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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記得。&rdo;&ldo;這麼晚打電話,沒有影響到你的休息吧?&rdo;&ldo;沒有,我睡覺很晚的。&rdo;&ldo;明天下午我想找你打網球,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興趣。&rdo;&ldo;好啊,只是我網球打得不大好。&rdo;&ldo;是在謙虛吧?我明天下午兩點在你家樓下等你,好嗎?&rdo;&ldo;好啊,明天見。&rdo;接完這個電話,我立刻就將李賀良忘在腦後了。打網球,我從未碰過網球拍的。不過我喜歡和周澤一在一起,他的身上有一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好的氣質,而我的生活中素來缺少文明、優雅、淵博等等這些東西。他的生活基本元素是學院、書本、寫字樓,閒暇時去做運動,參加有趣的party。而我過去的生活中充斥著軍火、莊園、武裝火拼,閒暇的時候,是和路天白四處鬼混,或是虐待奴隸取樂。我們來自兩個世界,雖然外表初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大不同。第二天的上午我沒有去上英文課,而是去買了一身打網球時穿的運動服。中午我收拾的很慢,等一切都弄好了,也就到下樓的時間了。周澤一站在他的車旁,向我招了招手。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量他,發現他真的是挺帥的。上了車,我問他:&ldo;你什麼時候來的?&rdo;&ldo;十分鐘前。然後我就下車站在那裡,思索。&rdo;&ldo;思索?你在思索什麼啊?&rdo;&ldo;呵呵,我在害怕啊,怕你走過來了,我卻認不出你。&rdo;&ldo;你不會已經忘了我的模樣了吧?&rdo;&ldo;我從那天送你回家開始就拼命回憶你的相貌,可是,卻越想記越記不起。我幾乎懷疑自己已經老了。記憶力衰退。&rdo;&ldo;怎麼會。偶然間認識一個人,未必能完全記住他的樣子啊。&rdo;&ldo;可是,一般的人倒也罷了,你這樣的人我沒理由記不住啊?&rdo;&ldo;我也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人而已嘛!&rdo;&ldo;你很普通?可是我倒不這樣認為。&rdo;&ldo;那你一定是覺得我很難看了?&rdo;&ldo;哦?你這樣覺得?看來我們的觀點還真不一致啊!&rdo;&ldo;你說話好婉轉。我很笨的,不懂你要說什麼啦!&rdo;他笑了笑,換了個話題:&ldo;聽你說話,不像是本地人啊!&rdo;&ldo;那你聽我像哪裡的人呢?&rdo;&ldo;應該不是北方人吧,你的口音很混雜,聽不大出來。你告訴我吧,我也很笨的!&rdo;我倒是有些躊躇了,怎麼說呢?我在去加拿大之前,算得上是生活在南方的邊境地區,那裡民族複雜,我經常穿梭於相鄰的幾個東南亞國家之間,要說我是哪裡的人,我還真不知怎麼回答。而且我的國籍是阿根廷籍,雖然我一句拉丁文也不會講。我最後這樣說:&ldo;我也不大清楚我是哪裡人,我居無定所!&rdo;周澤一非常好奇的看了我一眼:&ldo;你沒有家嗎?&rdo;&ldo;我……&rdo;我愈發為難了,說哪個家呢?那件事發生之後,李賀良的家顯然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路天白的家?似乎也不對。他似乎也看出我的尷尬反應,也不再追問,車子停在一傢俱樂部門口,原來這裡面有一個室內網球場,我們換好衣服上場,很快,我就被他打的一敗塗地了。他對我說:&ldo;你說你不大擅長打網球,我還以為是在謙虛,現在看來,竟是真的。&rdo;我有些忸怩了。看了他一眼。他拍拍我的肩:&ldo;我們出去吧,這個頂樓有旋轉餐廳,我們去那裡吃點東西,休息一會。&rdo;我沒有話說,換好衣服後隨他上了頂樓。吃東西時他和我說了一些工作生活上的瑣事。這讓我輕鬆了許多。吃到最後時,他突然對我說:&ldo;李先生,我叫你賀寧你不會介意吧!我覺得和你在一起交談很快樂,以後我可以經常見面嗎?&rdo;&ldo;當然可以,像周先生這樣的好朋友是很難得的。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玩。&rdo;&ldo;你也不必叫我周先生了,你這樣客氣,我豈不惶恐。&rdo;我對他很好看的笑笑,我感覺的到,他對我頗有好感,雖然不敢斷定他是不是gay,但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很有信心把他擺平。事實上從那以後他就幾乎每天都來找我,如果他有事忙到很晚的話,也會在回家的時候&ldo;順路&rdo;經過我家樓下,而我們的關係也在迅速的發展著,從友好到曖昧。我只是喜歡他,而且我很願意在這個閒適而安寧的時候經歷一場愛情。完滿的生活中,愛情是不可缺少的不是嗎?