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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說他和您將要在一起生活。&rdo;&ldo;聽他胡說八道,我又不是他老婆,為什麼要和他一起生活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你又說了什麼?&rdo;我惡狠狠的問他。&ldo;我沒有說什麼。我不知道您和他之間的關係啊。&rdo;&ldo;我和他之間有什麼關係,以後你不準聽他一廂情願的胡扯!聽到沒有?&rdo;&ldo;是!我一直都是忠於您的,是您救了我一命……&rdo;&ldo;好了,不要說了!&rdo;我又煩躁起來。也許我完全不必因為愛德華回來而大喜過望,他也是個蠢貨!晚上,我又回到了那間希臘風的大臥室,坐在床邊,心裡卻空落落的絕望,我本來就是一個情緒化的人,向來是自覺的調控著,可是到了這個非常的時期,我總覺得自己是要發瘋了。這讓我想起了路天白。路家曾與舅舅聯絡很緊密,可是後來他們舉家搬到北方去了。路天白是路家的長女,搬家的那年她已經20多歲了,不過她看起來好像15、6歲的樣子,娃娃臉很可愛。她的頭髮剪的短短的,打扮成一個toboy,我始終沒能搞懂她的性向。我記得有一次她很認真也很詭秘的和我說,她的生母是因為精神病而死去的,她自己以後也會變成那樣子,遺傳是逃不過的。她還要我在她瘋掉之後經常去探望她,如果有人欺負她的話,我一定要給她報仇,作為她當時最好的朋友,我是一口就應承了下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有沒有瘋。但依據她的理論,我的媽媽一定是個神經質的女人。李賀良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穿了一件紅色的唐裝上衣,這讓他看起來老氣了一點,我站起來嬈過床,離他遠一點。他並沒有介意,也沒有跟過來,只是那樣筆直軒昂的站著,用清朗的聲音對我說:&ldo;賀寧,從今天開始,我們的生活就開始了,好嗎?&rdo;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我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說話。他拉起我的左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開啟,取出一枚鑽戒。我想把手抽出來,可是他緊緊地握住不肯放鬆,並且把戒指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ldo;賀寧,我愛你!請接受我吧!我發誓我會給你最幸福的生活。!&rdo;他喃喃的說著,抱住了我,開始在我的頸部胡亂的親吻。我要掙開,他的臂膀卻像是鐵鑄的一樣。的扣子被一粒粒的解開,薄薄的衣服滑落,我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赤裸,我知道這個時候,反抗是徒勞的,我一口口嚥下我的驚恐的尖叫,努力不要讓自己失控。他的嘴唇在我的身體上熱情的遊走,一隻手捏住我的乳頭,另一隻手卻探入我的身下,一根手指試探的用力,插入我的身體,在裡面溫柔的活動著,企圖軟化一切阻力,然而曾經的傷害讓我立時身體緊繃起來,他起身輕舔我的耳朵,嘶啞的說:&ldo;賀寧,放鬆點,否則會受傷的,聽話。&rdo;我不想受傷,我很聽話。他用了很多潤滑油,我也竭力開啟自己的身體,在他挺身而進的時候,果然沒有上次那樣的疼痛,我咬牙承受著他的衝撞,他顯得興奮異常,汗水滴在我的背上,歡愉的肉體摩擦聲和他低低的呻吟聲在空曠的屋子裡蔓延,我喘息著,沒有快感。他抓住我的雙肩,動作愈來愈猛烈,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性器在我的體內漲大,好啊,這場戰爭終於要結束了。可是,我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啊!他抽離我的身體的時候,後面已經麻木了,我的雙腿也已無力合攏,他抱著我跨進浴缸,溫柔的為我擦洗,兩人都沒有話說。我的頭腦漸漸冷卻了,直至心灰意冷,我乖乖的,被一個男人給幹了。他還在為我擦洗著,哪裡洗的乾淨,我的身體沾染了他精液的氣味,怎麼洗的乾淨?直到躺在床上我們之間還是沉默的,他躺在我的身邊,我從來都是一個人睡,沒想到第一次與人同床而眠,卻是與李賀良,在一番雲雨之後。他將我攬入懷中,竟然很快的睡著了。我靠在他胸膛上,疲憊而悲傷。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賀良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床邊坐著一個人,是愛德華。我羞愧的擁被遮住身體:&ldo;你都看到了?&rdo;他沒有看我,只是問:&ldo;我帶你逃走,好嗎?&rdo;我看了看門口,低聲說:&ldo;謝謝,我會找機會的。&rdo;我也許應該好好的對待他,如果我們再回到加拿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