸長雙腿靠著一塊石頭坐下了,他懶洋洋的從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手中接過鐵皮飯盒‐‐飯盒裡裝的是米飯,米飯中又澆了肉湯,幾大塊肉很醒目的擺在上面。徒手抓起米飯和肉塞進嘴裡,他一邊咀嚼一邊環顧四周,虎視眈眈的盯著周遭同伴們。當初他們兄弟在童子軍營裡沒少吃苦頭,現如今可算是揚眉吐氣了。忽然,他遇上了一簇敢於直視自己的目光‐‐那是名十四五歲的少年,生的十分結實,出了名的拳頭厲害,而且絕非是浪得虛名,因為就在一年之前,他們兄弟在偶然一次落單之時,嘗過那對拳頭的滋味。他們兄弟都成了老虎少爺的近侍了,這少年還敢動手,可見他的囂張。張啟星把最後一口米飯划進嘴裡嚥下,而後把油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扭頭給張啟明遞了個眼神兒,他倒是一個字都沒說。張啟明和他心意相通,當即領會了,可是並不贊同,低低的咕噥道:&ldo;啟星,別惹事了!&rdo;張啟星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隨即把一根短棒往他手裡一塞。張啟明本來正害著頭疼,這時見兄弟不聽勸,又怕他單槍匹馬的出手要吃虧,只得握住短棒,不甚情願的站了起來。張啟星此刻已然起身抬腳,三步兩步的就走到了那少年面前。用手中短棒一敲對方的腦袋,他居高臨下的出言問道:&ldo;你他媽的看什麼?&rdo;那少年也做了準備,此刻反手就抓住了那根短棒,不由分說的想要將其奪過來。不想那張啟明不聲不響的踱過來,這時候猛然出手,一棒子就敲到了他的額角上。而張啟星趁此機會,掄起短棒就向那少年劈頭蓋臉的招呼了下去。那少年猝不及防,捱了兩下狠的,又心知不能在眾人面前落敗丟臉,便一挺身站了起來,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半長不短的雪亮鋼刀。三人從此鬥做一團,張家兄弟畏懼鋼刀,那少年也沒打算真要人命,故而雙方都打的很有保留,鬥爭也就格外持久;後來那張啟星急了,開始猛下狠手,而那少年見勢不妙,也緊跟著加強了攻勢。末了張啟星一個招架不住被對方按在了地上,張啟明眼看著那少年要一刀戳向自家兄弟的眼睛了,就拼盡全力攥住了對方那隻握刀的右手,不肯讓它落下;張啟星趁此機會翻身逃出,一木棒就狠砸在了那少年的右臂上。只聽&ldo;啪嚓&rdo;一聲響,木棒應聲而斷,同時那少年慘呼一聲,卻是右臂骨頭被生生打折了。張啟星失了武器,抓住那少年的衣領將人拖起來抵在附近一顆老樹上,而張啟明就配合良好的揮起短棒,接二連三的狂擊對方那頭臉肋下‐‐他看著不言不語的,其實下手更快,不帶感情的猛打,一氣兒就把那少年給打了個骨斷筋折。張啟星恨這少年,眼看著這人是不行了,就鬆手由他委頓倒下,又回身撿起那把鋼刀,當眾活活割下了少年的腦袋‐‐此時那少年還沒有死,被斬首的時候還能發出一絲兩氣的哀嚎。扯著頭髮掄了幾圈,張啟星將人頭遠遠的拋進路旁密林中,又對著旁邊的娃娃士兵一揮手。兩個瘦小枯乾的孩子就很識相的跑上來,把那無頭屍首拖進林中拋棄,喂野獸去了。張家兄弟除去了一個眼中釘,很覺愉快。轉身剛想要走回原位去休息,不想已經有人鳩佔鵲巢‐‐是段珀來了。段珀坐在張啟星所依靠過的那塊大石頭上,手裡託著一張芭蕉葉,葉子裡面盛放著切成小塊的菠蘿。兩根手指鉗了一塊菠蘿,他正在一邊觀戰一邊津津有味的咀嚼。張家兄弟結伴走到了段珀面前,張啟明扔下手中短棒,出言問道:&ldo;老虎少爺,今晚你是和將軍睡,還是和我們睡?&rdo;段珀掃視了周遭童子軍,大聲答道:&ldo;爸爸累了,我不吵他,和你們睡。&rdo;娃娃士兵們一起低著頭,再也無人敢輕易放出目光。張啟星覺察到了段珀這話的用意,心中不禁頗為自得,暗想我是老虎少爺的人,憑你們再怎樣厲害,難道還能厲害過將軍的兒子嗎?段珀把手中那塊菠蘿放進嘴裡‐‐他嘴小,菠蘿也切的細緻。伸手再拿起一塊,他送到了張啟明的嘴邊:&ldo;啟明,你還疼不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