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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話的結尾,張啟星親吻了話筒,發出響亮的一聲&ldo;嘖&rdo;。段珀猶豫了一瞬,末了也把嘴唇貼上話筒,&ldo;啵&rdo;的親吻了一下。張啟星哈哈的笑,心裡挺高興。段珀放下電話,心裡也挺高興。一眼看到巖溫從門前經過,他起身幾大步衝出去,向對方後背縱身一躍,同時發出雷鳴般的吶喊:&ldo;嗨!&rdo;巖溫下意識地彎腰背上了他。雙手向後攏住他的屁股大腿,巖溫繼續向前走。段珀摟著他的脖子,心情很是安然。巖溫還是黑,黑的油光水滑,然而收拾得很乾淨,段珀嗅了他的頭髮,又把下巴搭到他的肩膀上,和他貼了貼臉。巖溫笑了,沒說話,心裡知道這是老虎少爺在對自己親熱。這時段珀開口說道:&ldo;巖溫,我們去找爸爸!&rdo;巖溫揹著段珀穿過長長的庭院,一路走去了西邊。然而未等靠近房屋,便有衛士上前阻攔,陪笑說道:&ldo;老虎少爺,您請稍等,將軍正在裡面拜佛,不許旁人靠近。&rdo;段珀知道拜佛是個寧靜的事情,就當真停了下來,但是也不肯下地,單是賴在巖溫的背上,又伸出一隻手,從領口伸進去摸他胸膛。巖溫只有一個乳頭,這當然是個缺陷,不過大概也是因為他只有這一個乳頭,反倒是讓段珀對它更有興趣。段珀總去摸它吮它,搞得巖溫有些擔憂,並且認定這個乳頭已經被段珀弄的變大了。不過擔憂歸擔憂,他是絕不會做出反抗的,他比狼狗還要兇猛,但也比狼狗還要忠誠。他的忠誠,因為摻雜了愛情,所以演化為完全的無條件。他認為自己的軀體和靈魂全部屬於段珀,段珀可以隨便玩弄。與此同時,段提沙蟄伏在四面佛附近的濃密花木之後,正在操縱一架沉重的攝像機。而在四面佛前,坤信正在自得其樂的手舞足蹈。前幾天,段提沙偶然在佛前抓到了這個小小的舞者,覺得又愛憐又好笑,恨不能當場把坤信吞到肚子裡去。然而坤信很怕羞,當著段提沙的面,他是死活也不肯再跳下去了。段提沙當然最瞭解坤信的性格,所以也不強求,轉而在隱蔽處架起攝像機,守株待兔的等到今天,坤信果然無所事事,又跑過來自娛自樂了。坤信身體單薄,片刻之後便感覺疲憊,汗津津的轉身離去了。而段提沙屏住呼吸,眼看坤信走得遠了,這才放下心來,笨手笨腳的將攝像機關閉。扭頭向外吼了一嗓子,副官長應聲跑來,先把攝像機接過去交給後方衛士,然後又上前攙起段提沙笑道:&ldo;將軍,老虎少爺來了,我說您在拜佛,少爺還在等著您呢。&rdo;段提沙藏匿的久了,肢體十分麻木。依靠著副官長站了許久,他才拖著兩條腿慢慢向前踱去,嘴裡自言自語:&ldo;噢,老虎。&rdo;巖溫像一匹健壯的黑馬,把段珀馱到了段提沙的面前。段珀跳下來,從副官長手中攙過了父親‐‐他現在比段提沙小了整整一大圈,段提沙這樣大山似的壓迫下來,幾乎要累得他雙腿打顫。幾步過後,他便開始氣喘吁吁了。&ldo;爸爸,給你定做一副輪椅吧!&rdo;他摟抱著段提沙向房內走去。段提沙搖頭:&ldo;不要。&rdo;他是不喜歡輪椅,因為那會讓他感覺自己是個癱瘓者。段珀費力的把他送到了沙發前坐下:&ldo;累死我啦!&rdo;段提沙想要抽菸,兩隻手一起發抖,好不容易把菸捲叼到了嘴上,卻是無論如何不能握緊打火機。段珀奪下了他的打火機和菸捲,又用力的一拍他那大肚皮,瞪著他一言不發。段提沙訕訕地笑:&ldo;臭老虎,你總不能讓爸爸餓死喲!&rdo;段珀也知道段提沙從青年到如今,一直是那個胃口,如果強行節食,他一定餓得難熬‐‐年紀大了,還要捱餓,他也於心不忍。可是如果不採取措施,段提沙就會這樣無節制的胖下去。父子兩個對視了,段提沙的眼睛很明亮,帶著一點羞愧的笑意;而段珀忽然探身擁抱了他。&ldo;醫生說過很多次了……&rdo;段珀喃喃地抱怨:&ldo;再胖下去,心臟會受不了的。&rdo;段提沙笑了,總覺得這話都是危言聳聽:&ldo;爸爸還沒有那麼胖。&rdo;段提沙覺得自己還沒有&ldo;那麼胖&rdo;,但是同時也懂得兒子是一片好意。象徵性的做了幾天養生節食,他只覺得口中寡淡、胃裡空虛,從早到晚直冒虛汗,那感覺實在糟糕。忍無可忍之下,他驟然破戒,一口氣吃了兩隻肥嫩滴油的大烤雞。吃飽喝足之後的感覺非常美妙,如果夜裡再來幾位妙齡少女陪伴,那漫漫長夜就更加有聲有色起來。段提沙雖然身體已經僵化到了行動不便的地步,但是胯下那一套東西卻還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他的消遣和娛樂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